“姐姐……”佳涼子淚珠劃過臉龐。在這裏除了姐姐,興許,什麼也沒有了吧,她們是這樣從小相依著,相伴著長大的。母後,睡了權利以外的東西都不要跟她談,也不要讓她看見。佳涼子在心底慘淡的笑著,她不能讓姐姐知道她們的母後已經如此汙穢和西倫國的人們沒有區別,沒有任何區別。
一聲巨響,驚起了兩人的注意。紛紛向聲音的源頭走去——
若這是納涼子所謂的從天而降的白馬王子,卻也太……唐突了。
“你是什麼人!!!”佳涼子衝這白色裝束的男子吼著。太過份了,這個男子屁股底下正是她和她姐姐辛苦辛苦種了老半天的白烈火花啊。現在全被這白色裝束的男人一屁股全毀了!她真的感覺有點哭笑不得。
白衣裝束的男子轉過身來,俊美無比的臉龐,比女子還俊俏的臉上閃現著無比壞笑。風吹過他們身旁留下心悸的蒙芽;風吹動著白衣裝束男子的白衣,陽光的照耀下他顯的如此俊美,似非人間的天使。
“那個,那個……”納涼子有點懷疑這真是所謂的白馬王子還是,隻是個鬧劇?從天而降能帶她離開的白馬王子,是他嗎?
“什麼?”白衣裝束男子看了看眼前這美人,不由倒抽了口氣,他見過很多絕色女子,卻沒有個美的如此不染紅塵的,那雙水靈靈的眼睛好世上最美的寶石,閃著那美嬌的光彩。本不屑開口的他卻禁不住開了口。
“你可以起身嗎?你壓了我們的花了。”納涼子聲音有點帶著顫抖,這真的是白馬王子嗎?納涼子在心底搖搖頭,她希望不是,最好不要是!
白衣裝束男子瞪大了眼,優雅地從地麵坐起,他在做什麼啊!!幹笑了幾下。“咯哈哈,咯哈哈。請問這是哪裏啊?”掉得大了,本來是想騎一下新買的飛騎,出來飛兩圈。好明天去那個叫什麼西來著的國家去,卻不曾想過這該死的飛騎這野?本來還很聽話的說,一飛上天一聲不響把他直接從天上甩下來了。要是再讓他逮到那隻飛騎。飛把它的翅膀卸下來當雞毛彈子不可!!
佳涼子皮笑肉不笑道:“西倫國!”沒有表情,她在心底心痛她的花。這該死的男人的屁股!!
白衣裝束男子,再次張大眼:“不會吧?!”也太巧了吧。
見納涼子和佳涼子都點頭,白衣裝男子表情扭曲了幾下,飛快的用手指劃過空氣,不一會出來一個長得像鳥類的飛騎,跳上飛騎白衣裝束男子對著納涼子道:“美人,再見了。”眨了眨眼,白衣男子飛遠了。
“真是奇怪的人,難道!!我們還要等你來,用你的屁股毀我們的花吧。”佳涼子無奈的望了一眼白烈火花。這種花最嬌氣了,花了她們多少時間啊。
“佳涼子,算了吧。下次再也不養花了,便是,我回房彈琴去了。”納涼子有些失落道。
“姐姐,你那把琴如何出現在你麵前到現在還是個密……”佳納子摸了摸下巴道。說要種這種花的是她,為的就是讓姐姐打發點時間,忘劫掉她們是西倫國的公主一事,現在看來——全黃了!
“不管如何,這把琴。我很喜歡。”納涼子望著遠處,在這個冷落的國家裏,有了這把琴讓她渡過不少不快樂的日子。
“那,姐姐我也回宮去了。”佳涼子擺擺手。
望了著佳涼子離去的身影,納涼子不知怎的心中泛起冷意,這種冷意來自內心的深處。這是她從小生長的宮殿卻從來沒有熟悉感,還是如此冷漠。
觸摸著琴弦,這把琴像是可以感覺到主人的觸摸而發出奪目的光彩。如琥珀般光潔,如琉璃般通透。沒有這種寶石能說明這琴琴架子的材料。如絲般堅韌的弦。納涼子閉上眼撥動了一根琴弦,發出那憂傷的聲響。
這把琴,可能連她自己都無法理解為何會平白無顧,出現在她麵前。是不是上天看她太孤寂而送給她解憂的呢?
殘陽的餘輝照耀著納涼子的宮殿,一曲曲幽悠曲調回旋著。何時,有誰能帶著她離開這裏?空的宮殿,空的心,空的人們。就如死去般的空白,就如死去般的冷漠;聽著宮殿外的吵鬧,納涼子皺了下眉,她知道又有人死去了。麻木,曾幾何時聽到有人死去時,還被嚇的哭泣過,而今,無奈的勾起好看的嘴角,悲哀的笑了笑,苦澀無味的笑。
在陰暗裏某個冷酷的聲音響起:“除了你,沒有人知道吧?”
“是的,除了奴婢再無他人知曉。”一個低低的女子聲音響起。
“很好,他非女兒生的事,最好就這樣埋葬到死。”陰暗的聲音想起的全是對那個人的恨。這種恨讓她覺得除了用這種方式來處罰他,再也沒有別的辦法了。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請勿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