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著,慢慢悠悠的走著,溫暖的陽光照在她的身上,很暖,暖了她的心,她其實不冷的,一點也不冷,她是堅強的,每每藍憶試圖戳穿她的麵具時,總是被她的堅強給打敗,每次,他問她,疼不疼,累不累的時候,她總是說“不過是從小就沒了父母,多死了幾次,多傷了幾次而已。”她不準許自己被戳穿,藍憶,她知道的,他愛她,可是,她不愛他。
想到這,她的眼眸暗了下去,她並沒有資格談愛,她想,她也不需要愛,這個一文不值的東西。她從沒有想過找一個人過一輩子,她隻想簡簡單單的自己過,男人什麼的,靠得住才怪。她想到這,才發現,自己站在一個園子前。
“殤。”她念著,這座園子叫殤,一陣香氣傳到她的鼻子裏,她不由自主的走了進去,輕輕地推開門,卻是看見了大片大片的玫瑰,隻兩種顏色,黑色,白色。她慢慢地走了過去,想要摘下一朵黑玫瑰,卻被一個冷冷的聲音打斷“你在幹嘛?”落涵沒回頭,即使她知道,身後那個人才是這兒的主人,她才是那個“客”。
“摘花啊。”她悠悠的道
“誰準你進來的。”那名男子有些怒了,身上散發出一陣寒氣
“我自己。”落涵道,她轉過身,因為,某人氣場太大了,是太冷了,她落涵也是有氣場的人,這方麵不能輸。她轉過身,卻對上了一雙墨眸,她能清晰的看見自己在他眼中的倒影,好漂亮的眼睛,清澈,勾人,薄薄的嘴唇緊抿著,一襲深紫色的頭發到小腿,他身著一身墨袍,墨袍上竟是繡著大大的黑玫瑰,可在他身上,仍是穿出了霸氣,這個男人可以說是:妖孽到了極致
隻是,他現在全身的氣息都使空氣在燃燒,沒錯,他君非墨,怒了!可是落涵姑娘貌似沒意識到這件事情。繼續挑釁著他
“你長得好美哦。”落涵道,卻是笑出了聲,這是真心的話,比珍珠都真。
“是嗎。”君非墨問道,隻是有些咬牙切齒。
“是呀,多美啊,連我這女人都自歎不如呢。”落涵道,既然要重新活一次,何不改變一下本性,她可是很調皮的呢。
“給你三秒,滾出去!”君非墨下了最後的命令,他不喜殺人,太髒,但是,要是眼前這個女人不識好歹,他不介意,殺了她。
“喲,鬥不過我,就攆人了,還真是小心眼,比女人的心眼還小。”落涵道,悠悠的,這裏這麼美,不采幾朵花,她是不會罷休的,再說,好不容易有個發泄的對象了,總是不能放過。
“再不滾,我來扔。”君非墨道,哼,最好識相點兒
“不走你能怎麼樣。”落涵第一次耍起了無賴,看著眼前這個臉色黑的能滴出水的男人,她不禁心情大好,結果,代價就是,君非墨一把扛起落涵,就要往門口走去,可是,淡淡的體香有意無意的飄進君非墨的鼻腔。
‘好香啊,等等,君非墨你在想什麼啊,你腦子有坑吧你。’君非墨在心裏狠狠的鄙視了自己
“你幹嘛啊,放開我,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的後一句是什麼啊啊。”落涵罵道,小手捶著君非墨的背,這對君非墨來說,隻是撓癢癢罷了。
“知道,男女授受不親,親了就要成親。”君非墨道,還是一本正經的
“可是我們沒親,啊呸……”落涵為什麼覺得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成了弱勢的那個人呢
“我們確實沒親,不過,你想要我親你嗎?”君非墨忽然覺得逗逗這小丫頭,可能也是件蠻不錯的休閑活動
“不想,先生,能把老娘放下來嗎,你弄疼我了。”落涵灰常誠實的道,的確,她不想君非墨親她,而且,君非墨的力氣有些大,她的傷口,被弄疼了。
“不能。”君非墨道,確實,有點兒腥,不過,他不介意。他轉身,換了一個方向將落涵帶去了房間,到了之後,落涵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叫房間?都一千多平方米了,這叫房間?雖然她以前的房子也有個五六百平方米吧,但是房間什麼的還是比較多的,可是這兒呢?臥室一間,浴室一間,放衣服的一間。光光就這三間,就占地一千多平方米,這貨,也太奢侈了吧。
“喂,你知不知道,這麼浪費國家土地資源是可恥的。”落涵道
“第一,我不叫喂
第二,這兒是我買下來的,是我的私人財產,不算浪費國家土地資源。”君非墨說道,聲音一直冷冷的
“你不叫喂,那叫什麼。”落涵漫不經心的問道
“君非墨。”他的語氣淡淡的,雖然他不自戀,但是,他在這個大陸上已經是一種無人不知無人不小的境界啊
“均未獲。”落涵歪曲了他的意思,她語文好得很,君非墨她怎麼會聽錯
“君子的君,非也的非,墨筆的墨。”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