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8月1日,南穀市,地處西南,一個正在發展中的中型城,人口48萬,城市坐落在一個平原上,四麵環山,一條河流從中穿過將城市分為北城和南城,北城為新建城區,南城則是老城區,通向外界的隻有東西兩條公路和位於南城一條鐵路,北城有一片森林,處於北部森林園以觀看日出而聞名,此時正是夏季,許多旅客都在公園的酒店住下,希望一睹日出的美景。
早晨6:30,天空已經逐漸明亮了起來,大部分的人們依舊沉浸在美夢中,準備迎接新的一天,可誰曾想到這竟是噩夢的開始。
6:37,一顆隕石重重的撞上了南穀市以北的森林公園,巨大的響聲徹底的驚醒了這個城市,每個人的命運都被這一撞擰到了一起。
距離隕石撞擊地以南22公裏,北城雙喜鎮派出所。
雙喜派出總共有二十來位民警,占地大約五百平米,四麵環繞院牆,隻有一個進出口,是一個帶鎖的大鐵門,進門後是一個院子,左側是一個車庫,平時停著五輛車,右側是升旗台,最裏麵有一棟二層小樓,是民警們辦公,休息的地方,每天晚上至少都有兩位民警值班。
“嘉哥,出事了,快出來看看!這麼大聲音你還能睡著啊!’’,鄒文傑一個健步衝進派出所休息室,向睡在裏麵的人吼道。吳嘉明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緩緩坐起身來說道:“今晚就咱兩值班,我才剛睡一會兒,出什麼事了?有人報案?”接著穿上鞋,跟著鄒文傑跑了出去。
吳嘉明:男,26歲,身高1.86米。體重83公斤,身體強壯結實,是警校的優秀畢業生。
鄒文傑:男,25歲,身高1.75米,體重56公斤,身材精瘦,大學期間和吳嘉明是室友。
這二人是警校的死黨,畢業後一起考到了這個小鎮上的派出所,和他們一起過來的還有一位死黨叫楊勇,不過今晚不該他值班。
本來清淨的大街上,此時已經陸陸續續走出來了不少居民,三三兩兩,交頭接耳,談論到底是怎麼回事,居民樓裏,燈光逐漸亮了起來,人們通通走到街道上,看來這一撞擊使所有人都睡意全無。
“嘉明,文傑,你們出來啦,沒事吧。”一名男子邊說話邊向二人走去。
“勇哥,你來啦,我和嘉哥沒事,就是嘉哥的美夢被打斷了,你怎麼樣,我們的屋子沒事吧。”鄒文傑說道。
招呼吳嘉明和鄒文傑的正是楊勇,三人來到這裏後一起租了一個小房間,每人出三分之一的房費,以減輕經濟負擔。
楊勇:男,26歲,身高1,78米,體重75公斤,是個長跑健將,有著一張比同齡人都略顯成熟的臉。
“都沒事,不過覺是睡不了了,反正住的地方離派出所也就一百來米,我幹脆就過來了。”
“小鄒,這是怎麼回事啊。”一位幾乎謝頂,挺著肚子,搖著蒲扇的老人問道。
“何伯呀,這個…,我們也不清楚,這不是剛發生的事嘛,咱們仨也剛出來”。鄒文傑回應到。何伯是吳嘉明仨人的房東,平日裏對他們挺照顧,巨大的聲音讓他無法入睡,於是就出來看看熱鬧。
鄒文傑說完這話,和吳嘉明,楊勇對視了一下,三人隻能是聳聳肩,一籌莫展。
突然一陣發動機的轟鳴聲打斷了三人的思緒,有幾個年輕人上了一台途觀車,發動後準備向森林公園開去。
“方凱,你們準備去哪?”吳嘉明向開車的那個人問道。
“嘉哥,這可是大場麵啊!”方凱按耐不住激動心情,大聲的吼道。“錯過了就太可惜了,我們要做第一見證人,我們先走啦,傅騰,DV帶了吧。”接著一拍車門,汽車發出巨大的轟鳴聲,快速向前駛去。
看著汽車絕塵而去,吳嘉明也不知道是否該阻止他。
“嘉哥,我們真不做點什麼,就這麼讓他去,我們可是警察?”鄒文傑問道。
“我想我們無權阻止他,去哪裏是他的自由。”吳嘉明邊說邊向楊勇望去。
楊勇沒說話,隻是微微的點了一下頭。吳嘉明走到鄒文傑跟前,拍了他的肩膀一下,鄒文傑歎了口氣,接著三人轉身走進了派出所。
早晨6:42,距離隕石撞擊地西南方向30公裏,北城人民文化宮。
“你說那是什麼鬼東西?”一個身形瘦高的女子望著森林公園的方向,用纖細的手拽著她身邊的男人急切的問道。
“誰知道呢,或許是什麼小型飛行器吧。”男子打了個哈欠,用手理了理頭發,仿佛對這件事並不感興趣,接著一字一頓說道:“連小姐,做采訪一定要在淩晨嗎?我知道你希望成為一名優秀的體育記者,但是這不代表淩晨6點你就打電話給我,讓我帶著張鵬出來,說是做一個特別采訪,我真的很困,更何況老張他未必來。更鬼使神差的是,我居然答應了,作為經紀人我有夠不專業的。”說完,男子又打了一個哈欠,接著一屁股坐在了公園文化宮門前的台階上,從褲子裏摸出一隻煙,準備點上。“我去,沒帶火,姑娘你有嗎?”男子問道。
“告訴你,我不這樣做,根本就沒機會采訪到張鵬這樣的搏擊界未來之星,像我這樣剛從新聞大學畢業的大學生,平日裏你們理都不會理,要等多久才能有我的機會啊,老師說過,作為記者,一定要主動出擊,挖掘新聞。你看,今天我不就把你約來了嗎,耶!”說罷,連小姐做出了一個勝利的手勢,看得出來,她為自己付出努力取得的成果感到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