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細細一看,這些人頭大大小小,形狀也不相同,仿佛是那巨型屍蹩尾巴上的人臉的升級版,不過這些人頭少數也有1000多個,豎起來簡直和成人一般大小,可見這血蟒吃了多少冤魂。每個人頭上麵都是爬滿了許多細小的屍蹩,到處都是膿瘡爛皰,血肉模糊,有許多人頭都是共用一隻鼻子或者一隻眼睛,很少能看見一個完整的人頭。
而這些人頭上的眼睛同時閃爍,死死的望著我們,恨不得要吃了我們一般,那種詭異的場麵,真的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然而這時,這個巨大的人頭肉球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幾十隻大大小小,殘缺不全的手腳,看起來隻有幾歲小孩的手腳那麼大,巨大的身子連著這血蟒的腸子,慢慢的想前移動,仿佛想下地走路一般。
我再抬頭看向那血蟒,早已沒有剛才的那般凶狠,很乖巧的保護在這人頭肉球的周圍,尼瑪,看來控製這條蛇的原來是它肚子裏的鬼東西。
隻見那人頭肉球黏嗒嗒的身上冒出來來幾十隻手腳越長越大,隻覺得其中有一隻腳似乎長的出奇的大,像個電線杆一樣豎在那裏。
我們三人看了半天,饒是這南新很不自然的說道:“我怎麼感覺這東西這麼像**啊”。
二叔一聽這貨現在還有空在這說黃段子,本想罵他,但突然一頓,望向那根巨大的**,大叫道:“還真是**”。
我頓時一驚,尼瑪,這東西怎麼這麼大?它想幹嘛?
還未等我說完,隻見那人頭肉球已經將李淑情整個拉了起來,幾隻殘缺不全的血手正在笨拙的去撕開李淑情身上的衣服,我們三人頓時大驚,這鬼東西,居然想強-奸這死警察,還用那那麼大個棍子!這要是一下子插進去,哪還有命。
二叔驚恐叫道:“這鬼東西想吸取這女警察身上的血陰之氣,好讓他早點成人型。”還未等我問,這二叔已經搶過我手上的匕首,整個人跟陣風一樣,急速衝了過去。隻聽到他的聲音叫道:“你們對付這血蟒,我來搞定它”。
隻見二叔速度極快,手起刀落,這人頭肉球上的人頭立馬少來幾十個,傷口處結出了一大團寒冰。這人頭肉球發出一陣淒厲的慘叫聲,便也顧不得那李淑情了,回過頭來,那大大小小的手臂登時整個伸長開來,像無數隻藤蔓一樣,將二叔死死的纏住。
二叔又從自己的腰間掏出另一把短刀,左劈右砍,硬是將那手腳砍斷了一地,但這肉球上的手臂腿腳仿佛無窮無盡一般,不斷的從那肉球裏麵冒了出來。
而我這邊,這巨蟒腹部生出個這麼個詭異的東西,不像方才那般靈敏,況且整個尾巴還被冰凍著,行動極為不方便,隻能仗著自己的體長身粗猛烈的攻擊我們。
即便是這樣,我和南新也不好受,這血蟒一口咬下來,我們必死無疑,而我那把匕首現在又被二叔拿了去,隻能四處閃躲。好在這墓室不大,這血蟒整個身子現在也動不了,它隻能靠著本身身體的長度四處遊走,而這墓室根本容不下它這般伸展突襲,所以我和南新每次都能堪堪躲過。
那巨大的蛇頭頓時整個撲在我的身後,我拿起背包裏隨便一樣東西,便扔了過去,扔出去就後悔了,這居然是把手槍。我想起當時我們從南京出發的時候,我死活不肯帶這東西,所以我也沒拿,我一直以為我背包裏沒有這真家夥,想不到不知道誰偷偷的又給塞了進去。
南新一看我把槍給扔了,整個人氣得火冒三丈,整個人跟個泥鰍一樣,鑽到那蛇身的下麵,去撿那把手槍。我一看不好,大叫道:“快跑”。
南新這時候正好伸手抓到那把手槍,一個翻身,隻見我跟個門神一樣站在他上麵。這時那血蟒巨大的蛇嘴已經一口死死的咬在我的肩膀上,巨大的獠牙從我的琵琶骨裏整個洞穿出來,我痛苦大叫,頓時神經變得毫無知覺,鮮血四溢,濺了南新一臉。
南新一看,眼眶一紅,眼角的淚水便流了下來,整個人跟發了狂一樣,大叫道:“我cao你奶奶的蛋,給老子去死”。拿起那把手槍對著那血蟒的眼睛死命的開火。
那血蟒頓覺眼前一黑,兩隻眼睛都已經被南新打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