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驟然一驚,望向鐵麵人,神色一頓,疾道:“什麼意思,楊怡不是李商的老婆嘛,怎麼會不是李商的人”。二叔白了我一眼,冷冷道:“我什麼時候告訴過你,楊怡是李商的人,我隻說楊怡是奸細,可沒說她是李商的奸細”。
我聽完這話,忽然有些暈頭轉向了,二叔這話什麼意思,楊怡不是李商派來的,難不成還是我派去的!等會,楊怡,難道,我猛地將頭抬了起來,看著二叔,二叔見我似乎明白過來,笑道:“小子還不算太笨”。
南新見我們一直在打啞謎,等不及了,踢了我一腳,急道:“快說快說,老子最討厭你們猜來猜去了”。
我搖搖頭,微微苦笑,慢道:“其實我早該想到了,之前我就懷疑楊怡和淑情一起騙走我的玉佩,如果按照二叔的說法,楊怡並非和李商一路人,那麼她應該適合淑情一起的。”我接著又看了看南新,說道:“鳥人,你還記不記得,我們之前能找到馮三銘是因為淑情給了一份材料給我們,所以我們才理所當然的找到了馮三銘,得知了李商和馮三銘的關係,才找到了女扮男裝的楊怡,我猜想那時候楊怡和淑情就已經串通好了”。
南新搖搖頭,揮手打斷了我,驚疑道:“這麼說也不對啊,首先淑情就算和楊怡串通好了,那麼馮三銘總不至於會和那死警察也一起約定好的吧。你別忘了,看馮三銘的架勢,他應該什麼都知道,而且他既然是李商的老爸,就更加沒道理胳膊往外拐,故意給你一些提示,讓你發覺那個女扮男裝的人就是楊怡。這老頭不幫兒媳也就算了,還不幫他兒子,怎麼也說不過去吧”。
南新說完這些話,倒是二叔也有些驚奇,便詢問我們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一五一十的將我們之前遇到馮三銘的事情告訴了他,二叔聽完不禁眉頭大皺,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了看我,奇道:“馮三銘那老頭不是瘋了嘛,怎麼會變成這樣”。
我心中一頓,聽二叔這話的意思,怎麼二叔也認識馮三銘!我現在也懶得管二叔和馮三銘是什麼關係,接著南新的問題,我繼續說道:“還有,楊怡是李商的老婆,之前李商一口咬定我勾yin他老婆,還害死了他老婆。可事實是我根本不認識他老婆,而且他老婆好活著好好的。如果說楊怡和李商是一夥的,他們合謀一起策劃了這樣一個陰謀來害我,那麼楊怡是李商派來的也就說的通的了。可事實是,楊怡並非和李商是一夥的,那麼他們是不是夫妻關係我們有待商榷,但是,我們現在可以肯定的一點是,楊怡和淑情卻是一條船上的,那麼楊怡就更加沒有理由配合李商來演這出戲啊!”
所有人聽完我的話,都一下子沉默了下來,沒人知道該如何回答我的問題,倒是鐵麵人慢吞吞的說了一句,慢道:“我曾經見在街角見過一次李商的老婆,不過那天天色太黑,又有急事,還下著雨,所有我也沒看太清楚。不過經過你這麼一說,我似乎覺得,那天我看到的李商老婆楊怡,根本不是我們現在見到的這個樣子”。
話音剛落,我一下子驚的坐了起來,抬頭看了看鐵麵人,這人怎麼會認識李商的呢,他到底什麼來頭。不禁反問道:“你確定”。鐵麵人點了點頭,小聲道:“我雖然不敢肯定,但是身形和整個人給別人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我來回走了兩步,一邊走一邊嘀咕道:“如果說楊怡根本就是冒牌的,邱夢也是冒牌的,那麼所有的事情又是怎麼樣呢”。
眾人知道我陷入了沉思之中,誰也沒有來打擾我,如此過了幾分鍾,我眼神一亮,突然拍了拍手掌,笑道:“如果我們幫所有的事情都倒過來想呢,也許真正的答案就會出現了”。
所有人一臉茫然的看著我,南新白了我一眼,罵道:“好好說話,也扯這些有的沒的,趕緊告訴我這整件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立馬坐了下來,笑道:“既然二叔當時留言給的人是邱夢,並非楊怡,那麼我們怎麼不大膽的設想一下,留言的地址是對的,留言的對象也的確是邱夢,隻不過名字換了”。
二叔瞪眼看了看我,說道:“你到底什麼意思”。我笑道:“如果是我們見到的這個楊怡就是邱夢呢,而我們見到的邱夢既然和李商派來的,那麼我們也可以大膽的假設一下,這個邱夢就是真實的楊怡,隻不過因為我們這些人誰都沒有見過她們2人的真麵目,就算互相對調了身份,我們也不會知道真的邱夢是誰,假的楊怡又是哪個”。
南新一拍大腿,喃喃道:“邱夢是楊怡,楊怡是邱夢,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所有的事情就更加好解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