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說話,半個月,這個時間倒是有些長了,半個月還真不知道淑情他們到底怎麼樣了。但是我一想到鐵麵人給我的信,我就覺得古怪,如果按照信上的說法來看,這淑情應該被鐵麵人抓住了,但這鐵麵人讓我用二叔去換,我心裏就犯嘀咕,我他娘的這老白臉本事這麼好,即便我身上沒傷,我也打不過他啊。
二叔見我神神叨叨的,問我怎麼了,我趕緊搖搖頭,笑道:“沒什麼,對了,我是你送過來的?”
二叔微微輕笑,道:“不是,是我的一個朋友,把你和大飛送過來的”。我長長的哦了一聲,頗有些捉襟的意思,故意調侃他道:“是那個萍姐?”
二叔的臉色居然有些紅了,我一看門頭對了,這女人和二叔之間一定有戲,立馬乘熱打鐵,追問道:“我聽說萍姐是你的那啥。。哈哈。。眼光不錯,這女人真的是極品中的極品”。
二叔見自己的窘樣被我看到,立馬又板起來臉子,用著夾生的話音道:“大人的事情,你一個小孩管什麼管,好好養病,我已經安排人手去調查所有的事情,一有消息我就會過來通知你,這段時間我已經拖這裏的護士小美全全照顧你”。
我微微有些好笑,你這老白臉假不正經的,自己和我年紀一般大,天天一口老夫,一口老人家的,真不要臉,我真心不知道你哪裏來的勇氣去倚老賣老的。
我和二叔又細說了一些事情,然後他就走了。他前腳剛走,後腳那個護士小美就進來了,衝我笑道:“你和他什麼關係?”
我驚疑的望了她一眼,問道:“你幹什麼這麼問,怎麼你們兩認識?”小美不知道怎麼搞的,麵紅耳赤的,想要說什麼,卻又說不出口。
我一眼看出端倪,笑道:“怎麼,你喜歡他?”這話一說,小美的臉就紅的跟蘋果一樣,捂著嘴巴輕笑了兩聲,然後對我說道:“哪有,我隻是好奇”。
好奇?我想了想,也對,別說這二叔她會好奇,就連我一個大男人對他也是好奇的很,這個人就像是一個謎,誰都不知道他心裏到底在想什麼,亦正亦邪,看似在玩弄你,誰知道最後他卻反過來幫你。看似在幫你,誰知道最後反而也會跟你對著幹。對於這一點,前兩次的遠行,我已經深有體會。
小美坐在我的旁邊,小聲說道:“哎,哎,你有沒有覺得他很酷,也很帥”。我有些哭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這個問題,隻是一個勁的笑道:“這個嘛,我不好說,這家夥長的倒是不難看,至於酷嘛,我覺得他沒有我酷”。
小美撲嗬一笑,說道:“不要臉,就你這樣,算了吧,我還是覺得他比較帥,感覺就和那金城武差不多,眼神憂鬱起來像梁朝偉,酷起來像邁克爾道格拉斯,舉手投足之間,我仿佛見到了哥哥(張國榮)當年的絕代風華。”
我差點沒有一口鹽汽水噎死,我他娘的,你這小丫頭不會是產生了明星崇拜了吧,那老白臉哪裏憂鬱的像梁朝偉了啊,像道格拉斯?我擦,我看像吳孟達還差不多。
我們兩貧嘴了一會,後來才知道事情的原委。二叔以前在這裏住過院,當時二叔眼睛上中了槍,幸好子彈騙了一兩分,要不然不僅眼睛要瞎,可能命都會沒有。當時送到這裏來搶救,但是由於是頭部,不能打麻藥,隻好硬著來。當時所有的人都害怕這二叔撐不過去,不用麻藥在臉上開刀,還是眼睛部位,可想而知,是一件多麼痛苦的事情。
這時候誰也沒有想到,二叔說了這樣一句話:“古有關公刮骨療毒,今天我薑東也要做一回聖人”。說罷,便讓醫生動手。
當時醫生都嚇壞了,但是看二叔神色堅定,便決定這個手術可以做。當時給那主治醫師當助手的便是眼前的這個護士小美,小美完全沒想到世上還有這樣的男人,可以在不用麻藥的情況下,接受這麼痛苦的手術。
用她的話說,由於疼痛難忍,二叔硬生生的捏斷了好幾根鋼管,咬壞了好幾條毛巾,但是全程從沒有高聲大叫。後來手術很成功,之後的一個月便是小美一直在照顧他,自此兩人便算是認識了,小美也從那個時候,便把這薑東當成神一般崇拜,覺得這才是世上獨一無二的真男人,恨不得非他不嫁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