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我已經有些呆不住了,我真心不敢去看姚歆,這博士向來是有仇報仇,有怨抱怨,我剛才這麼冒犯她,還不得把我給殺了啊。不過這姚歆外表再怎麼看起來冷漠強悍,畢竟是女人,女人就是含羞的天生體,而且剛才那些要求都是她自己提出來的,現在清醒過來,也不知道是害羞還是惱怒,已經是麵紅耳赤,一直都低著頭,根本不敢去看眾人的神色。
萍姐見我們兩沒什麼反應,趕緊打了圓場,道:“沒什麼事,我們先去睡了”。,說完,便拉著姚歆往帳篷了鑽去。倒是我和二叔還傻傻的呆在那裏。二叔見此間沒人,又問道:“你老實告訴我,剛才你到底怎麼回事?”
我努力的搖了搖頭,說道:“這我還真不知道,剛才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特別容易上火,被這博士一擊,腦子一短路,就幹了這些荒唐事”。
二叔看了半天,確定我不像是說謊,這才作罷,疑道:“這就他娘的奇怪了,那你剛才是不是意識都很清醒?”我立馬點了點頭,恩了一聲,表示同意。這麼一來,二叔不禁眉頭皺了起來,自語道:“既然你又是清醒的,那麼剛才那些舉動就說明是你自己主觀行為,就是說你內心深處所渴望的行為,唯一的結果就是,你難不成看上了這博士了?”
我登時嚇得腿腳發軟,長聲道:“拉倒吧,我看上這博士,那可真的是鐵樹開花了,我實話告訴你,我躲這博士還來不及呢,我還看上她了,絕不可能”。
二叔見我說的這麼堅決,也不像是為了麵子,故意說出來的托詞,咦了一聲,慢道:“這就奇怪了,你又不是看上人家,又不是失去了理智,你在很清醒的狀態下,為什麼要去摸人家的胸啊?”
我心說你問我我問誰去啊,我要是知道為什麼,我就不去摸她胸了啊,我剛才也是氣急攻心,一下子腦子沒轉過來,等真的摸上去了就有些後悔了。我們兩分析無果,便將剛才這種怪現象聯想到了這船艙裏的古怪上去了,難不成我們剛才進了船艙,在船艙裏麵要麼看到了什麼詭異的東西,要麼聞到了什麼奇特的氣味,這才讓我有了剛才那番不理智的行為?
難不成這就是南新和我爹說的船艙裏的古怪?
一念至此,我和二叔都有些麵麵相覷,看來這船果真有問題,現在我們每走一步都不可大意,否則可能都會有生命危險。我回到帳篷裏的時候,已經很晚了,一想到今天自己的荒唐舉動,都覺得膽戰心驚,我奶奶的,不會趁我睡著的時候,這姚歆突然跑過來一刀砍了我吧。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翻來覆去睡不著,腦子一轉,不好,我爹的東西還在她那裏,這可怎麼辦!
我明天問她要?我也拉不下臉再去和她說話啊,要是幾句話沒說對,那可真的要完蛋了。不問她要?那也不成啊,我們要想離開這裏,可能還得靠我爹留下來的那些碎紙片,思來想去,怎麼想都覺得不合適!
在這樣莫名其妙的狀態下,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睡著的,等我醒來的時候,突然覺得身邊還坐著一個人,抬頭一看,我他娘的,是姚歆。
我下意識的將自己的衣服拉住蓋在自己的身上,頓了半天,罵道:“你,。。你想幹什麼。。”。
姚歆再次恢複了往日的冰冷,冷哼一聲,說道:“蓋什麼蓋,又不是沒看過,再說你有什麼好看的,我是還給你東西的”。說罷,便將我爹留下來的碎紙片全部放到了我手上。
我支支吾吾半天,本來想說什麼,卻沒說出口,倒是姚歆突然一甩眼色,冰冷發麻的眼神像道閃電一樣往來,對著我說道:“還有一件事情,忘了告訴你。昨天的事情不許再提,你要是敢胡說八道,我就真的不客氣了,這次我說到做到”。說完,便從帳篷裏鑽了出去。
我身上已是一陣冷汗,好不容易平複了一下心情,心裏不覺一陣咒罵,這死妮子,是不是有病啊。當即穿好了衣服,便鑽了出去吃午餐。
眾人似乎將昨天的事情全部給忘了,沒人提過半個字,我見沒人胡說,心裏也不免落了一塊石頭,等我們吃完飯,二叔決定,我們還是得進船艙裏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