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這話,登時覺得頭皮發麻,輕聲問道:“二叔,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什麼叫做死人的味道?”
二叔白白看了我一眼,慢道:“說了你也不會明白,簡單來說,這石俑裏麵應該是空心的,裏麵裝的是死人”。眾人無不大驚,大元壓低了嗓子,小聲問道:“二叔,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這石俑裏麵裝的是死人?這是為什麼啊?”
二叔冷冷一笑,慢道:“這應該是古代某種奇怪的祭祀儀式,將犯了罪的人,或者奴隸殺死,然後再將他們封入石俑之中。這石俑,大夥以前都應該見過啊”。
我們見過?我也覺得二叔這話有點古怪,我他娘的,我可沒見過這種奇怪的殺人方法,倒是在後主的陵墓裏麵見過一次,不過那是個金人,跟現在的石俑又有不一樣的。二猴耐不住心底的疑問,趕忙問道:“二叔,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我們啥時候見過這麼古怪而可怕的東西啊,你老可別嚇我啊”。
二叔見我們不信,笑道:“兵馬俑見過沒有?”
眾人啞然,這是兵馬俑?也對啊,仔細一看,除了雕刻的細致程度上和兵馬俑無法比擬,但其他方麵簡直一模一樣。我簡直有些難以置信,不過好好的想一想,似乎也就是那麼一回事。大夥看,這石俑應該是漢代之前的東西,首先在年代上是吻合的。接著,便是這服飾和材質,幾乎用的也是一模一樣,最後就是造型和體積,雖然麵目上已經有些看不清了,但是絕對應該是同一時期的東西。
我止住了心底的驚訝,突然又想起在蜃樓的終極密室中,我看到的那些兵馬俑,難不成和這裏的也有聯係?登時一個古怪而可怕的念頭在我的腦海裏升起,但卻又捉摸不定,隱隱約約能感覺到危險的存在,但是卻又無法找到罪惡的根源。
姚歆想了一會,說道:“我看這可能是一種刑罰,不像是某種祭祀。如果是祭祀,這鬼地方未免有些不太合適吧,這裏哪有什麼獻祭的對象!難不成是為了獻給山神?”
我也覺得這些石俑太過古怪,點頭說道:“我也覺得像是某種嚴酷的刑罰,把人封入石俑當中,然後將其深藏在這地下的黑暗之中。”二叔揮了揮手,說道:“我們先不要胡亂猜測,至於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先不要忙著下結論,這洞穴的深處一定還有更加恐怖的事情,大夥打起精神,我們慢慢往裏麵走”。
大飛想了一會,突然說道:“要不,我們把這石俑打碎了看看,看看這裏麵是不是真的有什麼屍體或者死人?”我一聽覺得不妥,趕忙止住他道:“先別急著忙,這石俑太過詭異,我們先不要亂來,要是這石俑裏麵真的有什麼可怕的東西,我們真的可以吃不了兜著走了”。
二叔也覺得我們不能貿然將這石俑給打開了,還是先隨著水流往下遊走一段距離,看看裏麵的情況再說。我們討論了一下,決定還不去管這裏的石俑,先進到洞穴的深處看看再說。
不過回頭看看那些古怪的石人俑,我都覺得身上長了一層雞皮疙瘩。初始還道是兵馬俑一樣的泥淘造像,卻原來是真人做的,又忍不住回頭望了兩眼,那些吊死鬼一樣的人俑卻早已消失在身後漆黑的山洞中,再也看不到了。
我越想越覺得太過殘暴,不禁罵道:“他娘的這些古代王爺們,真是不拿人當人,居然用這種可怕的刑罰來折磨人。在王侯貴族眼中,那些奴隸簡直就是豬狗不如”。
姚歆有意調侃我一下,說道:“呆子,你看看你,你要是在古代,你說你能混到奴隸的幾等?”
我一聽就有些不樂意了,罵道:“切,少來,我這要是奴隸,那你就是獻祭的奴隸”。
在一旁的萍姐突然笑道說:“據我所知在古代,人們都以能被選為殉葬者或祭品為榮,那是一種至高無上的榮幸,對殉葬者的選拔極為嚴格,得查祖宗三代,政治麵目有一丁點兒問題都不成,好多人寫血書申請都排不上隊,所以啊,這可是一份美差。’”
我聽得哈哈大笑,說道:“我看你這大博士要是拿來獻祭可真是了不得,這身段,這長相,哎哎,哈哈。”
二叔打斷了我們的話:“你們廢話少說點,現在情況這麼危急,就不能省省心嘛,鬼知道這洞穴裏麵是不是還有什麼可怕的東西,有空在這開玩笑,那還不如都給我精神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