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後退,“我說你好小,比七號電池都小,不仔細看都看不到。”
鍾原又往前邁了一步,離我越來越近,他目光微閃,過了一會兒,突然挑眉,嘴角微微地翹起,“你看得很仔細?你確定看清楚了?”
我沒來由地緊張了一下,結結巴巴地答道:“我當當當當然看清楚了,你簡直就是一純天然的太監!”
鍾原繼續逼近我,我不由自主地一步步倒退,最後退到了牆角裏。鍾原抬起一條手臂撐著牆,把我困在了一個狹小的空間裏。他低下頭,臉靠得我很近。我突然感覺到有一股無形的氣場壓迫著我,讓我幾乎透不過氣來。我低下頭,緊張地說道:“你想幹嘛……”
鍾原臉微側,湊到我耳邊涼颼颼地說道:“到底有多小,要不要用尺子量一下?”
我身體一僵,沒想到這家夥會厚顏無恥地來這麼一招,“不不不不用了吧?”
“怎麼不用,拜托你有點學術精神好不好。”鍾原說著,收回手臂。他低頭撩起T恤,雙手扣上了休閑短褲的褲腰。
我嚇了一跳,“你幹嘛?”
鍾原低頭答道:“還能幹嘛,當然是測量了。好吧,先讓你目測一下。”他說著,已經解開了短褲上的扣子,眼看就要拉開拉鏈。
我急忙握住他的手,死死地抓著不放開,“真不用……”
鍾原沒有掙紮,他抬起頭,目光閃閃地看著我,“木頭,我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你一而再再而三地逼我,我少不得也要從善如流地做點下流的事情來回應你。”
汗,說自己是正人君子的是你,說不是正人君子的也是你。當然我此時是沒有心情和他理論這些東西,我隻是抓著他的手,痛苦地說道:“鍾原我錯了還不行嗎。”
鍾原微微地勾起嘴角,說道:“你哪裏錯了?”
我硬著頭皮答道:“我不該偷看你。”
鍾原顯然不怎麼滿意,“還有呢?”
我:“呃,還有……”
鍾原挑眉看我,“我很小?”
我臉紅,連忙搖頭:“不小,一點都不小。”
鍾原:“不小?”
我狗腿地點著頭,“很大,很大很大。”
鍾原把手從我的手中抽出來。他重新抬起手臂撐著牆,整個身體突然前傾,幾乎貼到了我的身體上,我感覺到呼吸都有點困難了。他抬起另一隻手,輕輕地刮了一下我的下巴,然後展顏一笑,說道:“木頭,你真壞。”
我:“……”
我想咬死他>_<
後來鍾原又調戲了我一會兒,大概是玩夠了,就揉了揉我的腦袋,丟下一句“不看清楚了就沒有發言權,況且大小這個問題,等你親身體會之後就知道了”,然後飄走。
留下我一個人縮在牆角裏默默地無語問蒼天唯有淚兩行。這種厚顏無恥的話,估計也隻有鍾原才說得出口,虧他還曾經自詡為正人君子。
晚上睡覺前,我收到了小二的一條短信。她說:“忘了告訴你,你說過那些話之後,可能會迎來一些後果自負的事情。”
我再次有了咬死人的衝動。
這件事情教育我們,不要試圖跟流氓耍流氓,否則你會死得很慘。
這件事情還教育我們,小二的主意是不靠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