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鍾原知道他和史芸蘅“被訂婚”的事情是史靖告訴我的之後,他就一口咬定史靖在打我的主意,並且很惱火,因為一來朋友妻不可欺,二來史靖幹這事不厚道,這是不正當競爭,當然最重要的一點是,蘇言張旭之流的打我的主意也就算了,他史靖一個毛都沒長全的小p孩,跟著瞎湊什麼熱鬧?
我覺得鍾原瘋了,他也知道史靖是個毛都沒長全的小p孩,這麼小的小孩懂什麼叫挖牆腳?何況還是帶著那麼一點技術含量地挖。人家小孩依賴他的老師也不算壞事,怎麼這事到鍾原嘴裏就變齷齪了呢。
於是我據理力爭地為史靖辯護,鍾原卻一個字也聽不進去,他最後大手一揮,說道:“你不用說了,這是作為一個男人最起碼應該擁有的敏覺性,史靖到底什麼想法,我清楚得很。”
我額頭上開始冒汗,想接著解釋,然而鍾原卻突然堵住了我的嘴……呃,用的是他的嘴……
我和鍾原纏綿了一會兒,他最後把我拎進懷裏緊緊地抱著,語氣裏有些微焦急地對我說道:“木頭,別去做史靖那份家教了。”
“可是……”我還是覺得鍾原有點無理取鬧,本來我不是做得好好的,什麼都沒發生嗎。
鍾原用柔軟的嘴唇輕輕摩擦著我的耳垂,“沒有可是,木頭,就算是為了我。”
“呃,我還是覺得你多心了。”
鍾原:“嗯,我就是多心。”
我:“……”
有些人的必殺技就是耍無賴,他們的常用句式我就是怎麼怎麼樣了你怎麼地吧,比如我就是不還錢了你能把我怎麼樣吧,再比如現在的鍾原,我就是多心,我承認,你能把我怎麼樣吧……
好吧我承認,這個問題的關鍵是,我確實不能把他怎麼樣……
此時,鍾原見我不說話,他又說道:“你不答應我,我就扒你衣服了。”
我:“……”
我錯了,鍾原。你的必殺技不是耍無賴,而是耍流氓……>_<
於是我的那份報酬豐厚的家教,就在鍾原連哄帶騙外加無賴流氓的手段下,報廢了。其實我倒沒有多舍不得史靖,畢竟我們倆的關係還沒深到生離死別的層次,隻是這個離開的理由,實在讓我無語。我怎麼也沒想到,鍾原竟然連一個九歲的小孩的醋都吃,照他這種吃醋的水平,估計我以後養隻貓都要考慮性別問題了,公的不要。
當然,鑒於鍾原是一個就算****也會****得很體貼很人道的人,他決定給我發點失業補償。然後關於補償什麼,他又囉嗦了半天,最後,他妖嬈地對我一笑,問我需要他以身相許嗎……
我一邊擦汗一邊皮笑肉不笑,“那什麼,折現就好……”
今天周六,我和鍾原去郊外找了個有山有水的地方玩了一天,晚上回來的時候,我疲憊得很,靠在沙發上不願意動彈。鍾原在一邊一會兒幫我捶肩膀一會兒拉著我的胳膊和腿用力拽,借以幫我拉伸肌肉,減輕疲勞。我舒舒服服地享受著他的服務,感覺生活真是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