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張垂看著眼前的飛人掉在甲板上麵,胸口位置完全凹陷了下去,七竅都在噴血,已經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張垂一臉的懵逼,這是什麼情況?
就算是你要保衛自己的船隻,也沒必要在自己的麵前表演空中飛人和以死明誌吧?
啪!
又一個人飛過張垂的眼前,掉在甲板上,七竅噴血,死不瞑目。
“你們的熱情,好像一把火,就是你們這火氣太大,都七竅流血了。”張垂嘖了一聲,提著雙錘,就向著飛人來的方向心翼翼的走去。
張垂迅速的讓過又一個飛過來的屍體,死的真是淒慘無比,身體扭曲成活著的時候絕對不可能解鎖出來的姿勢。
一條人影,在張垂正要走進被撞破的船艙門的時候,閃身而出,緊接著就是一點寒芒,幾乎是瞬息而至。
“滾開!”
“打鐵七錘。”張垂的反應速度更快,手中的金瓜錘猛烈的轟了出去,連環七錘,一錘比一錘快,一錘力量比一錘強,這幾乎是已經形成了身體的本能反應了,把腦袋當鋤頭打了。
劍斷,頭爆。
這衝出來的人也解鎖了活著的時候絕對不可能解鎖的新姿勢,脖子滋滋滋的噴血。
張垂浴血殺入船艙內,就見到一根又長又粗的棍子,捅進了船艙裏麵除了自己之外還站著的一個中年男子的胸口,直透後背,鮮血狂噴。
“這什麼狀況?”張垂目瞪口呆的看著那浸滿鮮血的又長又粗的棍子軟了下去,就如某個妙不可言的部位一樣。
“嗯?”
這自鼻尖冒出來的聲音,讓張垂頗有一種筋軟骨酥的感覺。
一個眼眸半張,媚眼如絲,身上隻穿著件肚兜和褻褲的女子,半躺在床上,四肢的肌膚光滑如玉,肩膀瘦削,看起來就如某些不可言圖冊的某張圖畫一般,帶著美豔的誘惑。
尤其是周圍橫七豎八的倒著將近十具屍體,都是解鎖了奇妙姿勢,鮮血橫流。
那根又長又粗捅穿了胸口又軟下去的棍子,就握在這個半躺在床上,環繞著屍體血腥的女子手中。
這樣的一幅畫麵,無疑是極具視覺衝擊力的,怕是隻有某些暗黑變態的畫家才能夠畫出來。
“束衣成棍。”張垂原本酥軟下去的骨頭,瞬間就被嚇得石更了,這近乎**的美豔女子,手中握著的那根又長又粗的棍子,雖然已經浸透了鮮血,但是依然是能夠看出來,原本應該是一套白色的衣衫才對,隻是被擰成了棍子一般的形狀,順手捅穿了好幾個人的胸口。
脫衣當兵器,並且隨手捅死了十幾個人,這是何等牛逼的武功。
張垂感覺到自己的膝蓋有些軟,有一種忍不住就要跪下的衝動。
“那個,其實我是路過的,我什麼都沒有看見,希望沒有打擾到你們的好事,你們繼續,我就先走了哈,不用送。”張垂聲音發虛的道,腳步悄悄的後退,同時忍不住用七海之主係統看了一眼那美豔女子的信息。
姓名:鄭青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