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上菜。”張垂又找了張桌子坐下,讓二繼續上菜,“不用怕我賴賬,我這位朋友會幫我付賬的。”
話的時候,伸手指了指許拓。
許拓無奈的苦笑了一下,之前隻是看到張垂悍勇無雙,以三流武道高手的實力壓得劉巨陽落在下風,威勢驚人,怎麼沒發現他居然是有如此無賴的一麵?
不過,隻是幾桌飯菜而已,許拓還不放在眼裏,不至於付不起這個飯錢。
“有趣。”邵夫人也不先回答許拓的話語,而是美目水波流轉蕩漾,看向張垂,估計也是第一次碰到類似張垂這般的無賴人物。
“這位邵夫人,要不要一起來吃個飯,反正是我朋友請客。”張垂大咧咧的道。
原本站在邵夫人身邊的兩個侍衛,目光如劍的射向張垂,看那模樣,似乎是想要以目光做劍,刺殺張垂。
“不用了,妾身已經是吃過飯了呢。”邵夫人抿嘴微微一笑,“這一頓就算是我請了。”
“那不行,好是他請的,可不能亂了套,不過,你可以下次請我,我不介意的。”張垂道,看那模樣,臉上絲毫不見半點的羞愧之意。
周輕侯不動聲色的挪了一下椅子,讓自己距離張垂遠一點,然後才想起來,自己的臉上還戴著麵具,心裏麵不知道為何,居然是鬆了一口氣。
“明晚我將會在彩光別院宴請四方賓客,這位、、、”邵夫人看向張垂,她還不知道張垂的名字。
“金色戰錘,張垂。”張垂道。
“金色戰錘的諸位,可以一起前往彩光別院吃飯。”邵夫人道。
“有請柬沒有?我怕到時候會有人不讓我進去,最好是來個人帶路,我剛來這炫光島,不認識路。”張垂毫不客氣的道。
“夫人的彩光別院在這炫光島上盡人皆知,隨便問個人都能夠知道,何況,夫人能請你吃飯,那是你的榮幸。”邵夫人身邊的一個年輕侍衛,終於是忍不住開口道。
“我又不是炫光島的人,了第一次來。”張垂翻了個白眼。
“你又不是啞巴,可以自己問。”那年輕侍衛勃然大怒道,伸手按在腰上的劍上,看那模樣,似乎是想要一怒拔劍起,先砍死張垂再。
“這就是你家的下人?”張垂不去管這年輕侍衛,看向邵夫人,他倒不是存心惹事兒,而是實話實而已,沒想到這年輕侍衛就跟吃了火藥一般,居然是如此針鋒相對。
“自己割去舌頭,然後回家領罰。”邵夫人淡淡的道,然後才轉頭向張垂,臉上已經是掛上笑容了,居然是給人如沐春風之感,“家教不嚴,讓張當家的笑話了。”
“其實我更喜歡別人叫我張大俠。”張垂麵色不改的道,此刻店二也已經是端菜上來了,首先是一道蒸魚,他拿起筷子,大快朵頤。
那年輕的侍衛臉色陣青陣白,拔劍出鞘,對著脖子一抹,鮮血噴濺,身體軟軟的倒在地上,到死,鮮血都一滴沒有濺射到邵夫人的身上,雙眼也是死死的瞪著張垂,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