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試周來了,嗚嗚,一切為了不掛科,更新可能不穩定,見諒啊)
雖然早就猜到了,但林風心裏還是咯噔一下子。
李言聞接著說:“其實這次你已經非常危險了,一般人像你失血這麼多恐怕早就性命不保,所以你以後一定要小心,不要讓自己受傷。”
“李老先生,”林風說,“您看我這病會不會還有加重的趨勢?”
李言聞搖搖頭:“這個我老頭子也看不出來,隻是希望你以後加倍小心。”
林風心中一陣煩躁,自己凝血機製差已經是確定無疑,而且這八成與自己從《武器百科》中拿武器有關係,恐怕每次流鼻血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如果拿一次武器病情就會加重一分,那該怎麼辦?
“羽遠,”李言聞拿出一個青花色的小瓷瓶說,“老頭子我治了一輩子的刀傷,這是我親手配置的一瓶金瘡藥,對刀傷有奇效,你隨身攜帶,可能會有幫助。”
林風連忙接過來:“謝謝李老先生。”
“這種金瘡藥的藥材很難尋覓,所以一切還是以避免受傷為先,另外,我再給你開副調理氣血的藥,你先吃吃看,有什麼疑問可以派人到壕鏡找我,也可以找東壁。”
“辛苦李老先生了。”
李言聞退出臥室,林風手中拿著瓷瓶,坐在床沿上,愣呆呆的。
雖然與山幫達成和解,但逆流沙上下因為林風的重傷和陸逸的失蹤還對山幫充滿敵意,尤其是王大有,如果不是白祺死命攔著,他早就帶著丁右還有一幫兄弟直接殺到廣州府去了。
現在的廣州府雖然不能說三足鼎立,畢竟林風隻不過是掌握著珠江口外的幾個小島和一個小小的壕鏡而已,同手下均擁有五六個縣的王倫還有武震比起來毫不起眼,但林風將珠江口幾家小股海盜統一,已經是廣州府不可忽視的新崛起力量。
漸漸能夠活動的時候,林風也樂意出去走走,他和丁左這一對兒難兄難弟,眼巴巴看著別人活蹦亂跳,吃香的喝辣的,自己卻隻能用龜速挪動,吃飯也得禁忌這個,禁忌那個。
“風哥哥,你好些了嗎?”
這天林風和丁左正坐在院子裏曬太陽,黎婉又來看他們了。
“好多了,”林風說,“要不要給你搬張凳子,你也坐這兒曬會?”
黎婉撅撅嘴:“我還沒到七老八十呢。”
林風笑笑。
“風哥哥,陸哥還沒消息麼?”
現在陸逸是林風最掛念,卻又最不忍心提起的名字,已經過去了有十幾天,但陸逸還是毫無消息,就算陸逸沒能保住性命,那至少也能找到屍體,可無論是香山縣城內還是外,無論是高洋那裏還是王倫那裏,都沒有絲毫消息。
“沒有。”
“唉。”黎婉原本明亮的眸子頓時黯淡了下去。
看著黎婉楚楚可憐的模樣,林風的確心疼,但他卻已經很久沒有嚐到那種酸溜溜的味道,看著黎婉,就像在心疼自己可憐的妹妹。
自己的心裏,似乎已經被另一種東西填滿。
“你怎麼可以這樣!”王環兒含著淚說出的這句話。
“唉……”林風也歎口氣,不知道是為了陸逸還是為了誰。
“風哥!”白祺這小子突然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那一臉興奮的模樣就像洗衣服時突然發現口袋裏不知道什麼時候裝了點私房錢。
“祺哥。”丁左要站起來,卻被白祺一把按下去了。
“你小子幹嘛?找到媳婦了還是怎麼著?”林風問。
白祺眨眨小老鼠眼:“風哥,你猜誰來了?”
“誰?”
“你看!”
林風抬頭看去,一個老頭兒出現在了院門口。
林風連忙站了起來,驚喜地說:“方老爹!”
丁左不知道方老爹是誰,但一看林風都站起來了,自己總不能還在這裏坐著當大爺吧?
“羽遠!”方老爹快步走上來,上下打量著林風,“羽遠,你身上的傷沒事了吧?”
林風象征性地晃晃胳膊晃晃腿:“沒什麼大礙了。”
不知道為什麼,丁左感覺方老爹在看林風時,眼神中除了關切之外,似乎還有一種看高高在上的帝王一般的敬畏。
“方老爹你怎麼來了?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裏?”
眾人進了屋,紛紛落座,有人端上茶來。
白祺嘿嘿笑笑說:“方老爹不僅知道我們在這裏,還給我們帶來了更好的消息!”
“什麼?”
“銘飛就在方老爹那裏!”
“陸逸哥在哪裏?”黎婉仿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白祺故意哼哼兩聲:“哼,小婉,要是我生死不明,你肯定不會這麼激動。”
聽到陸逸的消息,林風當然高興:“方老爹,究竟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