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的確改變了,吳暇這次連小院的門都還沒進。因為屠琬琰製造混亂,吳暇在半道就被帶回。
都督將這次混亂全怪在吳暇頭上,一氣之下將人打傷,現在還沒好。還要將吳暇送到小院,做成商品。
唐氏為了救吳暇,隻好將屠琬琰抬進來。
“二夫人放心,本妃馬上讓太醫去看。本妃還想著給大夫人也看看,昨日聽都督說,大夫人是因為喪子才變成這樣。本妃也失過孩子,知道喪子之痛,就讓太醫為大夫人調理調理。”
“多謝王妃。”唐氏暗恨的瞥了眼大夫人,在都督大人殺人的目光中,跪謝道。
眾人在堂廳等著太醫到來,太醫還未等來,都督府的管家匆匆趕來。
“大人,王爺來了!”管家慌慌張張,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都督渾身一顫,眼神意味不明地看著主坐上,展露笑顏的屠琬琰。直到屠琬琰走到門口還沒反應過來。
唐氏在後輕輕拽了拽都督的衣角,都督立刻回神,“快!扶本官去門口,迎接王爺!”
眾人跟著屠琬琰,來到府門前。
“王爺!”屠琬琰看著高馬上的欒恒翼,有一瞬的恍惚。猶記得多月前,兩人也這樣對視過。不同的是,兩人的心現在靠的很近。
欒恒翼翻身下馬,伸手攔住屠琬琰。
“有沒有受傷!”欒恒翼無視跪在地上的都督等人,關切地看著屠琬琰。
“沒有,都督府上下將我照顧的很好。”屠琬琰眼神躲閃的說道。
“王妃沒有受傷,隻是受了驚嚇,這兩天一直睡不好覺。”芊芊在旁,不顧屠琬琰地‘阻攔’說道。
欒恒翼眼底閃過陰鬱,屠琬琰在都督府發生的一切,影衛都已經彙報給他。一想到屠琬琰前天險些被傷,心裏就煩躁。再加上都督還是,小院的幕後主使者,看向都督等人的眼神更加寒冷。
“都督好大的本事,才幾天的時間,就能下床了。”欒恒翼意味不明的說道。
都督心下一驚,因為密室被盜,他有些著急了,本來不應該這麼早就‘痊愈’的。
“是啊,已經能下床了。多虧了太醫,屬下才能這麼快痊愈。”都督額頭有些冒汗的說道。
“起來吧!”欒恒翼看著眾人,威嚴地說道:“本王今日,是來接王妃去軍營的。你們都督府,守衛太差,本王不放心再將王妃交給你們。”
都督大驚。皇後交代的事還沒有辦好,王妃離開了,就更辦不好了,到時他的小命就不保了。
“王爺恕罪,臣已經找到作亂之人。還請王爺再給臣一次機會,再說這是皇上口諭。請您三思!”都督急了,甚至用皇上來壓他。
“哦?是嗎?父皇是說讓王妃住在都督府,但是如果這都督府都不在了,王妃住哪父皇還會管嗎?或者說你的主子還能管嗎?”欒恒翼走到都督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王爺在說什麼,臣不明白。臣隻知道聽命與皇上,皇上要王妃在都督府修養,臣就不能讓王妃離開都督府。”都督壓下心底的不安,義正言辭地說道。
“是嗎?都督可認得這是什麼?”欒恒翼從秦佳手上接過黃紙書,摔在都督麵前,厲聲問道。
都督好不容易,用盡全力直起來的腰,瞬間塌下。眼神躲閃,結巴地說道:“王,王爺,這是何意?老臣不認識這個東西。”
“好一個不認識!來人將都督府所有人拿下!”
“王爺,你不能這樣。我是皇上欽命的南疆都督,你不能殺我。”被侍衛壓住的都督,不死心的喊道。
“放心,本王不會殺你。本王已經將你這些年的所作所為,全都上書到了京城。相信過不了多久,皇上的判決就會下來了。”欒恒翼冷臉看著因絕望,而咆哮地都督,悠悠地說道。
屠琬琰一直站在欒恒翼身旁,等他處理完都督一家人後,拉著他回到院子。
“上書給父皇有用嗎?”皇上已經被皇後控製,上書給皇上革都督的職顯然很難。
“放心,我還給朝中各大臣,和各個酒館送了信。皇後迫於輿論,會讓皇上下旨處決都督的。”欒恒翼牽著屠琬琰的手,寵溺地看著她說道。
屠琬琰聽後點點頭,牽著欒恒翼來到院中。
“我在信裏沒說,我發現了一個好地方,這個地方估都督都不知道。”說著將密道打開。
“看,就是這。走吧,我還沒下去過呢。”屠琬琰想要給欒恒翼一個驚喜故意說道。
欒恒翼看著地道,想到小院那充滿血腥的密室,有些猶豫。
“想什麼呢 ?快點下去看看。”屠琬琰伸手推了推他。
瞬間天旋地轉,等屠琬琰回過神時,欒恒翼已將她抱在懷中,低頭擒住了她的紅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