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名挑起事端的小廝,早已不見了蹤影,也不知道去幹什麼去了,此時刀疤等人帶著包裹行李,出來跟隨在了鄭毅身後,鄭毅也沒說什麼,隻是對著刀疤點了點頭,算是默許這些人跟隨自己。
鄭毅正要提步前行,身後的刀疤卻是開口攔住了鄭毅,
“大人,請稍候片刻,我已經派人去租賃轎子了,如今大人乃是朝中的四品大員,若是在如從前般步行,怕是有損大人的威名,所以小人剛才已經派人去租賃轎子了,還望大人饒恕小人自作主張。”
“無妨,你也是為我的威名考慮,何罪之有?走,我們去對麵的小茶肆吃杯茶去。”鄭毅又不是什麼不講道理的人,況且刀疤也是為自己的威嚴著想,那裏需要去怪罪,不然以後跟著自己的人都是些隻知道聽命行事的人,那自己不累死了,要這些人還有什麼用途。
一會功夫,便有四名轎夫抬著一頂轎子來到了醉仙樓的門口。刀疤上前掀起轎簾子,請鄭毅上轎,鄭毅也不矯情,直接上轎,坐定之後,給刀疤報了下自家的地址,便令四名轎夫抬著轎子向自己家的方向行去。
鄭毅坐在轎中,四名轎夫抬著轎子一上一下的晃悠著,再加上中午吃了些酒,雖然都是些度數不高的酒水,但此時被這轎子晃悠一會,鄭毅還是感到昏昏欲睡,隻是一會便在轎中睡了過去。
對於外麵的刀疤,鄭毅雖然和對方隻接觸了一次,但鄭毅還是相信此人的,不是盲目的相信,而是一種發自骨子裏的信任,這種信任不需要理由,總之就是信任。
刀疤對於鄭毅,也是很佩服,在醉仙樓中的那場衝突,若是別的人,早就已經借著蔡京、童貫兩人的勢將自己一夥人問罪下獄了,那裏會饒恕自己等人,更是給自己這些人一個出路。
刀疤對於鄭毅,也是有中信任,這種信任是一種感覺,是一種隻可意會不可言語的感覺,刀疤相信鄭毅定會讓自己有個出路,並且這種出路也一定會讓自己所學有施展的舞台。
決定跟隨鄭毅之前,刀疤的那些兄弟們也問過刀疤,為什麼決定跟隨那樣一個弱冠少年,刀疤的回答很簡單,那便是“信任”,刀疤相信鄭毅的承諾,相信鄭毅不是那種食言而肥的小人,更不是那種奸詐之人。
一行人在寬闊的大街上行走,四周也不見什麼人,外麵樹上的知了更是不斷地叫喚著,聽在耳中不知不覺間,便覺得熱了幾分,隻是刀疤等人卻並不覺得燥熱,因為那些跟隨刀疤的人相信刀疤,而刀疤又相信鄭毅,所以他們相信自己的未來不是夢。
人隻有在有目標的時候,才會充滿活力,一個人若是一生屢屢無為,渾渾噩噩度日,那便跟一個活死人有什麼區別,隻有有目標的人,才會活得滋潤,活得開心,活得痛快。
也許這便是人活著的信念吧!隻有擁有信念,人活著才會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