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晃晃,鄭毅雖說是四品的中書舍人,但卻是個閑職,每日都是無所事事,偶爾上上朝會,出去轉悠一番,但更多的還是在家修煉那次在祠堂得到的那些武功陣法之類的。
還別說,那些林衝、盧俊義、嶽飛等人修煉不得的功法,卻是讓鄭毅這個後是穿越來的非原住民,修煉的像、模樣像樣。
鄭毅的武功很快便達到了超一流的境界,足足相當於後世天龍八部中的喬峰之流,可謂是飛速精進。
本來鄭毅也不知道自己的修煉的如何,隻是感覺自己整個人的身法反應比之前提高了不少,再就是速度和體內的內力也精進了不少,本以為自己隻是達到了一流的境界,不曾想在和刀疤的一次比試中,隻是瞬間自己的手便搭在了刀疤的喉結上,隻要一使力便可以將刀疤的喉結捏碎。
那次比試過後,鄭毅便再也沒有出過手了,隻是一味的修煉,頂多是在刀疤等人的守衛下,才在後院的演武場中練習一番。
鄭毅如今做了官,有了自己的宅邸,開銷也就大了起來每日的油鹽醬醋,雜役奴仆的月例錢,再加上出行的應酬的那些錢財,綜合起來每日都有五六十貫的支出,雖說皇帝賞賜了萬貫家私,但若是照如今的情勢發展下去,不出一年,鄭毅便要破產了。
這件事情還是刀疤給鄭毅提起了,現如今刀疤儼然已經成了鄭府的大總管了,每日下麵有什麼事情都會向他彙報,然後再由他報與鄭毅得知。
鄭毅得了這個消息也是腦門一拍,忽然想了起來這麼一回事了,自己如今為官,若是經商,勢必會被人說三道四,但自家宅邸每日都要支出呀,總不能拿著那萬貫家私,過活一輩子吧。
思來想去,鄭毅也沒有想出一個好的出路,原本修煉的心思也弱了下去,心煩之下便帶著刀疤出了府門,上大街上轉悠一圈,找找靈感。
對於古代的“士農工商”鄭毅還是知道一些的,古代的那些為官之人,最不屑的便是經商,同理,若是鄭毅借著自己的官職和權勢前去經商,那將會被整個士大夫階層所鄙視排擠。
隻是如今鄭毅手下又沒有田產,實在是想不出個新招來。
思來想去,卻是不自覺間便行到了大相國寺附近,跟隨著熙熙攘攘的人群,鄭毅左拐右拐的進了相國寺的大門。
宋徽宗崇尚道教,但大相國寺在整個汴京城還是有幾分地位的,寺中香客也是絡繹不絕。
也曾有道士想要占據相國寺,改成道觀,但卻屢屢無法得手,到得最後,也就在沒人打相國寺的主意了。
鄭毅閑逛入寺內,左轉右轉,卻是來到了寺院後麵眾憎修行的地方,寺中武僧不少,此時正在習練武藝,那名武僧頭子正在一旁監視著眾僧。
鄭毅和刀疤的到來,並沒有掀起什麼風波,隻是兩人剛一到來,便有一名小沙彌來到跟前,雙手合十說道,
“阿彌陀佛,施主終於到了,我家師傅早已令小僧在此等候施主,還請施主跟小僧前來,我家師傅有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