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冬至的彩練卷住快要貼上上官莫離的刀刃,同時,人也緊貼著上官莫離的後背,望向一群捕快,強忍住胸口翻湧的血氣,笑道:“除了我,誰也不能傷害他。”
“別以為我們看不出來,你剛剛已是被自己反彈的勁力傷了經脈,料你也撐不了幾時。這是你自找的,怨不得我們。”捕快狠狠的說著,再度招招狠毒的朝上官莫離與冬至砍去。
上官冬至當下也不多言,強撐住身子,沉著應付撲麵而來的招式,還得護住上官莫離,不忘小聲的貼耳道:“哥哥,如果你還能運功的話,便趕快走吧。就當是我這個妹妹咎由自取,不得好死……”
強忍住刀刃插過肩胛的劇痛,她伸出手,使出最後的力氣,欲將他推離至危險的勢力範圍之外。手腕卻是被他厚實的手掌反擒住,怎麼也不見他放手。她疑惑的抬起眸子,正要出聲,不料,迅雷不及掩耳間,他攔腰抱起她,迅捷的躍上古樹的枝頭。
不待上官冬至出聲,上官莫離迅速的點了上官冬至的睡穴。
上官莫離朝林外瞥了一眼,超常的聽力清晰的聽到林外焦急的聲音:“雪鷂,冬至在哪裏?怎麼還沒到?冬至是不是有危險?”
“大哥,你一路上問這隻呆頭鷂多少遍了?它要是能回答你,早就回答你了。它不過是個畜生,還是趕快去林子裏瞧瞧吧。你這綠嘴雪鷂也真是的,盼著你早早通風報信,耽擱這麼長時間,才帶我們找冬至,冬至若是有個三長兩短,定是將你的毛拔光了紅燒……”
“二哥,你還說呢。要是聽我的,一早跟著冬至,不就沒這麼多事情了?”
“跟?你怎麼跟?冬至眼睛一瞪,誰先傻得快?”
“好了!別吵了。雪鷂越來越激動,快點進林子看看。如果冬至有個三長兩短,我怎麼向師父交代,怎麼對得起咱們死去的公主娘……”
回頭望向緊追不舍的捕快,上官莫離淡聲道:“她如果有事,我定讓你們整個知府衙門的人陪葬!”
然後,迅速的消逝在無邊的夜色裏。這些捕快,不需他來收拾,自然有人會替他收拾。
“追……快追……”想要窮追的捕快們卻被騰空而來的十位江湖裝扮的男子擋住了路。
“雪鷂在他們頭上盤旋,定是與他們有關了。先拿下他們再說!”在捕快們莫名其妙的還不知道什麼狀況的情況下,已經被十人團團圍住。不等他們發作,那十個人二話不說,招招淩厲,意在擒住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