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頭焦黑的複仇之心號停在迪菲亞兄弟會以前的營地,屬於迪菲亞兄弟會的船員正在忙著清理被毀壞的營地。鄧晨、黑杖和愛瑪黎絲留了下來,是重拳請求他們留下的,至於原因他沒有說。
那些被救出來的塞拉摩居民們也全都回到了塞拉摩,本來一位名叫加恩·瑪瑟斯的人並不同意放這些人離開,險些釀成衝突。然後重拳力排眾議決定放這些居民回家,或許是這一路上發生的事情也改變重拳的一些想法。
不過重拳雖然放走了這些人,但不代表重拳就相信這些人會保守關於他們的事情,第二天一早放走這些人讓他們自己走人之後,重拳和魔理沙衝鄧晨手上借走了水生獸以後就帶著還能作戰的人就去攻打距離他們營地不遠的魚人營地。
然後在當天下午,重拳和魔理沙就帶著一部分人回來了,自然那裏的魚人也同樣全都被重拳的人手消滅幹淨了。隨後返回的重拳除了在原來的島上留下少數幾個人以外,剩下的人全都帶到了新的島上去了,和他們一起同行的還有鄧晨、黑杖和愛瑪黎絲。
乘坐在複仇之心號上的鄧晨看著海麵,這時魔理沙走到了鄧晨身邊。
“你還記得你以前的事嗎?”
鄧晨起先默默的看著海,然後轉過頭看著魔理沙說道:“我記得我以前是是迪菲亞兄弟會的人,至於剩下的我就不清楚了。”
“你的父親是一名石匠,曾經幫著範克裏夫修築暴風城,當貴族議會們違約以後,因為沒有錢,你的母親和一名貴族一起離開。”
“然後那名貴族殺了我的父親。”
“據說是這樣,不過我聽說更多的事那個女人動的手。”
“那個人叫什麼名字,我是指那個貴族。”
“範德薩男爵”魔理沙攏了攏耳邊的頭發:“你父親死後,你就被大叔收養。隻不過在迪菲亞兄弟會內部發生分裂的時候,大叔也死了。”
聽完這一切,鄧晨沉默的盯著海麵。
“我很奇怪,你聽到這些的時候並沒有太激烈的反應。”
“怎麼說呢。”鄧晨轉過身說道:“失憶以後這些事情時長我也會夢到,不過對於現在的我來說那些就像電影一樣,我好想隻是個置身事外的旁觀者。”
“電影,那是什麼?”
“類似於侏儒投影的東西。”
“那你有沒有考慮過報仇?!”
“我會為我的父親報仇,但不是在用我以前的方式了。”說完這一切鄧晨離開了魔理沙的身邊。
“但願一切如你所願。”魔理沙看著鄧晨的背影說道。
……
複仇之心號停靠在了曾經被魚人所控製的小島上,隻不過現在看來島上麵已經沒有任何一條魚人的蹤影了,現在小島上已經聳立著一個由迪菲亞兄弟會修建的小哨塔了。
鄧晨等人剛從複仇之心號下船,重拳就從身後拉住鄧晨:“你跟我到船艙裏來”
“哦…我這就跟你來。”
鄧晨莫名其妙的跟在重拳身後來到了船長室,走進船長室重拳隨手把門關上然後對鄧晨說道:“在奧卡茲島並沒有我大哥的蹤跡。”
“奧卡茲島沒有範克裏夫的線索……那你有什麼猜測嗎?”
“我懷疑我們大哥和瓦裏安王一起失蹤了。”
“你的意思是懷疑範克裏夫和瓦裏安呆在一起是嗎?!”鄧晨低頭想到:“那麼你找我是有什麼事情。”
“我聽說你好像有關於瓦裏安的消息。”
聽到重拳這麼說,鄧晨緊皺眉頭抬頭看著重拳說到:“我並沒有關於瓦裏安的準確消息,我隻是猜測或許在厄運之錘能得到打聽到瓦裏安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