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正在和吳員世聊天的田欠看到他往這裏走來了,於是他不斷的用非常凶餓的眼神看著他,似乎是在告訴他,不要讓他把剛才的事情說出來,不然對他好看。
你處罰我又能怎麼樣?墨蘭看著他現在的眼神,非常不屑的想,我就是說了,吳員世會幫助自己嗎,大不了就是個冷漠的眼神看自己一下罷了。
自己是知道的,當自己被自己宿舍的舍友懲罰的時候,一些教官看到這,不但不管,有的甚至還在自己身後吐了一口吐沫,自己都是知道的,自己就是那個大家所謂的托子!
我說這個,幹什麼,管用嗎,到頭來就算是處罰人,會處罰你嗎?
不過,墨蘭看到這個眼神,並沒有感覺到有多麼的恐懼,有的隻是,憤怒和不屑,他的現在的這個樣子,就好似是一堆烈性的火藥一般,隻要一點燃,就會發生巨大的爆炸。
隻是......,他不敢表達出來,因為現在,自己雖說是這個軍營裏的人,但是這裏的人沒有幾個人願意幫助他。
可惡!墨蘭越想越生氣,不過他並不敢表達出來,因為他一旦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就會不知道有多少災難在等著他,想到這。他便走到了水池,極其不高興的洗起了自己的臉。
等到他自認為洗完臉後,便往張寒露那裏走去。
沒過多久,墨蘭按照斯塔的指示走到了張寒露的病房裏。
當他走到張寒露病房裏的時候,從裏麵出來的護士看他的眼神,都是那樣的不屑,就好似她們看到了一個比豬還白癡一樣的生物。
不過墨蘭並沒有特別的在意她們的眼神。
“你來了?”躺在床上的張寒露看到墨蘭的到來,急忙的換了一種臉色的說,“你怎麼樣了?”
“沒事。”墨蘭假裝剛才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的對躺在床上的張寒露說,“沒事,我隻是......”
“為我出去找果子了?”張寒露似乎明白了什麼的說,說著,她微笑著,並艱難的伸出了手來,溫柔的摸著麵色沉默的墨蘭,“你不怕我擔心嗎?”
“擔心,不會的......”墨蘭說,“我一般都會回來的,按照你所教的東西......”
“行了。”張寒露笑著說,“不用討好我了,我知道那個時候的你,真的著急了,所以,你去了,很高興,你還沒事。”
“嗯。”墨蘭聽完了張寒露的話,盡量壓抑著自己此時的表情,盡量擠出笑臉的說,“我一直都沒事的,有你存在的。”
“別討好我了。”張寒露聽到這些話,本是有點難過的她忽然真心笑了起來,她微笑著看著頗有心事的墨蘭,並用手,溫柔的撫摸著墨蘭的頭,“不是按照你的本是回來的嗎,為什麼要說是我呢?”
其實,張寒露雖然是臉上滿是笑容,但誰也不知道,張寒露最多還能活四年,慕容霜雪所帶來的解藥,根本救活不了她,她是知道的,因為自己的母親就是中的這種毒,後來被慕容家用那種藥給救活了,但是四年後的那一天,她卻由於毒性擴散而死了......
自己怎麼不知道.......
有可能,自己的母親就死在那個人的手裏了吧......,自己和母親一樣的死法,沒報仇,真是夠可惜的......
算了,若是能把自己的餘生能把墨蘭培養成一個獨當一麵的戰士,這也算是一個非常讓自己快樂的事情吧......
不過......
令張寒露沒有想到的是,墨蘭趁著張寒露不注意的時候,偷偷地把她削蘋果的水果刀忽然藏在了自己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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