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得“撲哧”的一聲,一灘鮮紅色的,帶有嚴重刺鼻氣味的,好似打翻了的紅油漆一樣的液體,濺到了這兩個正準備戰鬥的兩個人身上。
“嗯?”本以為這些鮮血是秉代的路法,看到還站在自己麵前的,並且沒有一點事情的秉代,非常奇怪的望著她說,“你,沒有事?”
“當,當然!”一個非常虛弱的,就好似快要燒盡的火柴的語氣從她們的身邊傳了過來,聽她說話的那句聲音,就能感覺到,還有一個人在附近,這個人摻進了她們的談話中。
“咦?”聽到這陣微弱的語氣,她便把目光放到了那個說話的人那裏去。
此時,一個隻剩下半個身子的,兩眼微弱的,眼睛、嘴、鼻子流著鮮血的身穿和秉代同樣軍裝的女子,此時正兩手艱難的,死死地抓著她的翅膀,並怒視著這個人。
看樣子,她們身上的鮮血,可能都是這個人的吧,也許這個人自從秉代離開這些人的時候,她就已經靜悄悄的跟上她了,然後當路法要殺她的時候,她便急忙的跑到了秉代的麵前,然後……
就發生了剛才的那一幕。
這個人看到那個可惡的家夥正雙眼奇怪的望著自己,於是她氣息微弱的,但語氣充滿了不屑與鄙視的對這個人說,“是啊,是我,我抓住了你,我抓住了你,你別想傷害我們的將軍,就憑你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家夥,你不配!”
“是嗎?”路法聽到這個人的不屑之詞,並沒有生氣,反而微笑著對這個人說,“那麼誰配呢,你認為誰配,那我就讓誰去傷害她,你說怎麼樣?”說著,她下意識的看了看,呆在一邊,雖然看起來很平靜,但眼神裏充滿了仇恨的,那種憤怒眼神,就好似要把路法殺掉一樣。
“你說說看?”說著,她又把眼神放到了那個已經快不行了,但是卻仍然死死地抓著自己翅膀的那個人,冷冷的說,“到底誰可以,你要是說出來的話,我便放了她,你說怎樣?”
“放,放你的狗屁!”那個人聽到她這麼說,於是非常不屑的,艱難的吐了她一口帶著鮮紅色吐沫,“你當我黃蓓月會相信你這個狗屁家夥的話嗎,你當我是傻子嗎,哈哈哈哈,我告訴你,誰要是惹了我黃蓓月我是不會讓她留下全屍的,當然我這些話,都是給那些小人們留下的!”說著,她好似想到了什麼,於是便把目光放到了呆在一邊的秉代身上,然後盡量壓製著自己的疼痛,並艱難的帶著笑容的對她說,“我親愛的隊長啊,快回去,想辦法啊,你可是我們最強的戰鬥力啊,你要是死了,我們還有什麼希望呢,你不是說,要不顧一切的把他們趕出這個世界的嗎,現在,該是你實現諾言的時候了,我死了倒沒什麼,因為我們有很多的朋友,都是被這種混蛋殺掉了,我死了,正好可以和他們相聚了!但是你,你還有更重要的理由,你不能死啊,你還沒把那些食人魔趕出這個世界呢,好了,走吧,不過再走之前,請用火點燃我!”
“為,為什麼?”
“因為,我的身上,裝滿了炸藥,在我跟過來的時候,我就已經拿好了,本來以為可以偷襲的,誰知道現在的情況居然這樣了,那麼既然這樣的話,那就來吧,點燃我,讓我和她一起死!”說著,她便把自己的那個惡狠狠,並帶有嘲笑的目光放到了路法身上,然後用非常看不起的眼神看著她,哈哈大笑的說,“怎麼樣,我說過了,凡是惹了我的不高興的人,都要去死,無論用什麼辦法,我都會不讓那個家夥好過的,怎麼樣啊,吃人怪物,我們,就一起下地獄吧,我要把你炸成個稀巴爛,到時候,我們一起轉世成為屎殼螂,你就什麼都不要吃,一輩子都吃那個臭烘烘的,黏糊糊,惡心到家的屎吧,你這個隻配****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