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另一個地方,當墨蘭把調好的飼料準備端到馬棚的時候,一個人快步的走到了他的麵前。
“嘿!”這個人看著一身髒兮兮的,完全沒有自己那個一身整齊的相貌,於是他便十分不客氣的,就跟對著一個蒼蠅一樣的說,“你的!”說著,他便把自己手中的信封丟到了他的那個裝滿飼料的盆裏,然後他又快速的轉身,像是躲避似得的往某個地方走去。
“切!”看他這麼不客氣的行為,墨蘭先吐了口痰以表示對他態度的不屑和不滿,然後他又慢慢地把程又飼料的盆放到地上,然後他又把混在食物中,摻雜著飼料怪味的信封拿了出來。
雖說墨蘭對於這個幹一片濕一片的東西有點惡心,不過他還是耐下性子,慢慢地打開了那個寫有自己署名的信封。
“是,韓曼寫給自己的。”當他看到寫信人的名字,原本對自己生活十分消沉的他看到韓曼這個讓自己快樂的名字,立馬來了精神,就好似昏昏欲睡中的人被食物的香味給熏醒了一樣,他望著那個整齊的自己,滿心歡喜的念了下去。
但是,當他剛念完第二行,原本高興地他忽然變了臉,就跟吃了什麼不幹淨的東西一樣,臉色很難看。
究其原因,是因為韓曼給他的那封信,那封信告訴他自己已經和慕容霜雪結婚了,就在昨天,她說,是慕容霜雪提醒她的,若不然,她還不一定想到自己,所以,她要向他道歉,而且她還寫信說,想去看他們的話,他們隨時歡迎,但是要穿軍裝。
“這個,該死的!”他氣得連信的內容都沒有讀完就憤恨的把那個字跡整齊的信給撕了個粉碎,然後他把那些碎片高高的拋到了天空中。
“可惡!”他氣憤的端起地上的盆,然後跺著腳,讓人一看就能看出此時的他十分不高興,十分的生氣,隨便找個什麼東西都可以撒氣的樣子走進了馬棚。
這個時候,在一旁的,也就是沒有和胡光蓮等人出征的,留守在這裏的,一些看到此時此刻他的樣子的士兵,於是便紛紛的躲到一邊,生怕被墨蘭這個發怒的獅子給咬了。
等到他走到馬棚的時候,他望著那些馬,於是他便狠狠地,好似摔東西一樣的把那個飼料倒在了馬槽中,結果他的這個行為把他那原本就不幹淨的衣服弄得更髒了。
“嘿!”正往這裏走來的,也就是和他一起待在這裏喂馬的,他的前輩看到他這個好似玩鬧一樣的行為,於是說,“你這是幹什麼呢,我沒讓你玩!”
“我才沒玩,我在喂馬!”墨蘭對於他那讓自己無法忍受的話,於是氣憤的說,“你覺得我很閑,是嗎,我才沒有!”說著,他便把盆一扔,然後就跺著腳的往屋子走去。
“切,年輕人,就是年輕人,一點都經不起風吹雨打,玻璃心的弱者,就這種人還配當兵,我看連活在這個殘忍的世界,對於他來說,都是奢望!”看到他對於自己的話不但不覺得羞愧反而非常有理,那個喂馬的老張也就是他的前輩無奈的歎了口氣。
又過了一會兒……
等到墨蘭覺得自己好一些了以後,便慢慢地下了床,然後便慢慢地走了出去。
不過他剛走到門口,他的前輩卻剛好走了進來。
“怎麼,想出去,是不是啊,年輕,不,年輕的草莓啊?”老張望著眼神裏盡是不甘心的他於是說,“你的戀人,不,你所想的東西被人拿走,你不高興?”
“知道你還問!”墨蘭對於他那似乎是嘲笑的提問,於是十分不高興的回答說,“我現在很不高興。”
“哦,那麼我問你,你認為食物重要,還是思維中的幸福呢?”他問墨蘭。
墨蘭沒說話,隻是眼神怪異的望著四周。
“不要怪她,她也是為了能夠得到果腹的生活,誰能不為自己而活著呢,誰都是為了生存而自私的生物!”
“切,我最討厭有人對我說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