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長歌毫無通阻的離開了聚夜酒吧,叫了出租車,駕著臨沂炫進了出租車。
本來想就這樣將他塞車裏讓司機送回去就算了,但看在他神誌不清的情況下,自己就勉為其難一次,委屈一下自己。
而且就他這人,司機大叔也不一定能近身。更不想因為自己的一時疏忽而還得司機大叔,被無緣毆打。
臨沂炫這人就是天生怪癖,跟自己還好,其他人靠近不傷即殘。
臨沂炫跟自己一樣,喜歡安靜,所以別墅建的比較偏遠,司機也沒有去過,艱難的經曆了兩個多小時的車程。
扶著臨沂炫穩穩的走進別墅,別墅外的密碼還是自己的生日。
以前就是自己從來不記得他別墅的密碼,所以每次進他別墅,都要跟他打通電話。
後來他就把密碼設成自己的生日。
我問他為什麼,他說:你生日你總記得吧!這樣每次進別墅就不用打電話了。電話費貴著呢!
我當時隻覺得又搞笑,又無語,現在看來還是他機智,不然今天真的要露宿街頭了。
別墅裏的陳設還是和以前一樣,擺置也一樣,完全沒有動過的樣子。看來他很久沒有回過別墅了。
將臨沂炫放在床上後,又轉身去廚房短了杯熱水喂他喝下。
第一次仔細的端詳這個男人的容貌,認真看看,才發現原來他絲毫不差與那天墓地裏的男人。
那個男人帶著成熟穩重,而他穩重中帶有絲絲邪魅,不經意間很是勾人。
臨沂炫喝下水後,雲長歌就將杯子放在床頭,以便夠拿。
雲長歌剛轉身,手腕就被重力拉住。瞬間僵住全身,猛地回頭,剛剛還昏睡不醒的男人,正看著自己,還隱約帶有一點點委屈。
雲長歌瞬間蒙逼,這種小委屈,會是那個高冷的臨沂炫做出來了的?
他也就這樣靜靜的看著,雲長歌依舊僵硬的等著他開口說話。
半天也沒說一個字。
漸漸的雲長歌也放鬆下來,看著臨沂炫,心想可能隻是神誌不清,當然這個念頭,剛出現就別打破。
“長歌……”雲長歌一個冷戰,滿臉驚愕的看著他。
“真的是你,終於回來了。”平淡的語氣,卻難掩深深的思念。
雲長歌除了驚訝,還是驚訝。
“你是怎麼知道的。”
臨沂炫笑笑“我要認不出來,還有誰能認得出來。話說真的不可思議。”
雲長歌轉身坐在臨沂炫床上,又端起床頭的開水遞給他。“也就你能認得出來。不過你不要把我送去做研究就好。”
臨沂炫怪嗔的看了眼雲長歌“好不容易回來,怎麼會送你去研究呢!我自己研究就好。”
雲長歌一個蒙逼,這話怎麼說的這麼曖昧,眼神怎麼也變得看不懂了,是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嗎?
怎麼和以前反差那麼大,雲長歌本能的伸出小手,探了探臨沂炫的溫度。
“也沒發燒啊!沒病啊!說話怎麼怪怪的。”
雲長歌說著,卻始終沒有發現臨沂炫黑透的臉。
臨沂炫心中頓時無奈,見無語,還又心傷又心累,以前喜歡別人的時候怎麼沒發現她是個感情白癡。
現在怎麼就這麼白癡,自己到底是該高興還是傷心,雖然她現在隻是個十二歲的小女孩,變小了,情商也跟著降低了?
而且一點警戒心都沒有,就這樣正大光明的坐在男人的床上,還是個正常男人。
對自己就算了,要是別人……
越想臨沂炫的臉越黑。
默默決定,從今以後就做兩件事。一,抓住這丫頭的心。二,對自己沒警戒心就好,離別的男人能有多遠就多遠。
隻是以後臨沂炫就知道了,幻想很美好,現實很骨感。
“坐好”雲長歌被臨沂炫突然的嚴肅哄的一愣一愣的,身體本能快於思維。
臨沂炫深深的看著雲長歌“以後離別的男人遠點知道嗎?你現在還小,很多事都不懂!”
說的好有道理的樣子,雲長歌還呆呆的點頭。
臨沂炫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