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鼎熙穿著比基尼,百無聊賴的躺在泳池上的移動充氣沙發上曬著太陽,有一搭沒一搭的喝著手裏的酒。由於曬的時間過於長,整個人都顯得紅彤彤的,異常“嬌豔”。
不過這朵“嬌豔”的花可不是誰都敢摘的,那火爆的脾氣足以令一小半男人退避三舍。那還有那一大半男人呢,都被她那雖然沒有公開但卻毫不遮掩的LES身份給嚇跑了。
很久之前,有那麼一兩個不怕死的男人因為貪慕宮鼎熙的身家而厚顏無恥的百般追求,結果至今無人知曉那兩個男人去了哪個爪哇國,這也曾經成為了上流社會裏討論過好一陣的話題。
宮鼎熙暈暈乎乎的用手劃著睡眠,來到了泳池旁太陽傘下同樣穿著比基尼的任悅墨和王傾岩的正對麵。
兩人正在悠閑的喝著果汁看著雜誌,見到宮鼎熙的這幅腔調,任悅墨隨便的問道:“小熙,你要幹嘛?”
此時的宮鼎熙已經喝的有7分醉了,迷迷糊糊的說:“悅墨,你的美腿真好看。”
“宮鼎熙,你個色狼,連墨墨你也覬覦,你還要不要臉啊,次奧,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任悅墨還沒說什麼,坐在她旁邊的宮鼎熙的母親的外甥女,也就是宮鼎熙的表妹率先憤怒了,這算什麼事啊。
宮鼎熙暈暈乎乎的,行為也不經過腦子了,直接把手上的酒杯扔在自家表妹王傾岩的腳邊,玻璃渣碎了一地。
“我次奧,你幹嘛呢?你他媽腦子有坑是不是?”王傾岩也是個火爆脾氣,不知道兩人誰學的誰。
宮鼎熙現在被酒精麻痹了腦袋,好一會兒才反應改過來自家表妹罵了她,然後立馬反擊道:“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每次,每次,咳咳,咳咳。”被自己的口水嗆著著,再加上喝多了,連說話都不利索了。
“咳咳,每次我在調戲,在調戲悅墨的時候,你總是,總是跳出來罵我,你說是你有病還是我有病。”
“你!”
“我,我什麼我。”宮鼎熙大著舌頭說:“我調戲悅墨是我和她的事,和你有一毛錢的關係啊?說,你是不是喜歡她啊。”
王傾岩連立馬爆紅,偷偷瞟了一眼身邊的任悅墨,還好後者沒有什麼反應。“你胡說!誰,誰喜歡她了,我就是看不過你總是調戲人家良家婦女,你說說看,被你禍害的小姑娘都有多少了?我是秉持著保護—”
“保護個P啊保護,假正經的要死。”宮鼎熙立馬打斷王傾岩的義正言辭。
沒辦法,王傾岩隻好求助身邊的當事人任悅墨,“悅墨,你來評評理。”一邊說還一邊撒嬌的搖著人家的手臂。
任悅墨很淡定的把王傾岩的手從自己手臂上扒拉下來,喝了一口果汁,氣定神閑的說:“你們爭你們的,扯我幹嘛,和我又沒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