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像林秋紫這樣的身家與相貌,追求者當然不會缺少。所以當宮鼎熙和林秋紫身著晚禮服,出現在王宮別苑的宴會廳裏時,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注目。

宮鼎熙心裏很是忐忑,猶記得在上一次這樣的大場麵中她還出了很大一個醜。站在她身邊的林秋紫勾著她的手臂,可以感受到宮鼎熙的退縮,但是她一直無聲的安慰著她,給了她莫大的勇氣。

會場角落中的一個英俊的男人邊看著那一對璧人邊喝著悶酒,“哼,真是便宜宮鼎熙那個傻子了。”

“怎麼,我們的張大少爺在這裏一個人喝著悶酒啊。”突然,一個剛毅的麵孔出現在了那個英俊的男人麵前。

“梁文濤,你少幸災樂禍了,我張野然得不到的東西,你不是也得不到麼。”說完,喝完了杯中的酒。

被稱為梁文濤的男人並沒有惱羞成怒,他老神在在的坐到了英俊的男人身旁,說:“火氣這麼大,可不好,小心傷身。”

“哼,你就不要故作鎮靜了,你心裏肯定已經翻天覆地翻江倒海了吧,追了那麼久的女人,竟然輸給了一個女人,真是天大的笑話。”

“你說的是你自己吧,張野然。”梁文濤說。

穿梭在宴會中的宮蕊無意中聽到了兩人的對話,她皺著眉看了張野然一眼,又看了梁文濤一眼,然後若無其事的走了。

“世界上的女人那麼多,我可不會吊死在一棵樹上,看見沒有,剛剛那個妞就不錯。”張野然看著宮蕊的背影說。

梁文濤皺了皺眉,說:“我可不跟你這隻嘴硬的死鴨子多談論了,有時間還是多去和這裏的一些潛在客戶打打交道,為家族多做點貢獻吧,免得到時候你家老頭把家產都給你那同父異母的妹妹了,到時候可有的你哭了。”說完,他站起身來,走向了遠處。

張野然再次為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哼!”

遠處了梁文濤看了他一眼,回到了敬酒的隊伍中。

宮鼎熙不情不願的在宮蕊的陪同下跟著自己的父親穿梭在人群中,認識各種所謂的叔叔伯父,頓覺無聊至極。

今天的訂婚宴,她的叔叔宮銘瑾在國外出差未回,要不然宮鼎熙她還可以和他戲耍戲耍玩玩。(畫外音:你確定不是你叔叔戲耍你?一股黑到深處自然愛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好不容易可以喘口氣了,但是確找不到林秋紫的人了。

“姐夫,你在找誰啊,姐姐嗎?”林與君拍了拍宮鼎熙的肩膀問道。

宮鼎熙點了點頭,問:“你知道秋秋在哪裏嗎?”

“走,跟我來。”林與君引導著宮鼎熙走出了宴會廳,七拐八拐拐到了一間宮鼎熙從來沒去過的房間。

一打開房間的門,宮鼎熙就受到了一陣的歡呼聲,不知道是誰說了一聲,“新郎官來嘍!”

“新郎官你個頭,又不是結婚,宮大人也不是男人。”原來宮鼎熙所在的高二(6)班的所有有空並且願意來參加訂婚宴的同學都來了,剛剛嗬斥說新郎官的那個人就是宮鼎熙的頭號花癡女金錦媛。

“宮大人,你來了,雖然這不是你的婚禮,但是呢我們給你準備了一個助興的節目。”花癡女麵對自己的“男神”又換成了另一幅嘴臉,旁邊被嗬斥的男生齜牙咧嘴的鄙視著她。

“來啊,上道具。”

幾個男生把特製的擋板移了過來,後麵擋著幾個女子也跟著走,不讓麵前的宮鼎熙看到臉。

“喏,這擋板上呢有一個小洞洞,待會呢,裏麵幾個人都會伸出手來,你要找到林大美人的玉手才算過關哦。林大美人也是同意的。”金錦媛最後強調了一句。

“哼,老套。”

“切,幼稚。”

“靠,無聊。”

金錦媛說完之後,在場的男生無不嗤之以鼻,對這個遊戲的不滿。金錦媛不樂意了,轉過頭來,大聲地說:“我靠,是誰說讓我全權負責這個遊戲的,讓你們想你們能想得出什麼好的來,還說我。你,說的就是你,黃忠祺,不知道是誰知道了林大美人要訂婚了大哭了一場。還有你,姬承禮,婉弦她才—”

“好了好了,姑奶奶,我們錯了,快開始吧。”幾個男生聽金錦媛這樣爆料他們,都有點受不住,讓她趕緊開始。

金錦媛得意的朝著男生們昂了昂頭,朝著擋板裏的姑娘們說:“姑娘們,伸手吧。”如果在古代的話,金錦媛肯定是個當老鴇的料,黃忠祺在心裏腹誹。

金錦媛轉過頭來,諂媚的對宮鼎熙說:“宮大人,開始吧。”

“哦。”宮鼎熙雖然不知道這個遊戲有什麼意義,但她看了看林與君,還是決定聽金錦媛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