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要我。”雙兒的手往林風的衣衫裏探去:“雙兒是你的,雙兒想一輩子照顧你,要為你生好多好多孩子……”嬌喘籲籲,吐氣如蘭。
林風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抓住雙兒做怪的小手,“雙兒,還不行……雙兒,雙兒,聽我說,唔……啊,雙兒,別這樣,唔……唔……你這個小妖精,好了,就這樣,就這樣,乖乖的,別亂動。”
林風終於又一次抵住了雙兒額頭,兩個緊緊相擁的人,感受到彼此激烈的心跳,雙兒從難以遏製的激蕩中清醒過來,羞得麵紅耳赤,恨不得鑽進哥哥衣服裏去。
“現在還不行,總有一天,哥哥用八抬大轎,給我的雙兒穿上最漂亮的大紅袍,歡歡喜喜的迎雙兒進門,雙兒是我林風明媒正娶的夫人。”
“嗯,哥哥什麼時候娶雙兒啊?”
“還和小時候一樣,哪有這麼急著嫁人的新娘子,不知羞。”
“可是,雙兒都等了好多年了,雙兒怕再等下去,雙兒就老了。”雙兒一本正經的說著,又咯咯的笑起來。
廂房內,唐婉兒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聽力突然超出了先天高手的範圍,隔著幾排房屋還能聽得那麼清楚,她蒙著自己的耳朵,心中暗罵:“淫賊,不要臉!竟然引誘雙兒做那種事……”
接下來的幾日,玉機子想死了,他終於體會到生不如死的滋味了,蟄龍組織秉承了殺手組織一貫的作風,簡明,直接,無情,隻求結果。
先天高手對水,火,聲,光,電,等諸多外部壓力的忍耐性,對各種藥物的抗拒性,都被蟄龍熟門熟路的一一摸清,隻花了兩三天,玉機子就被折騰得奄奄一息,不成人形。
他不明白,為什麼這個組織的首領就敢這樣對自己,難道他不想要劉府的那批珍寶了嗎?
他不知道,他心中藏得很深,以為隻有自己才知道下落的那批珍寶,已經被秘密轉移到了蟄龍組織的地下基地。無論武器,還是藥物,秘籍,都是林風他們很需要的。
王坤的畫像已經從劉府內部得到了證實,接下來就是按圖索驥了,四年前,劉雲超掌權時,王坤隻帶了少許銀兩離開劉府,最大的可能是回到他在雲陽郡老家去了。
雲陽郡距離燕京很近,林風本想親自走一趟,可是殿考馬上就要舉行,林風走不開身,讓天蠍帶人前往查探。
大考之後的重頭戲,殿考終於如約舉行,數萬人中隻取一千金榜題名,這一千人裏又隻有前三百能步入金殿,親自麵見陛下,由一國之君欽點一二三名,成為天子門生,可即刻任官,這對天下學子而言,都是至高的榮耀。
林風和其餘兩百多位考生,早早的靜候在宮門外,隻等門內宣召,進入金殿再考。
前幾日邀請林風被拒的廖一凡,以金榜頭名的身份和他的師兄弟們站在一起,林風依舊是獨自一人,不像其餘考生三五成群。
“詩仙林風?”
“什麼詩仙,屁仙,真正金榜第一的是廖一凡廖公子,林風,他差點連金殿榜都進不來。”
“是啊,他那些詩該不是從哪兒抄來的吧?”
“哼,標榜清高,這一考就露餡兒了吧。”
各種閑言雜語,林風充耳不聞,不過那廖一凡,在他幾位師兄弟的慫恿下,走了過來。
“林風,當日我誠心請你,你卻讓我難堪,今日殿試,我要與你在皇上麵前一爭高低,不為名利,但爭一口氣,你若輸了,你要在大殿上為那天的無禮向我道歉,如果,如果我輸了,以後見你稱先生,躬身讓行。你可敢一比?”
林風不欲與人爭鋒,解釋道:“廖兄,那天確實有急事,何必耿耿於懷,大家同殿入考,日後可能同朝為官,無需爭個高下啊。”
“有人說你詩仙之名是靠舞弊得來,抄襲前賢古詩,你不敢一戰,可是怕金殿啞口,不能自辨?”
林風退讓道:“廖兄若是覺得我那日無禮,改日請廖兄,賠罪可好?”
“哼!”廖一凡步步緊逼道:“現在才想討饒,晚了!”
林風傲然道:“討饒?我謙讓於你,你卻得寸進尺,你若戰,那便戰,誰是真才學誰是草包,聖上自有分曉。”
“好,擊掌為誓,走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