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之轉身向樓下走去。
顧長軒背起了柯白景,跟了上去。
他把柯白景放進車子裏,看著沐之的車子離開。
他第一次在女人這裏感覺到了失落。
還是一個關係不明的女人。
顧長軒回了家,叫了私人醫生。
柯白景醒過來的時候,趕走了醫生。
顧長軒給他倒了一杯水,“一個醫生真丟人。”
柯白景自己抹著藥,有些感慨的開口“不自己體會真是體會不到母狼的厲害。”
顧長軒走到窗前,看著窗外的雨。
他現在腦海裏總是控製不住出現沐之不耐煩的麵容,是真的不耐煩。
不是開玩笑,好像一瞬間他們之間的關係被拉開了好遠。
也許原本就不近,但是可能他已經是少數幾個能接近她的男人了。
一瞬間被他自己扯遠了,
顧長軒歎了一口氣,轉身坐回沙發看著柯白景上藥。
——
沐之的車子開得很慢,已經有很多的叫囂的車子超過了她。
她喜歡雨天,在雨天趕路也是一種感受。
目光觸及到副駕駛上那些藥。
她自己就是這一行的,所有陰招了解個透。
她對醫術不敢興趣,但是解劇毒和媚藥的方法卻記得很牢。
前者為了預防萬一,後者是因為覺得有些惡心。
有些事情,在身不由己的情況下發生就隻能身不由己的去接受這件事情帶來的後果。
車子開進白金帝都的時候,大熊發短信,‘他回來了。’
沐之車子停進車庫,‘送衣服。’
大熊把衣服送了進來。
沐之車窗上拉起黑幕,扯了假發,換了衣服,卸了妝。
才回到別墅。
寒辰臥在客廳的沙發上睡了,茶幾上放著一個心形的桃子。
沐之的腳步頓住了。
寒辰從前也是這樣,他沒事的時候總是喜歡給沐之帶一些奇怪形狀的食物,沐之對奇特的事物敢興趣,他也就做的樂此不疲。
好像什麼還是以前的樣子,但是總感覺……有什麼變了。
她給寒辰蓋了薄毯,靜靜的坐在他身邊看著新聞。
其實最近的新聞已經沒有什麼好看的了,頭條除了左亦良就是渡海。
杜天倫一直看著手表,期盼著冷冽能早點來。
今天有陣雨,偏偏左亦良不在車子裏,還不讓給他打傘。
他身上的衣服就沒有幹過。
他全身淋濕,也減少不了一絲他的氣場,頭發還在滴著水,女記者已經瘋了。
渾身濕透的左亦良像一道秀色可餐的美食。
左亦良的目光一直看著廢墟,卻不靠近一步。
頭條上左亦良的照片像一個無助的孩子。
杜天倫隻跟了左亦良三年,對於左亦良知道的也不多,他隻想沐之真是命薄。
之前他也沒看出左亦良對沐之有什麼感情,隻是對其他女人不同而已。
但是這個時候他如果在那麼想,就是不開竅了。
能讓左亦良做到這個地步的,怎麼可能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左亦良一直都沒有撤下過那些關於他和沐之的緋聞,也許不是不理會。
可能那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