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成功得罪一個,莫離心裏暗笑。
“我說錯了,這種做鹹菜罐子是不行的,通常都隻有裝童子尿的。”莫離恍然地糾正自己的錯誤。
“撲哧。”莫離看了一眼笑出聲來的侍妾,“這位是幾妹妹呀,你是覺得我的話可笑,還是覺得那位妹妹竟然捧著尿罐當玉瓶可笑呀。”
五侍妾小名玉瓶,所以總好買一些自認是古董的玉瓶放到季玦觸目可及的地方,希望季玦一抬眼見到各種玲瓏剔透的玉瓶,就會想到她,她總是自詡自己是王侯家出來的,對玉瓶有著非同一般的鑒賞力,平日裏總在眾人麵前炫耀,季玦的侍妾,那一個不是後台頗硬,不是王爺的舞姬,就是侯爺的義女,又怎會把她放在眼裏,平常暗地裏早就鄙視她,今日被莫離當眾指出眼拙,早有人按捏不住,借機取笑,卻不料這莫離,根本就是挑事的主。
“許你說的,不許我笑的麼?”莫離瞥了一眼發話的女子,隻見她體型勻稱,衣服裁剪的利落,眉宇間溜露出一股英氣,一見就是練過功夫的女子,不似那幾位柔柔弱弱的模樣。
說實話,滿屋子的人,也許這個女子是長得最普通的一個,卻是莫離看著最順眼的一個。
很好不做作,不虛偽,莫離點點頭,笑眯眯地看著她,“當然可以。”隻可惜不長大腦,自己是有心掀起醋海風波,她得罪人還洋洋自喜,很容易就被人家槍打出頭鳥。
“這樣的人,我們見得多了,不知懷了誰的孽種呢,想訛詐也不看看地方。”站在那女子身後的女子長著標準的瓜子臉,說出的話卻刻薄無比,顯得一張極美的臉,也成了尖酸刻薄相。
“就是,誰不知道將軍這幾個月都在邊關呆著,你這時候跑過來說是懷了將軍的孩子,根本是居心叵測。”恩,這個大帽子扣得夠狠,直接就和國家利益掛鉤,可惜,他對麵這個根本就不吃那一套,誰是皇上跟莫離都沒有多大關係,用莫離的話講,皇上怎麼了,他又不給我肉吃。
“狼子野心。”一直強裝平靜三侍妾女子聽了這些言語,再也忍不住冷哼一聲。
“就這些?”莫離有些失望,本來,聽人家說大戶人家的妻妾們很喜歡勾心鬥角,莫離還想見識見識呢,就這麼幾句不鹹不淡的話,能把人怎麼樣了?連塊肉都不掉。
莫離無聊地看著眾妻妾,打算煽風點火。
“是不是將軍的種,問問不就知道了。”莫離慵懶的道。
劃拉一聲,把手裏的包裹打開,一包裹的奇珍異寶晃花了眾位侍妾的眼睛。
“將軍現在在珍寶齋。”莫離扒拉一下珠寶,斜瞥一眼侍妾們,麵露羨慕與嫉妒的神色,就算季玦現在留在珍寶齋是給她們選首飾好了,也是給她挑選完了,才給這些女子挑選,擺明了寵愛她,“我選了半天,腳都站疼了。”莫離還不忘火上澆油地埋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