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回到紅酒租的房子裏,綠童一直在想那對母女的事情,突然想起小姑娘一開始說的話,便對著鏡子看自己的瞳孔,他的瞳孔是溫和的茶色,但從鏡子實在是看不出什麼傷口之類的。但是他還是有點在意,於是他對紅酒說:“你幫我看看我的瞳孔上麵有什麼東西嗎?”
紅酒覺得有點莫名其妙,咧著嘴說:“能有什麼東西,你自己會感覺不到?”
“幫我看一下吧,我總覺得有點不對勁。”綠童有點著急。
紅酒突然好像意識到了什麼,嬌媚的笑了笑,故意慢慢悠悠地靠過來,用手輕輕撫摸了一下綠童的臉頰,做出一副要看眼睛的樣子來,卻突然襲擊似的親上了綠童的嘴唇,綠童猝不及防,往後退了一步,一副不知所以然的表情看著紅酒,紅酒呆住了,她詫異地說:“難道你不是這個意思?”她的臉快速變紅,惱羞成怒快要發飆。
綠童一看勢頭不對,歉意地笑了笑,轉換話題說:“今天店裏來了一對很奇怪的客人。”
紅酒一聽,是跟店裏有關的,臉上紅暈褪去大半,回複到商人本色說:“哪裏奇怪?”
“母親除了有點神經質,其他還算正常,關鍵是那個小姑娘,特別奇怪,她竟然可以說出我手臂上有紋身的事情,還說我瞳孔上有個傷口,換成是你,你在不在意。”
紅酒一聽是這種詭異的事情,立刻慌了神,說:“我最討厭這種詭異的事情了,你別再說了,走了就算了,沒出事最好,下次再來你盡快打發她們走。”
綠童點點頭,又看了看鏡子,總覺得有點眩暈,他搖了搖頭,感覺裏麵有個鐵球在來回撞擊,難受得不行,於是他吃了藥片就先去休息了。
很快綠童便開始做夢,夢裏他開著紅酒的白色四環在高速公路上飛奔,紅酒坐在副駕駛座看著窗外,窗外的風景飛速閃過,仿佛在時空中穿梭,車速越來越快,已經看不清去路,這時,紅酒卻以一個極其誘惑的動作從副駕駛附過身來,側著頭看著綠童,然後一點點靠近,綠童感覺身體有點燥熱,他明白這是什麼,他似乎也有點期待紅酒能盡快靠近,但就是那一點點的距離,卻仿佛有一光年那麼遠,遲遲沒有走完,就在他快要無法忍耐的時候,紅酒突然說了一句:“我看到你瞳孔上的傷口了。”
綠童瞬間清醒過來,他看了一眼窗外,天還是黑的,紅酒都還沒有睡,而他因為夢裏的情景還處於十分興奮的狀態,紅酒看見他醒來,又發現棉被某一塊不自然的突起,哼了一聲,說:“喲,在夢裏還不忘記禍害良家婦女呢。”綠童還有點恍惚,但話是聽明白了,他有點失落地說:“可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人是你啊。”紅酒聽了更加生氣,說:“想car震了就知道來找我了,但老娘現在不伺候了!”說完就轉過身去裝睡。綠童歉意地笑了笑,從身後抱住紅酒,紅酒沒有反抗,可綠童也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兩個人就以這樣的姿勢睡去。但是夢裏的情景一直讓他心有餘悸,沒有辦法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