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湊近他端詳起來,心裏忽然冒出一個讓我自己都害怕的大膽假設,司徒浩的睡臉……竟然有七分像唐飛!因為他奇特的藍色眼睛再加上他個頭很高,塊頭很大,比漢人威武許多讓我從來沒有將我從來他和唐飛扯上關係,我捂住嘴又看了看,卻越看越像!
還沒容我多想,忽然一聲狼嚎引得我打了一個冷顫,我四下張望,森林中黑漆漆的不見一物。我搖醒司徒浩,“你快醒醒,你聽這是不是有什麼聲音?”
他打掉我的手,“有什麼聲音啊,快睡覺。”
“喂,我睡不著嘛,你聽好像有狼叫啊。”我不依不饒。
他一把摟過我,“想跟我一起睡就直說。”
我臉上一熱解釋道,“誰誰誰想跟你一起睡啊!”
“哦,是嘛,那算了,娘子早點歇息吧,我睡了。”
“哎,我們一起睡一起睡。”我擠到他身邊他摟過我讓我靠在他的胸膛裏。
司徒浩的胸膛好寬闊,讓我忍不住浮想聯翩,他身上傳來一陣陣龍涎香的味道,讓我忽然覺得很熟悉。在哪裏聞到這股味道呢?我絞盡腦汁也沒有答案,但是在他溫暖的體溫和厚實的安全感的包圍下我漸漸睡去。
“兩位……醒醒……”一陣嘈雜聲讓我醒了過來,我還在司徒浩的懷抱裏,隻是麵前多了兩個人天也已經亮了。
“你們怎麼在這裏睡覺啊?真是命大,你看你們的馬都叫狼吃了。”其中一位大叔說道。
我順著他隻的方向看過去,果然在裏火堆稍遠的地方隻剩下了一堆白骨。
我不禁顫抖起來。
司徒浩扶著我站起身來對兩位大叔說道,“我們在森林裏迷了路,還望兩位大叔指教怎樣從這裏出去。”
“你們住在南山?”
我們點了點頭。
“哎呀,這可難辦了,這森林怪的很,傳說是護國法師司徒璿為保自己的領土不受侵犯所設下的結界,進去容易出來可就難了,但是從這閉著眼睛一直向東走就能走到我們的多福村,不然兩位在我們家休息幾天在越過西山回到東山可否?”
司徒浩眯起眼睛,“這……還是算了,我們想辦法總能離開。”
“要是有辦法你昨天晚上就帶我出來了,現在我們丟了這麼久也沒人找到我們恐怕他們也像那匹馬一樣……”
司徒浩說道,“也好,那就勞煩給我們帶個路吧……”
“這……”其中一位大叔犯了難,“不瞞兩位我們現在又要事在身,正在趕路,你們隻要閉上眼睛一直朝東走就可以到達,你們隻要說是趙老大的朋友就可以了。”
我剛想開口問是什麼要事,司徒浩掐了我一下向兩位大叔作揖說道,“那就謝謝趙大叔了,等在下回去之後一定想辦法報答趙大叔的救命之恩。”
“哪裏哪裏,就此別過吧。”趙大叔跟另外一位大叔走遠了。
我們閉著眼睛朝東走去,我心裏非常害怕,喊道,“司徒浩……你在哪裏?”聲音像是叫魂,讓我自己都嚇了一跳。
“在這裏。”他出乎平常的嚴肅,抓住了我的手,“跟著我。”
我狠狠點了點頭,不過估計他沒有看見。
“是不是覺得我很好啊?”
“恩。”反正現在我有求於他,我要能屈能伸。
“是不是覺得很感動?”
“恩。”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嘍。
“是不是覺得我很帥?”
“恩。”這個自戀狂。
“是不是覺得很想報答我?”
“恩。”
“好吧,那……”他尾音拖得很長,不等我反應過來突然感到唇齒間進入了異物,一股薄荷的香味在口中泛濫,有人用柔軟的舌輕撫著我的舌,一會兒吸允一會又變成了狠狠的啃咬,我的氣息混亂,身體被人抱在懷中,我驚恐的睜大雙眼對上了司徒浩那雙不羈的眸子。
我嗚嗚的抗議著,他卻更加興奮,無所忌憚的索取著,引得我臉上一片潮紅。
我憋得翻著白眼要昏厥,司徒浩卻還是自得其樂,看我真的不行了他才放開我。
我喘著粗氣問道,“你……你幹什麼?”
“親你唄,你自己說要報答我的啊。”又是這幅吊兒郎當的神態。
“你這個卑鄙小人!你也一直沒有閉眼對不對?你存心耍我!”我憤怒的大叫。
“是又怎麼樣?”
“大叔不是說了嗎?閉著眼睛朝東走才能走出去!”
“他讓我們閉著眼睛是因為要我們克服眼睛帶來的幻想,你可知道眼見不一定為實,隻要我們不相信眼睛看見的不就可以了嗎?”
我瞠目結舌,不相信眼睛看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