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毛病又犯了,一緊張又說不出話來,徐英傑在一旁煽風點火,“樓主,小祿子身上的秘文也沒有了。”
司徒浩不理徐英傑把我攙起,“碧兒,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司徒浩,這人不絕對不是我殺的!剛才有個小丫鬟來我房中說徐先生找我,我跟著她來到這裏忽然有人捂住我的嘴,我就昏了過去……”
“你這妖女,不要信口開河!我何時差人去找你!”徐英傑轉向司徒浩,“老朽鬥膽推測,這妖女為了窺探我南懷樓的機密尾隨小祿子到了這裏殺害了他,但是她不知道小祿子身上帶著迷香,於是被小祿子反抗中迷昏!”
“不是我!徐英傑你不要含血噴人!當時輕舞也在我房中,她可以給我作證!”我大喊道。
“白輕舞?女流之輩心軟為了掩護你又有什麼奇怪?”徐英傑輕蔑的說道,“樓主,這件事決不能就這樣輕易罷休!小祿子決不能就這樣死的不明不白!”
司徒浩看了我一眼,又緩緩閉上了眼,“把她帶進地牢,等待發落!”
我的心像是結了冰,“司徒浩你不相信我!”
我身邊忽然衝上來幾個侍衛,架起我朝門口走去,淚水衝刷著臉頰,司徒浩你難道看不出來徐英傑是陷害我嗎?為什麼你不相信我呢?
黑暗的地牢中伸手不見五指,曾經看過的恐怖片一下子湧上心頭,我驚恐的抱緊自己,潮濕的地上隻有薄薄的稻草,好冷……但絕比不上心裏的冷。
“恩華……恩華……”有人在喊我。
“輕舞……劍如……阿姨!”我激動萬分,“你們怎麼來了?”
輕舞抽泣著,“我在你房裏待了一會兒你老是不回來我就覺得你可能是出事了,剛走到議事殿就聽說你被抓到這裏來了……”
“徐先生不準任何你進來看你,我們還是長話短說吧。”劍如推開輕舞說道,“你把當時的情形具體跟我說說。”
我一股腦把當時的情況告訴了他們,“沒想到,司徒浩竟然不相信我。”
“樓主這樣做也是為了服眾,徐先生對南懷樓幫助很大,樓主也是他一手培養的,將士們對徐先生也是敬佩有佳,樓主這樣做也是為了保護你。”劍如說道,“隻是聽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蹊蹺的很,眼下隻有盡快找到那丫鬟。你還記得丫鬟長得什麼樣嗎?”
我搖了搖頭,“以前從沒見過……她叫我走我就跟在她身後也沒有特別記清她的臉。”
劍如轉向輕舞,“輕舞,你也不認識嗎?”
“不認識。我以為是樓主找來的新人伺候恩華,隻是那丫鬟長得很是奇怪……可又說不出為什麼……”輕舞歪著頭回憶道。
劍如點了點頭,“希望那丫鬟現在還活著。”
“你是說徐英傑可能會殺她滅口?”我驚訝的捂住嘴巴,沒想到我對徐英傑來說竟然這樣可怕,他可以為了除去我白白犧牲兩條鮮活的生命。
輕舞從欄杆外麵握住我的手,“恩華……你要小心不要放棄希望……”
我狠狠點了點頭,阿姨哭著說道,“孩子……娘等你出來……”一句話說的讓我心痛,我差點誤以為她就是我親娘。
“好了,別哭哭啼啼的了,快點走吧,不然被徐先生發現我們連幫恩華翻案的機會都沒有了。”劍如明明眼裏也噙著淚水卻堅定的說道。拉起輕舞和阿姨,三人一步一回頭的離開了,而我的世界又陷入了無邊的寂寞和恐慌中。
睜眼閉眼都是黑暗,淚水伴著心痛合奏一首交響曲。
“宋恩華,你這妖女,沒想到你也會落在我手上。”一個冰冷的聲音響起,我不用睜開眼也知道是那恨我入骨的徐英傑。
“徐先生大駕光臨,小女有失遠迎真是罪過。”我諷刺的說道。
“那倒不必。”徐英傑命人打開了牢房的門,“你到底有什麼招數能把男人迷得團團轉?”
“徐先生不是已經知道了嗎?小女乃是狐狸精轉世。”我冷笑。
“好一個牙尖嘴利的丫頭,不過……你得意不了多久了,你殺了小祿子,就算是樓主有心放你南懷樓的將士也不會答應的。”徐英傑陰森的說道,“不過,要是你願意,我可以放你走。”
我睜開雙眼看向他,“你說什麼!”
“怎麼?不相信嗎?我說我可以放你走。但是……你發誓再也不能回到樓主身邊來,我會派人送你出大周。”徐英傑說道。
我疑惑的問道,“為什麼?”
“老朽怎麼能不知道小祿子不是你殺的呢?”徐英傑笑著說道,“老朽也是拿你做替罪羔羊而已,你若是個平常人家女子老朽斷然不會反對你跟在樓主身邊,誰叫你是唐飛的女人,老朽萬萬不能留你在南懷樓,你不僅擾亂軍心,對樓主的形象也萬般不利。我可不像嶽鎮山一般愚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