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淩澈當琴娘這件事情毫無隱瞞的告訴了韓蠻子,韓蠻子起先不同意,但是韓淩澈軟磨硬泡硬是讓韓蠻子接受了這個事實。韓蠻子雖然是接受了,但是每一天都抽幾個時辰的空去瓦肆偷偷看韓淩澈幾眼,免得她受人侵犯。
日複一日,韓淩澈在當歌瓦肆當琴娘已經有了一個月,再過上一個月就是族中的大公子娶親了……韓淩澈工作了一個月,宋寒煙待她不錯,一個月三十兩銀子,相當於她為宋寒煙盈利的一半。隻是,這點錢想要在族中立足還是有點難……
兩個月下來韓淩澈最多也就隻能賺上六十兩銀子,六十兩銀子也算多的了。況且,她們也不準備回族……大公子娶親,她們真的沒必要去了。
韓淩澈雙手環抱著焦尾琴,抬頭,看著微白的天空,深深地打了個哈欠,抹抹眼睛,視線清晰後便關上了院子的大門。
瓦肆距離韓淩澈家有五裏遠,韓淩澈走路過去少說也要半個時辰,瓦肆開門雖然不是特別早,但是總有幾個官員喜歡在早朝之前來聽韓淩澈彈琴,還是指明要韓淩澈。
韓淩澈很納悶,但是有賺錢的好事,韓淩澈是一定不會放過的。於是乎,她必須要天還沒亮就得到瓦肆報道。
兜兜轉轉,來到最靠近皇宮的瓦肆,當歌瓦肆的麵前,韓淩澈迷迷糊糊的走到裏麵,卻發現宋寒煙坐在後堂,瓦肆裏麵的戲子、演員都低著頭坐在下麵,韓淩澈一震,剛才的迷糊感驟然消失。
這是怎麼回事?
“韓清輕,坐這。”宋寒煙看到韓淩澈的到來,揮手讓人備下一把椅子。
韓淩澈照做,整個後堂裏麵的氣氛十分凝重,像是抽去了空氣一樣,大家都閉息凝神,不敢喘氣。
宋寒煙的手指敲打著椅子上麵的扶手,發出噠噠的聲音,也不知敲打了多少下,宋寒煙的手突然緊緊擰著“究竟是誰幹的,自己站出來。”韓淩澈聽得有點迷糊,轉過頭細聲的問後麵的戲子“風哥哥,發生什麼事了?”被喚作風哥哥的戲子湊到韓淩澈的耳邊,細細說道:“瓦肆裏麵的琴,所有琴弦一夜間都斷了,掌櫃的懷疑有內鬼。”韓淩澈聞言,點點頭,隨即又轉正了身子。
這件事情很明顯是衝著韓淩澈來的。
瓦斯當中,所有的琴娘都有屬於自己的琴,而大多數的琴娘都是安置在瓦肆,韓淩澈則因為韓蠻子不放心的原因每天都會回去,而焦尾琴自然也會帶回去。也就是說,整個瓦肆裏麵的琴就隻有韓淩澈的完好無損。
韓淩澈心中暗叫不好,有人要對付她……
“沒有人嗎?”宋寒煙一襲白衣,此時已經從椅子上麵站了起來,一向溫柔的丹鳳眼此時盡是殺戮。
所有人依舊不說話……宋寒煙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重新坐到了椅上,丹鳳眼一眨,殺戮的氣息少了很多,取而代之的是嚴肅。
“掌櫃的,在下有一事不知當講不當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