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著耳熟,卻死活想不起來是誰,隻得瞪著眼睛問她:“誰是宣樺呀?”
旁邊有個也是我們學校的一個哥們兒,牛逼烘烘地現場評論:“我發現加內特的命中率狂低!跳投老不中!不過丫的籃板真是神了,搶20多個板根本不值得驚奇,我還真喜歡上他了……”
我醉眼地瞥了他一眼,“你說誰呢?”
“加內特呀,怎麼了?”
“就你這德行也配喜歡加內特?”
那天我是哭著回宿舍的,一直嚷嚷:“我就給他打個電話能怎麼樣呢?嗚嗚嗚……我不管了,我就打……尊嚴是什麼啊,我不管了……”
蘇惠把我扶到她的下鋪,“行行等醒了再打,你先歇會兒。”
我死拽著她的手,“我不說話還不行麼?我就聽聽他聲音?”
蘇惠甩開我手,“我是為你好。”
我很委屈,但是身子軟得不聽使喚,臨睡還聽見寢室女生問蘇惠,“怎麼了這是?”
蘇惠不知道說了些什麼,我沒聽見,一會兒便趴在枕頭上昏昏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