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想,聽到她的話,流年冷笑一聲,“談茗如,你想說的到底是什麼?”
雖然她的智商一般,但是一個正常人的思維她還是有的,談茗如的目的基本上是毫不掩飾的,不是嗎?
“我不會去。”談茗如再次拒絕。
流年諷刺一笑,“好,我答應你,隻要你每天來看律痕,我會選擇退出,我成全你們。”
說了這麼多,她的目的不就是這個嗎?
“流年,你到底在說什麼?我根本就沒有這個意思。”
意思被拆穿,談茗如有些惱羞成怒,拂袖就準備離去。
“好,你沒有這個意思,我有,算我求你了,跟我去看律痕。”
背對著流年的談茗如,冷嗬一聲,“那你求人也該有個求人的樣子啊,你現在的樣子,我可是看不到任何誠意的。”
流年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談茗如,這個女人的變臉速度還真是太快了,以前她怎麼就沒有發現呢。
隨即了然一笑,原本今天是她和管家一起過來的,但是因為臨時出了點狀況,她便自己一個人過來了,她本以為這件事很容易,沒想到……
看來,談茗如是看她一個人過來,所以在她麵前就無需掩飾什麼了嗎?
“那你覺得怎麼樣才算有誠意?”
流年淡淡的看著她。
談茗如討厭這樣的流年,冷靜的可怕,好像早已看透了她的心思一樣。
“我不知道,也許跪下呢?又或者跪個幾天幾夜呢?”
談茗如轉身看著流年,眼神單純無害。
流年點點頭,隨即跪了下來,看來真的是上輩子欠司律痕的,膝蓋越來越軟了呢。
“流年姐,我隻是開玩笑的,你……”
看著流年跪在雪地裏,談茗如一臉驚訝。
“那你現在可以跟我去看看律痕了嗎?”
“流年姐,我今天才下的飛機,我很累了。”
說完就毫不猶豫的離開,不再理會還跪在雪地裏的流年。
這次流年沒有再攔住她,流年隻是看著她的背影,司律痕,為什麼我突然覺得你這麼可悲呢。
已經兩個小時了,雪越下越大,還跪在雪裏的流年身上已經落滿了雪。
她知道談茗如是故意的,可是她現在隻能順著她的話走,她要的是她心甘情願的跟她走……
而屋子裏的談茗如,透過窗戶一直冷冷的看著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惡毒,“左流年,這隻是剛剛開始呢。”
又過了一個小時,流年渾身已經冰冷,雙腿已經麻木。
突然她的眼前出現了一雙白色靴子,“流年姐,我以為你走了,不好意思,我是真的太累了,睡著了,所以才……”
說著就要扶起流年,“是我太任性了,我跟你走。”
“好”
流年雙腿打顫的站了起來,此時的她冷極了,也痛極了。
而誰也沒有注意到,不遠處,一輛豪華轎車已經停留了兩個多小時。
待看到流年和談茗如上車,車裏的人才冷冷的開口,“開車”
那聲音卻寒冽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