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律痕趕到警察局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個女人指著流年不停地肆罵,而流年一個人抱著單膝坐在轉椅上,絲毫無動於衷的模樣。
“賤女人,有種你站起來啊,你剛剛的潑辣勁兒呢?不是很牛嗎?信不信老娘弄死你?”
女人說著,尖利的指甲便朝著流年抓去,身邊的兩名警察看情況不對,急忙拉住了女人。
看到這樣的情景,司律痕腳下一刻也不停留的便朝著這邊走了過來,臉上帶著刻骨的寒意。
“流年”
他走過去,走到流年的身邊,低頭看著她,臉上卻是沒有任何的情緒。
聽到司律痕的聲音,流年身子一僵,不過很快,流年便恢複了正常,卻是不看司律痕一眼。
“司少,您好,您好!”
司律痕的出現在警局裏產生了不小的影響,沒有一會兒的功夫,警察局的局長便急忙迎了過來。
而司律痕對於局長的笑臉相迎卻是毫不在意,不予理會,眼神隻是定定的鎖住他麵前的流年。
正指著鼻子罵流年的女人,在看到司律痕的瞬間,雙眸便呆住了,臉上滿是癡迷,她從來沒有見過如此俊美的男人,而且剛剛局長叫這個俊美的男人什麼?司少?他就是傳說中的司少,還真不是一般的迷人呢。
“流年”
沒有得到回應的司律痕,再次開口叫道,這一次,語氣裏分明多了絲無奈。
此刻的流年卻倔強的不肯去看司律痕,對於他的聲音也一再的抗拒。
深深地看了一眼流年,隨即司律痕便收回了視線,目光微冷的看向了局長。
“不管是怎麼回事,流年是我的人。我要帶她走!”
這不是征求,而是直接的告知,說完,不給局長說話的機會,司律痕轉身彎腰便要抱起流年。
卻不想就在這個時候,流年突然起身,錯過了司律痕的懷抱。
隨即抓起身旁的椅子,在所有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舉起椅子便朝著不久前指著她鼻子罵的女人砸去,毫不留情。
“啊……”
一聲慘叫聲發了出來,女人被重重的砸到了地上。
看到女人痛苦的模樣,流年卻是一點反應都沒有,隻是一臉淡定的將椅子扔到了地上。
所有人被這突如其來的狀況震驚了,這是多麼彪悍啊,當著警察的麵居然,不對,不對,是當著司少的麵,就這麼砸了人?
而局長更是冷汗連連,這個女人是瘋了嗎?
“流年”
司律痕的聲音突然加重了,臉色更加的寒冷了。
“所有人都看到了,是我打了她,沒看到,還有監視器呢,把我抓起來啊。”
對於司律痕的話,流年似乎是習慣性的忽略,隻是一臉無所謂的說道,說完,還主動將自己的雙手遞了出去,等著他們給她銬手銬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在場的警察卻為難了,所以這該怎麼做呢?他們可沒有忘記,司少說流年是他的人,所以這……
“砸了就砸了吧,你高興就好,現在我們回家。”
本以為就算司少不會大動肝火,但也不至於會這樣說話,卻不想就聽到了司少如此無所謂的一句話,那潛台詞好像就是隨便砸,反正砸完之後她也會安然無事的跟他回家,司少是這個意思吧?
司律痕的話,讓大家震驚的同時,不由得看向站在一邊,麵無表情的流年。
見流年仍舊不理會自己,司律痕直接抓起了流年的手腕,就要朝外麵走去。
“你放開,放開!”
流年狠狠地甩開了司律痕,身子也不由得退了好幾步。
“我不要回去,我打了人,我要負起法律責任的,法律責任你懂嗎?”
流年咬唇,雙眸冷冷的看著司律痕。
司律痕的瞳孔猛地一縮,流年的這句法律責任到底是什麼意思。
深呼吸一口氣,“流年,你沒有任何錯,跟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