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隻是流年在眾人麵前演的一場苦肉計,難道流年真的有其他的目的?
要不然,怎麼也解釋不通啊?
要說是連城海對流年使了什麼手段的話,連城嫣然覺得這種可能性極低,連城海是什麼人啊,精明極了,做任何事情,從來不會把自己套到裏麵。
所以在這樣眾目睽睽之下,連城海絕對不會傻到對流年去使什麼手段。
所以連城海的嫌疑可以暫時排除掉,至於景筱的話,她當時有注意過羽羨的一舉一動,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之處。
反倒是羽羨……想到這裏,連城嫣然的目光不由得再次朝著羽羨投了過去,她倒是很像會做這種事的人。
羽羨的個性一直都是比較衝動的,做事大多時候是不考慮什麼後果的,而且,羽羨呆在她身邊這麼多年了,她自然非常清楚羽羨的手段。
可以這麼說,羽羨是個用毒高手,能夠在不知不覺之間給別人下毒。
所以,對於以上連城嫣然所分析的這些,羽羨的嫌疑最大。
如果真的是羽羨的話,那麼這件事情,她就必須得好好的想想了。
連城嫣然的眼底劃過一絲冷意,羽羨於她來說隻是多年來精心培養的一枚棋子,而且這枚棋子還沒有發揮最關鍵的作用呢。
如果現在就棄了的話,難免會有點可惜,但是不棄的話,到時候,司律痕如果真的追究起來,如果這件事情真的和羽羨有關的話,羽羨又是她的人,難保司律痕不會牽連到她。
而且假設就算司律痕不牽連於她,恐怕,連城海對她以後的態度也會再次變得愈來愈疏離,變得更加不去信任她。
這樣的話,有些事情豈不是對她來說就是難上加難了嗎?
可是如果事情並非她所想的那樣的話,那她豈不是冤枉了羽羨了嗎?
所以現在最好的做法就是暫時不要輕舉妄動,但是不輕舉妄動的前提下,得必須想好所有的退路。
這樣想著,連城嫣然再次抬眸看向了羽羨,目光帶著複雜。
此刻的羽羨依舊低著頭,讓人看不清此刻羽羨臉上的真實情緒。
而連城海此刻的怒火似乎已經漸漸地散去了,抬眸再次看向了樓梯口把守的那幾個人,眸光裏略過了一絲的冷意。
“你過來坐吧。”
收回目光,拍了拍景筱放在自己肩頭的手,隨即連城海便說道。
聞言,景筱的臉上掛上了一抹溫柔至極的笑容,隨即走過去,坐到了連城海的身邊。
“阿海,我就知道你最心疼我了。”
話落,景筱便傾身在連城海的側臉上落下了一個吻。
美人的吻總是能讓人心情愉悅的,果然,景筱的嘴唇離開的瞬間,連城海的臉上染上了一抹笑容。
還不待連城海說些什麼,緊閉的房門突然被打開了。
門外的幾人都不約而同的朝著房間門口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