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一句再平常不過的問話,而且流年也沒有別的意思,卻讓淩清再次愣住了。
“不,不用了,我不熱,相反的,我現在有點餓了呢,我跟你們一起去吃飯。”
幾乎是在話音落下的瞬間,淩清便匆忙轉身,及時的避開了流年的眼神,隨即急忙朝著餐廳的方向走去。
淩清走的有點著急,這讓流年開始不解了,怎麼好端端的,淩清說起話來就結巴了呢?
而且此刻的淩清好像是在刻意的躲避著什麼東西。
實在是想不通,無奈的搖了搖頭,既然想不通,那就不想了吧。
隨即流年看了一眼,身旁的司律痕,緊接著兩人相視一笑,朝著餐廳的方向走去。
到了餐廳的時候,就看到淩清早已坐到了地位上,看到她和司律痕的時候,嘴角含笑的點了點頭。
沒一會兒的功夫,司律痕和流年也坐了下來。
隻是坐下來沒有多久之後,流年就察覺到,對麵的淩清時不時的朝著她的方向看來。
流年雖然沒有抬頭去看淩清的目光,但是流年也能大概猜到,此刻的淩清看過來的眼神代表著什麼。
此刻的流年,隻能硬著頭皮,裝在沒有看到淩清的目光了。
連流年都察覺到了淩清偶爾投遞過來的眼神,司律痕怎麼可能會沒有絲毫的察覺。
看了眼,此刻狀似鴕鳥的流年,司律痕笑了笑,隨即便抬頭朝著淩清的方向看去。
原本再次忍不住看向流年的淩清,在突然接收到司律痕投遞過來的目光的時候,愣了愣。
隨即很快淩清便收斂了臉上的情緒,微笑著朝著司律痕看去。
如果剛剛淩清的眼神帶有一定的探索的話,那麼此刻淩清的眸子就是毫無波瀾了。
淩清收回來了自己的視線,隨即便更乖巧無比的坐在那裏,好似在十分耐心的等待著傭人們上菜。
隨即,司律痕也收回了視線,沒有再去看淩清,隻是誰都不曾注意到,在司律痕收回視線的霎那,嘴角的弧度多了些冷硬。
沒一會兒的功夫,傭人們便將晚餐,一一端上了桌。
三人便開始低頭用起餐來,準確的來說,應該是兩人,因為,從晚餐端上來的那一刻起,司律痕便細心的為流年做著做那,隻為了讓流年能夠吃的輕鬆,吃的舒服。
早已習慣了這樣的司律痕,流年嘴角是抑製不住的笑意,偶爾會加點菜,喂到司律痕的嘴邊。
如果說第一次見麵看到這樣的情景,淩清還會覺得訝異,但是看的次數多了,淩清也就有了免疫力。
任由著對方怎麼秀恩愛,淩清已經沒有太多的感覺了,隻是認真的用著餐。
就這樣,餐廳裏再次陷入了沉默,大家都看似在很認真的用著晚餐,而實際上,其實每個人的心裏都在不停的思考著。
就在餐廳裏的沉默氣息,快要壓垮淩清的時候,連城翊遙突然出現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讓大家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