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再理會連城翊遙,言亦一刻也不停的朝著書房裏走了去。
司律痕深深地看了一眼流年的房門,隨即轉身,也朝著書房走去。
連城翊遙的目光緊緊地盯著司律痕,可是司律痕卻是一個眼神也沒有給他。
看到司律痕的背影消失在書房門前,連城翊遙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可是他依舊沒有離開,就這樣一直站在流年的房間門口。
再說司律痕,剛進去書房,房門還沒有關閉,身體還沒有站穩,迎麵就硬生生的挨了一拳。
“司律痕,你就是這樣照顧流年的?照顧到流年突然流產?”
想到不久之前在流年的房間裏為流年診治的情況,言亦便覺得怒火瞬間燃燒了起來。
走上前去,便怒氣衝衝的質問著司律痕。
握起拳頭,狠狠地在自己的嘴邊擦拭了一下,對於言亦突如其來的暴力,司律痕並沒有感到生氣。
“我承認這次是我疏忽了,不會再有第二次了。”
就此一次,像今天這樣的情況他絕對不會允許有第二次的出現。
“司律痕,如果你沒有辦法好好的保護流年,那麼麻煩你現在就放手,我會保護流年,我不會……”
言亦的話還沒有說完,衣領就被司律痕狠狠地拽住了。
“言亦,請注意你的說辭,讓我再告訴你一遍,我是絕對絕對不會放開流年的手的,你趁早死了那份心。”
司律痕當然知道言亦接下來要說什麼,言亦對流年的那份心思他早就看出來了,言亦能夠喜歡上流年,隻能說明言亦的眼光好到了極點,他的流年就是因為太好了,才會招來這麼多的桃花。
驕傲的同時,司律痕也不得不承認自己有些吃醋,可是這些都沒有關係,重要的是流年現在是他的。
不對,流年永遠都是他一個人的,以前是,現在是,未來更是。
他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人從他的身邊將流年搶走,流年隻能是他的。
看了看揪著自己衣領的那隻手,言亦也不掙脫,冷笑一聲,隨即伸手也將司律痕的衣領拽了起來。
“我也告訴你,司律痕,如果像今天這樣的情況再有第二次,我絕對絕對會把流年帶離你身邊,無論用什麼樣的手段,無論付出什麼代價,我都會把流年帶離你的身邊。司律痕你最好相信我說的話,我說到做到。”
話落,言亦騰出一隻手,用力拿開還拽著他衣領的司律痕的那隻手,隨即便狠狠地甩開了司律痕。
因為言亦的動作,司律痕也不惱。
嘴角勾起一抹冷到極致的弧度,“言亦,你永遠不會有這個機會,永遠也不會有。”
想要從他的身邊帶離流年,除非他死,否則,他絕對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情況發生。
“司律痕,不要把話說的太滿。”
言亦向前邁了一步,在即將與司律痕擦肩而過的時候,言亦停了下來。
“司律痕,這幾天我會住在這裏,為了方便觀察流年的情況。”
話落,不等司律痕有所反應,隨即拉開書房的門,便走了出去。
聽到言亦的這句話,司律痕的表情並沒有什麼變化。
隨即,司律痕便垂下眼眸,良久,等到司律痕再次抬眸的時候,眼底已經恢複了一片平靜。
很快,司律痕便轉身,也朝著書房外麵走去。
走到流年房間門口的司律痕,便看到連城翊遙依舊一動不動的站在流年的房間門口。
沒有理會連城翊遙,司律痕推開房門便走了進去。
司律痕進去後,房間裏就隻剩下流年一個人了。
此刻流年安安靜靜的平躺在床上,雙眸緊閉,臉色依舊很是蒼白。
坐到流年的床邊,司律痕的雙眼細細的描摹著流年的臉頰。
此刻房間裏安靜極了,安靜到司律痕能夠清晰的聽到他們彼此的呼吸聲。
“流年,對不起!”
良久,司律痕呢喃出口,這一次是他疏忽了,差點就真的出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