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說笑中的流年和司律痕,自然是沒有注意到炎涼的不對勁。
隻是在流年不經意間的一抬頭,這才看到炎涼的表情似乎有些悲傷。
看到這樣的炎涼,流年不由得愣了愣,剛剛還好好的,怎麼突然之間就變成了這樣了呢?
因為流年的視線,所以司律痕也不由得順著流年的目光看了過去。
隨即司律痕便也注意到了炎涼的表情變化。
怔了怔之後,隨即司律痕便笑了。
作為好哥們,司律痕此刻大概可以猜想到,此刻的炎涼到底在想些什麼。
現在的流年看上去已經差不多恢複了過來,但是心底的傷還是沒有愈合。
而炎涼心底的那道傷,卻是非常的深刻的。
雖然此刻的司律痕大概能夠猜到炎涼在想些什麼,但是司律痕卻是沒有對此說些什麼。
“司律痕,炎涼沒事吧?”
知道司律痕也注意到了這一點,隨即流年便不由得問道。
聽到流年的問話,司律痕笑了笑,隨即便抬手,忍不住摸了摸流年的發頂。
“沒事的,流年,你不要擔心。”
聞言,流年點了點頭,隨即便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聽到流年和司律痕兩個人的對話,炎涼倏地回過了神。
隨即炎涼便看向了兩人。
“你們剛剛在討論什麼啊?”
因為想一些事情,所以對於流年和司律痕剛剛所說的話,炎涼隻聽到了聲音,但是具體的內容是什麼,炎涼並沒有仔細去聽。
聽到炎涼的話,司律痕看了看流年,流年又看了看炎涼,隨即兩人便相視一笑。
但是最終兩人什麼話都沒有再說。
看到兩人這個樣子,炎涼愣了愣,隨即便笑了,雖然不知道他們剛剛究竟說了些什麼,但是炎涼知道,肯定是和他有關係的事情。
不過他也沒有那種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好奇心,所以既然他們選擇不說,他也不會繼續再問下去。
“我今天可以住在這裏嗎?”
最近這段日子,總是他一個人,讓他真的很疲憊,所以今天他便來到這裏。
司律痕,連城翊遙還有其他人也都在這裏,所以他也想在這裏借住幾晚。
聽到炎涼的話,司律痕皺了皺眉,隨即便開口了。
“你確定你要住在這裏?”
聞言,炎涼看向了司律痕,“這是什麼話,什麼確定不確定的,想之前,我也常常過來借住啊,怎麼今天不行嗎?”
難道他住在這裏會成為司律痕和流年的電燈泡?司律痕現在擔心的是這個嗎?
這樣想著,炎涼便看向了流年。
其實,炎涼錯了,對於司律痕來說,根本沒有什麼電燈泡之說,他和流年之間的恩愛,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妨礙。
“不是啊,如果你想住的話,那就住吧,多久都可以啊。”
看來炎涼還不知道,今天連城嫣然來這裏的事情呢。
雖然知道連城嫣然如果看到炎涼的話,又是免不了一頓糾纏,但是司律痕卻並沒有直接告訴炎涼,連城嫣然也在這裏。
至於他們今天會不會遇到,這件事情,他就真的無法保障了。
“連城翊遙最近怎麼樣啊?聽說他好久沒有去過部隊了。”
對於連城翊遙和淩清的事情,炎涼自然還沒有聽說。
隻是偶爾聽他的一些在軍隊的朋友說,以前一直呆在部隊,基本上從來不會出去的連城翊遙,近幾個月,似乎很是忙碌的樣子,總會時常的消失好久。
“連城翊遙啊,最近腦子出了點問題。”
對於司律痕來說,連城翊遙無可救藥的愛上淩清這件事情,可不就是腦子出問題了嗎?
“什麼?腦子出了點問題?是大腦受傷了嗎?是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受傷了嗎?”
對於司律痕的話,炎涼並不怎麼了解,所以便按照自己的思路這樣理解了。
可是又覺得哪裏不對,而且他也沒有聽說連城翊遙受什麼傷啊。
“你不要聽司律痕瞎說,連城翊遙挺好的。”
流年用自己的胳膊肘碰了碰司律痕,她怎麼會不了解司律痕的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