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鈴—”放學的鈴聲響起,墨茗還坐在座位上咬著筆作練習題,蕭簫走到她麵前,道“墨茗,該回家了。”蕭簫是一個屬於古典美的女孩,鵝蛋臉上卻有一個盡顯妖嬈的紅色細小花朵胎記。墨茗說:“小簫,你先回去,告訴旗妙今天我會晚點回去。”蕭簫搖了搖頭,歎了口氣。
墨茗這倔強的小脾氣,十頭牛都拉不回來。旗妙啊旗妙,現在把墨茗慣出毛病了吧,連你的話都不聽了。
小時候,小夥伴們一直講的就是‘旗妙哪兒,墨茗就在哪兒。’現在,不知為何,從小到大一直挺好的兩個人,怎麼這一個月,跟仇人似的。
對於有關狐妖的事,墨茗已經決定不會原諒旗妙了,明明旗妙知道她的男神是巴衛,還把她狐妖賣掉,明明是故意的!不過,她是不是對旗妙任性了?墨茗會想著從小到大旗妙似乎從沒有對她露出一絲不耐煩的表情,旗妙對她總是那副溫潤如玉的樣子。
想到這裏,墨茗放下筆,把書本收拾好後放到書包裏背好回家了。把書包放回家後換了衣服出門找旗妙了。
禦淩公寓
墨茗拿著手機放在一個高約一米的小狐妖裝飾物麵前拿著一個小球的手裏。沒錯。小狐妖手裏的那個小球,這就是解鎖裝置。
這就是淩一維為墨茗發明的夢想電子鎖,雛形就是巴衛變小的樣子。墨茗看到這個對旗妙的愧疚更深了,這個一點也不褪色,不知道旗妙為了一個小東西花了多少心思。唉,還是跟他道歉吧。
墨茗拿出手機,門就開了。
墨茗走了進去,輕輕的摸到了旗妙的房間。
發現旗妙正趴在桌子上睡覺。旗妙的房間不想是別的同學房間的髒亂差,也沒有海報和很多照片,他的房間是很普通的米黃色和淡藍色,電腦也是白色的筆記本電腦,桌子椅子和床是同色係的淺藍。陽台上還有植物和滿滿的窩,也許是處女座天生愛幹淨的毛病,房間每次進來都是特別幹淨整潔。
再看旗妙,很柔和的俊美,令墨茗百看不膩。墨茗彎下身,輕輕的戳了戳旗妙的臉。軟軟的,嫩嫩的。再捏一下,好好玩,和牛奶布丁似的,又嫩又滑。旗妙睜開眼睛,看到墨茗的‘魔爪’正在折磨自己的臉,墨茗看到旗妙睜開眼睛,動作僵住了,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半倘,墨茗收回了手,開口:“我……”“那個”旗妙的聲音也隨之響起。
“我先說。”
“你先說”
墨茗和旗妙同時說。墨茗接著說:“旗妙,我先說。”
隨後,墨茗組織好語言,接著說:“那個…我…對不起,不應該對你發脾氣,是我太嬌縱了。”
旗妙深深地看著墨茗,開口:“墨茗,我沒有生氣,我也沒有怪你對我發脾氣,這幾天我都在想怎麼讓你消氣。”
墨茗抱著旗妙的小臂,嬌憨地說:“那我以後就不對你生氣了,你也不要對我生氣。”
旗妙揉了揉墨茗的頭,笑著對她說:“好,我們寫小紙條,放在小瓶子裏,掛在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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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茗,你怎麼了?”小正太問身邊臉哭成一團的小蘿莉。
“旗妙,囡囡死了。媽媽說在昨天夜裏死的,我不想皮皮埋在土裏,埋在土裏後就再也見不到它的樣子了。嗚嗚…”墨茗抱著一隻一動不動黑色的小兔子,哭著說。
看著這樣的墨茗,旗妙有些心疼,隨後想了想,欣喜地說:“我媽媽!我媽媽可以把它保存起來。”
“那,那它就去不了天上了,天上很美,我聽說死後不埋起來不會生活到天上的。我…我不想它過的不好…”墨茗看著旗妙,眼睛裏還有晶瑩。
看著這樣的墨茗,旗妙心裏急啊!丫頭,到底埋了它還是保存它?此時,墨茗正在為“到底是埋了兔子還是把兔子保存起來”這個問題糾結。
忽然,淩一維的聲音穿了過來:“茶葉,想好了嗎?”
墨茗抬頭,眼神堅決,:“媽媽,我要埋掉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