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硯喝酒不醉的能力嘯天是領教過了,但是流浪卻一直都是將信將疑,隻是沉硯自從知道那是紅寶石的作用之後,他就沒有那麼多的癡迷於酒了,所以他也更不想去和這兩個酒桶去較勁,因為喝酒雖然過癮,但是每次都要用自己的真氣來逼酒,就顯得非常的掃興了,可是偏偏他想坦白,卻怎麼也說不出口來。
而另一邊,王詩棋當然沒有真的要放過沉硯,而是在等著把沉硯的底細給查清。
“報告老大,那小子的底細我們查出來了。”侍衛風夜拿著一個信封,急匆匆地跑進她房間。
王詩琪一聽,急道:“真的!快說!”
“他本名劉蒙,字沉硯,小名劉七,家住絮柳鎮劉家莊,這次是趕來都城參加國考的。他家裏隻有父母,沒有兄弟,還有一個二叔,在絮柳鎮當縣丞,其餘詳細的事情,這封信裏邊都記著。”
“那也就是說他就是一個鄉巴佬咯。”王詩琪聽了略有不屑地說。
風夜接著說:“是,但也不是。”
王詩琪眼睛一亮,急道:“什麼是也不是,快說,再拐彎抹角,磨磨唧唧,把你罰去端盤子。”
“是,想必絮柳鎮的銀龍魚我們都知道吧。”風夜連忙道。
“沒錯。”王詩琪點頭道。
“如今,提起劉蒙就不得不說絮柳鎮的另一種特產了。”
“什麼特產?”
“落鳳茶。”
“落鳳茶?你們聽過嗎?我怎麼沒聽說過。”
風夜解釋道:“落鳳茶是皇上幾個月前才下旨確定的貢茶,也就是說這種茶還從沒有貢上來過,你們不知道也不足為奇。你們還記不記得,半年前皇上曾出過都城?”
“當然知道,聽說絮柳鎮有一位什麼神醫,父皇傳召都敢不來,還要父皇親自去。”
“沒錯,也就是那個時候,皇上應該在那裏喝到了這種落鳳茶。”
“這些都不是重點,直接挑重要的說。”
“是,重要的是沉硯就是這家茶園的主人,也就是說沉硯很有可能和皇上接觸過,甚至還得到過皇上的賞識。”
“有這事?那他就不是鄉巴佬,是一個暴發戶了,對了,你說他是來參加國考的?”
“對對。”
“那就有辦法了,見過父皇有怎麼樣,考試榜上無名,父皇再怎麼看重你都沒有用。”
“對對,老大英明。”
“好,那我們如此如此,得罪了本小姐,看他怎麼後悔。”
“是。”
沉硯對這一些陰謀自然是一無所查了,他們回家沐浴更衣之後,就跟著興高采烈的流浪他們,一起前往那座被流浪說得天下第一的醉香坊了,其實聽他說得這麼神,沉硯的饞蟲也早已經被勾出來了。這些天都在這種緊張的心理下發奮著,現在所有的包袱全被解下來,特別是洗完澡之後,沉硯感覺自己全身心都是非常的愉悅和輕鬆,有流浪帶路,他們很快便來到了這棟富麗堂皇的酒樓。
雖然現在天色已經暗下來了,但是在繁華的都城卻早已經燈火通明,進去之後,沉硯就發現這裏的大廳和其他的酒樓並沒有多大的區別,就和沉硯見過的王詩棋他們所在的酒樓一般無二,不過沉硯知道,既然能被稱為都城第一樓,那肯定有它過人的地方,而這個答案肯定就在最上一層樓。
嘯天雖然是嘯月族的族長,但是也不是那種喜歡享受的大少爺,而其他幾人就更加不用說了,因為這裏的消費真的不是普通人可以承受的,沉硯雖然帶了不少錢,但是他從沒有把自己當成過公子少爺,所以他們也就在一樓選了一個靠牆的桌子,然後由流浪點了一桌特色的菜品和幾壇好酒喝了起來。
夏秋不善飲酒,所以在場除了夏秋之外,其他三人喝了幾杯之後,就直接抱起酒壇對飲起來。婆娑雖然是沉硯茶園中的下人,但是他武藝精湛,沉硯也從沒把他當下人看待,隻是他邀請婆娑坐下來和他們一起喝酒,婆娑卻是理也不理,一貫的保持沉默,也一貫的隻堅持著自己的原則,最後沉硯也無法,隻得任由他在自己身後站著。
隻是他們吃得正歡的時候,沉硯突然聽到前台結賬的地方吵鬧了起來。這裏雖然是酒樓,但是環境比起一般的酒店要安靜許多,所以爭辯的聲音沉硯他們也都聽得一清二楚。
其中一個人對著小夥計說:“小猴子。”
小夥計連忙躬身應和:“哎,五哥。”
那人接著說道:“快去給我整理三樓的天字房,我家少爺請了貴賓,馬上就來了。”
隻是小夥計卻連忙回答道:“啊,您來的不是時候啊,天字房昨晚就已經被人訂下來了。”
那人一聽,怒道:“什麼?我家少爺馬上就要來了,你快去整理,不管是誰訂的,這間房我家少爺要定了。”
“不行啊,這不合規矩。”小夥計堅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