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拿著扶風笛有研究了許久,終於,還是那個老媽子發現了異常,她突然一聲驚呼:“不好,秋蟬姑娘不見了。”
“什麼!”王詩琪一聽,馬上就反應過來:“糟了,秋蟬被他劫走了。”
看著怒不可遏的王詩琪,老者安慰她道:“該死的,小姐別急,老夫這就去找。”
“辛苦常叔叔了,一定不能讓秋蟬有意外。”黑衣老者說完便轉身走了,而王詩琪又立馬恢複了平靜,指揮著手下道:“你們把幫裏的人都召集起來,速度給我去找,就算是把都城翻一遍,也要給我找出來。”
“是。”
“等等,別把秋蟬失蹤的消息傳出去,除了我們這裏的人,不許知道再讓其他人知道。”
“是。”
等閑雜的手下走了之後,她又問自己的貼身侍衛風影:“去問一下,他的那些同夥抓到沒有。”
隻是風影回答說:“老大,去抓人的兄弟回報說,他和他的同伴都搬走了,嘯月族的人也沒在和他們在一起了。”
王詩琪一聽,眉目怒睜,喝道:“那還不快給我去找,叫人現在就去查他們落腳的地方,本小姐不好好的出這口惡氣,以後就不再這都城混了。”
其實王詩琪對秋蟬的關心,不僅僅是因為著關乎著她的生意或者和秋蟬還有著私人的關係,還有更深的一種原因,或許她自己也沒有注意到,她非常不滿這個與她作對的壞小子和別的女人發生點什麼,特別是像秋蟬這樣傾城的大美人。
再說沉硯一口氣跑了好遠,然後在一處僻靜的地方停了下來,再一次換了自己衣服的顏色,這時候他才發現自己把扶風笛弄丟了,他仔細回想了一遍就知道是丟在了天字號房了,隻是他知道不能再回去找了,因為即便現在再回去,笛子肯定也已經落入王詩琪他們手中了。沉硯也沒有選擇回客棧,因為他還帶著秋蟬,而且按照計劃,雖然中間出現了意外,但他還有任務沒有完成,所以他又運用幻化術將自己喬莊打扮了一下,掩去了自己眉心上的胎記,然後就前往了他的第三個目的地,也就是王詩琪的第三大聚寶盆——醉香樓了。
這一次沉硯不敢再穿那件綠色衣服了,因為以朝天幫的神通廣大,沉硯在花滿樓沒呆多久就被王詩琪找到了,如果再出現,估計他前腳剛進去,王詩琪後腳就帶人圍過來了。
走近酒樓的時候,小夥計就點頭哈腰的招呼:“客官裏麵請,您是要喝酒還是住宿?”
“給我準備一間上好的客房,還有一桌酒菜送過來。”沉硯輕車熟路地道。
“好嘞,客官您跟我來。”
在夥計的招呼下,沉硯有這樣大搖大擺的住進了醉香樓,秋蟬失蹤,沉硯知道王詩琪肯定會召集她的手下,花大力氣了尋找自己,所以他便幹脆在她的地盤藏起來,順便繼續完善自己搗亂的大業。待小二將菜肴都端上來之後,沉硯將房門閂上,然後將迷迷糊糊的秋蟬從紫薇塔中放了出來。
沉硯運氣曲意,讓她醒過來:“秋蟬姑娘,你醒醒。”
“啊,我怎麼又暈倒了。”秋蟬揉著自己的腦袋,睜開眼睛看著沉硯,一臉驚奇地道:“你,你是誰?”
“嗬嗬,我就是剛才給你吹笛子的人啊,摘下麵具你就不認得啦。”沉硯解釋道。
秋蟬打量了一下周圍,又道:“這裏不是花滿樓,這是哪兒?”
沉硯解釋說:“這裏是醉香樓,是我剛將你帶過來的。”
她一聽,又有些驚慌地道:“你,你想幹什麼?”
見他害怕,沉硯連忙安慰她:“你放心,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我不是說過,要讓你體驗一下普通人的自由生活嗎,現在你就可以好好地體驗了。”
“可是他們怎麼可能會同意你將我帶出來?”秋蟬疑惑地說。
沉硯輕笑道:“他們當然不會肯,我是從窗戶跳下來的。”
“你瘋了嗎?你不知道花滿樓的後台是誰,惹不起的,不行,我現在就回去。”說完,秋蟬就站了起來。
沉硯見秋蟬這麼急迫,知道她很害怕,所以急忙站起來,擋在了她的前麵,然後對她說:“現在這麼好的機會,為什麼不體驗一下呢?”
隻是秋蟬依舊一臉擔憂:“你不知道他們的厲害,無論躲在哪兒,都逃不過他們的追查的,現在放我回去還來得及,不然他們會殺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