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一把鑰匙(4)(1 / 3)

一輛警車停靠在“著迷”酒店,西歐風格裝潢,雄偉高貴,雄立於整個城市,仰望四周,一時的輝煌,土豪的生活。“著迷”酒店是由一位賣豬肉的老板開創的,由他苦心經營,勵精圖治,經曆過多少風雨?多少艱難?雄立於在這座城市裏十幾年,風雨不倒,才有今日的輝煌。為什麼這家酒店叫“著迷”因為這世間有太多的著迷,財富、名利、女人,誰不為它動容?誰不為它著迷?這家酒店老板也是如此,為了名利,一心想為“著迷”酒店發揚光大,推向世界,成為地球人的品牌,一生奉獻於此,於此長伴。

可是今天看不見他日的輝煌,看不見土豪們出入於酒店的大門,更不會有豪車。酒店四周停靠著十幾輛的警車,封度從其中一輛警車裏走出,一身整潔的警服,隨後跟著是嵐嵐,嚴肅莊嚴。大門口站著四位警察,手握槍,臉色凶惡“封警官”四位警察叫道。封度一行人走進酒店大廳,大廳裏有一個前台,還有四張沙發圍著一張茶幾的小客廳,沙發上坐著一個女子,不停地在哭,一位警官坐在對麵對著她不斷地詢問,還有一扇小門,是一間洗手間,四張沙發旁有一個通道,通道四麵獨壁,盡頭是一個電梯間,電梯間不遠處是一個樓梯間,封度順著通道,走進樓梯間,樓梯間有一扇窗,一縷光線照亮整個樓梯間,步行至二樓,二樓裏還是一個通道,通道兩旁都是客人的臥室,還有一台攝像頭,封度踏進死者的間房,就聞到一股酒精的氣味,李警官上前相迎“封警官,你來了,我等了你好久”李警官眼角上有個刀疤,濃眉大眼,高大粗壯,學過功夫,在警界立了很多大功,封度對他也是敬佩有加,封度瞧見死者安詳地躺在床上,一把凶刀插進心髒,鮮血染紅了被單,一張被子丟在床下,地上還滴落一灘鮮血,房間四周窗戶緊閉,沒有任何的打鬥痕跡,看著醫護人員抬出死者,封度問道“他是怎麼死的?”李警官道“死者叫汪酒,今天早上十點被汪酒的兩個朋友花葫、田舞萊與酒店的工作人員發現,這是一宗密室殺人案,法醫初步斷定死者死於昨晚十一點至十二點之間,死者死前喝了很多酒,凶刀上沒有任何的痕跡,房內采集到的指紋隻有死者與汪女士、花葫,田舞萊的指紋,我們在床底下找到了一塊手表,經過調查發現,田舞萊就是凶手,已經逮捕歸案”封度看了看四周,每個角落都瞧了一眼,打開窗戶,往上看了看,往下看了看,瞧見窗下有一間房間,房間的窗戶是開著的,窗子上發現一粒細小的沙子,樓下還有一顆大大的風景樹,長的枝繁葉茂,隻要風起,就可以聽見樹葉沙沙的聲音,封度問道“是怎麼發現的?”李警官一揮手,一位警察帶領仨人來到封度麵前,一個叫花葫,平頭,國字臉,36歲,有一嘴胡子,一米七左右。一個叫田舞萊,黑黑的圓臉,脖子上還有一道疤,黃色的頭發,35歲,一米六左右,一個是酒店工作人員“你們是怎麼發現死者的?”封度問道。“是我開的門。”酒店人員說。“今天早上我們約好在九點鍾的時候,我們仨人一起用餐,我等到九點半遲遲未來,就去敲門,可是汪酒沒有開門,就叫酒店的工作人員開門”花葫說道“發現汪酒死在了床上。”封度問道“你在昨晚十一點至十二點做什麼?”花葫道“我與汪酒,田舞萊,仨人在一起喝酒到十點鍾,汪酒喝醉之後,田舞萊扶著汪酒回房間,我就在酒店大廳繼續喝酒,酒店的工作人員可以作證。”一位酒店工作人員道“是的,我可以為花葫先生證明。”工作人員道“大約在十一點左右的時候花葫先生還點了一份晚餐。中途去了一次洗手間”想了想“大約二十分鍾左右。對吧!花葫先生”花葫道“我去了一次洗手間,當時我也喝醉了,酒店裏工作人員還扶著我回了客房。”酒店工作人員道“是的,是我送花葫先生回房的。”封度對著花葫問道“田舞萊與汪酒有什麼恩怨?”花葫含含糊糊道“不太清楚”想了想一會兒“我記得有一次,一年前前田舞萊與汪酒打了一架,是在一家酒吧裏,當時是為了一個女孩子,現在那個女孩嫁給了汪酒。”指著坐在沙發上的女子。

封度問道“你在昨晚十一點至十二點之間做了什麼?”對著田舞萊道,田舞萊說道“在昨晚七點我與花葫、汪酒一起喝酒到十點,然後我送汪酒回房,然後我自己也回到自己的房間睡覺了,直到今天早上八點才起來,酒店裏的攝像頭可以證明。”封度拿起手表問道“這是你的手表?”田舞萊看了看“這是我的,怎麼會在警官的手裏?”驚訝問“一個星期前丟了,然後我又再買了一塊同樣的手表。”封度瞧見田舞萊手上戴著的手表,與自己手裏拿著的手表一摸一樣“你解釋一下你的手表怎麼會在死者的臥室裏?”田舞萊搖著頭“不知道”封度問道“我要檢查你的隨身物品”田舞萊說道“我沒有帶,我隻有一輛車。”

“你好,汪女士,在昨晚十一點至十二點之間你在做什麼?”封度坐在汪女士對麵問道。“我在家裏,今天十一點半才趕到酒店。昨夜的事情我毫不知情。”汪女士哭著說道。“汪先生生前有沒有與人結怨?”封度問道。“我不知道”汪女士擦著眼淚道“他平時整天不在家裏,也不管家裏的事,小孩也不管,在外麵遊手好閑,找女人,三天前,他莫名其妙向我提出離婚,我沒有答應,要與我上法庭打官司,我要求贍養費30萬,撫養我的孩子,可是他不答應,三天都沒有回家,直到今天他死了。”傷心的表情。

封度一語不吭,嵐嵐跟在後麵默默無語,李警官上前問道“凶手就是田舞萊”李警官追問道“物證俱全”封度站住道“我們警方一番勘察,在死者的房間沒有發現任何的痕跡,凶刀都沒有留下指紋,我認為凶手是一個作案熟手,既然如此,凶手怎麼可能會把這麼重要的證據留在凶案現場?”李警官聽了封度一番話,這才明白“凶手是田舞萊,是怎麼殺了汪酒?”封度聽見,田舞萊對一位警察說道“我可以離開了嗎?”封度走上前攔住田舞萊“慢!”對田舞萊道“你被逮捕了。”拿起手銬想銬住田舞萊。“你為什麼抓我?我又沒犯法。”田舞萊趾高氣揚道。“汪酒一死,你最有嫌疑,是你扶著喝醉的汪酒回房,在他喝醉的時候一刀殺了他,在房間裏還留下了你的手表,對嗎”田舞萊一時氣急道“我沒有殺汪酒,我是被人陷害。”封度大叫道“抓起來”又對花葫道“你也說過,汪酒喝醉之後,汪酒回到臥室,在十一點你去了一趟洗手間,在二十分鍾之間你有足夠的時間殺了汪酒,你現在解釋一下你在做什麼?”封度道。“汪酒住在二樓208號房,我在三樓309號房,汪酒的房間門窗是封閉的,我怎麼可能進入汪酒的房間殺了他?”花葫反駁道,封度大為吃驚,無言以對,退了一步。“我沒有殺人,放了我,你們非法拘留,我要告你們。”田舞萊的手指硬生生地指著封度,封度隻好轉身離開。

封度走進洗手間,瞧見窗子在一個人高的樣子,找來一張椅子,從窗戶上望去,正好瞧見死者的臥室,窗沿幹幹淨淨,靠近窗子的旁邊有一顆很大的風景樹,樹尖至二樓的臥室,地上什麼也沒有,然後回到大廳,上了三樓,敲了敲門“這間臥室有人住嗎?”對著酒店工作人員問道。“已經有三個星期沒有客人入住。”工作人員打開門說道,封度走進臥室,瞧著臥室一塵不染,幹幹淨淨,用手在桌子上摸了一下“每一間房間酒店裏的工作人員早晚都會打掃一次保持清潔。”封度望了望四周,打開窗戶,瞧下看去,這間房間的窗戶與死者房間的窗戶,還有洗手間的窗戶連成一條直線,再看看整棟樓層全都一樣,想道“死者的房間門窗緊閉,凶手是怎麼潛入二樓殺死死者?證據又是什麼了?”又走進隔壁309號房門口問道“這是誰的房間”花葫上前說道“這是我的房間。”立即打開門,封度走了進去,望了望四周,看見桌子上有一個包“請把它打開”花葫拉開拉鏈,打開一看,包裏隻有幾件衣服,一個照相機,一台電腦,還有一些護手膏。封度從窗戶望去,二樓死者房間的窗戶與309號房間的窗戶相距甚遠,是不可能從這裏爬到二樓的。心裏想道“如果凶手是從窗戶爬入,殺了死者,凶手是怎麼打開窗子的?就算窗戶之前就是開著的,可是吊索又在哪裏呢?如果凶手把吊索丟掉,絕對不可能讓人發現,他一定會藏在什麼地方?”封度走進前台問道“你們有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可疑的事情?”田舞萊急忙道“到現在我一直都未走出酒店。”花葫道“我一直在酒店裏。”酒店工作人員講道“今天早上保潔員在外麵找到一件我們酒店的工作服”封度問道“它在哪?”“酒店物品保存處”工作人員領著封度來到物品保存處“今天早上撿來的工服在哪?”指著放在櫃台上的衣服“就是它”封度看著工服,又望了一眼花葫,花葫臉色暗淡無色,輕輕鬆鬆的樣子。瞧了一眼田舞萊,臉色鐵青,緊張的樣子。汪女士一臉害怕,猥瑣著身體。問道“還有誰碰過這件衣服”有兩位工作人員講道“我我”封度自信地講道“我已經找了凶手就在你們三人之中。”田舞萊驚恐萬分,退後幾步,遠離花葫、汪女士。汪女士望了望花葫、田舞萊,看了看自己。花葫一臉正經,所無他事,事不關己的樣子。封度與嵐嵐一行人再次來到凶案現場,踏進汪酒的房間,望著床上的血跡,還有地上的血跡,在在海裏情景重現“凶手舉起刀,掀在被子,一刀刺進已經熟睡汪酒,鮮血從刀口流出,染紅被單,沿著被單滴落在地上。”從窗外望去,聽見鳥兒在樓下的風景樹裏叫著“在昨晚十點汪酒喝醉之後,田舞萊送汪酒回房,田舞萊沒有趁機殺了汪酒,而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在深夜十一點至十一點半之間,凶手用半個小時殺了汪酒,在酒店裏,酒店裏的工作人員向每間客房都要清掃垃圾,凶手借此為名,穿著酒店工服潛入汪酒的房間殺了汪酒,然後假裝是酒店工人,去了洗手間,換好原來的衣服,把酒店工服丟在洗手間窗外”指著花葫叫道“凶手就是你,花葫先生”花葫辯解道“我沒有殺汪酒,是田舞萊殺了他。他的手表掉在了凶案現場,物證俱在,你為何不抓他,反而冤枉我”指責田舞萊。封度大聲辯道“凶手就是你,因為在十一點去洗手間,十一點半走出洗手間,這有足夠的時間殺人。”花葫反駁道“你說是我殺人,我假裝酒店工作人員殺了汪酒,汪酒的房間的門是鎖著的,我怎麼進去殺了汪酒?”封度冷靜下來“不錯,你不可能破門而入,可是你有開門的鑰匙。”花葫氣憤道“鑰匙在他自己身上,我怎麼會有?”封度手指著汪女士“鑰匙是汪女士給你的,你與汪女士合謀殺了汪酒,在兩天前”封度回憶起,在死者的房間裏,嵐嵐打開衣櫃,衣櫃裏有一件女人的衣服,還有汪酒的衣服“汪女士早已經租下了208號房間,你房間的包就是裝這件工服,剛好裝滿你的包”封度腦海裏回憶,花葫收起包的時候,包還有一半沒有裝滿“酒店的工作服還有鑰匙早已經被在兩天前汪女士藏在酒店外大樹上,就等著你殺了汪酒。”冷冷道“至於手表,一個星期前是你故意從田舞萊偷來的,你殺了汪酒,然後把手表丟在了凶案現場,混淆視聽,讓我們警方認為是田舞萊殺了人。”汪女士叫道“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與花葫合謀殺了我丈夫”封度理直氣壯道“在三天前,你與汪酒一起住進了這家酒店,你萬萬沒想到,房間裏的衣櫃裏還有一件你的衣服,如果你不信,我可以查一查酒店登記記錄,還有監控視頻,就可以發現,證明汪女士所做的一切。”然後附上一句“還有,這件工服上麵還有你們留下的指紋,隻要一旦鑒定就能發現,你能解釋一下嗎?”汪女士哭著說“是我殺了我丈夫,因為他要與我離婚,在不久前我發現我丈夫有了30萬,他每天在外麵找女人,喜歡上比我漂亮的女人,就與我提出離婚,所以我就與花葫合謀殺了他,拿到這30萬我們五五平分。”花葫站在一旁望著汪女士供認不諱“對,是我殺的,是我假裝酒店工作人員潛進汪酒的房間殺了他,鑰匙、工服是汪夫人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