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時分,雨又落下,隨著風,葉嘩嘩。微弱的燈光,漆紅的家具,窗外的雨,微微似冷。
洛洛與成兮挪動梳妝台,洛洛叫道“不就是一隻死老鼠,浪費時間。”成兮小聲道“少說兩句,不行嗎?”嵐嵐拿開電視機,升文推開放置電視機的桌子“沒有”老者挪動飲水機“沒有”封度瞧著床底下,空無一物,散發出一股惡臭“升文,洛洛,成兮”四人抬開床,瞧著地上灰塵滿地,有一塊發臭的肉掉落在牆邊,洛洛走到牆邊“就是它啊”伸手去抓。封度一聲叫道“停”洛洛立即縮手縮腳退後幾步“不過就是一塊臭豬肉嗎?”封度戴著手套,拾起肉,眼瞧著“成兮,立即化驗。”接著說道“再仔細找找。”洛洛,嵐嵐,升文不斷地尋找。封度打開窗戶,一陣風襲來,雨水落在臉上,雨嗒嗒響,望著天漆黑一片,雨水隨著風飄到了靠在牆上的床墊上,又立即關上,瞧著靠在牆上床墊上有著紅色的小點點,但又不明顯,靠近望著,摸著床墊紅色小點點處,但隻有三四個而已,心想著“血跡”望著四處“不止一處”叫道“有什麼發現?”嵐嵐搖著頭“沒有”洛洛叫著“頭頭,找什麼啊?”一臉糊塗。升文瞧著桌椅四周“沒有發現。”封度望著家具的表麵,還殘留著水漬的痕跡,想著“碎屍,野埋”一聲電話響起“喂,成兮,有何發現?”接完電話,放下手機“收隊”
一絲陽光灑遍大地,一絲空氣透著香氣,一片葉子滴著水珠,一聲鳥鳴如口哨。
清晨,封度、嵐嵐、洛洛走在山間,露水在草葉上滑落,打濕了褲腳,樹葉滴水落在頭上,瞧著花兒朵朵衰敗,沒了生機。成兮趕來“頭頭,有結果了”拿起發臭的肉“是人肉”封度說道“人帶來了嗎?”瞧著背後一群警察“立即搜查”望著周圍“應該在附近。”心想著。陽光越來越熱烈,葉子上的露水已經風幹了,一聲大叫,一名警察叫著“在這裏,在這裏”封度等人趕來,瞧著地上一堆新土,被雨水一夜衝刷,積了一點點水。封度叫道“挖開”升文氣喘喘地跑來“頭”拿起拍好的照片“是血跡”一名警察挖開泥土,瞧見一個拉杆箱露出一角“找到了”洛洛叫道“拉杆箱”嵐嵐說道“嫋嫋”一名警察從土裏拖出拉杆箱,封度走進拉杆箱,雙手慢慢打開鎖,開啟拉杆箱一點點縫隙,閉上眼,歎了一口氣,又合上了“升文,帶回去,立即出發”
封度開著警車來到叨叨的家,叨叨出門相迎“嫋嫋有消息了嗎?”嵐嵐望著封度一時不語,洛洛走上前瞧著封度的眼神,把話憋在了口裏。叨叨瞧著成兮提著拉杆箱站在嵐嵐背後“請坐”封度冷冷道“我們已經找到了嫋嫋”嫋嫋的母親趕來“嫋嫋在哪?”問著洛洛。嵐嵐走進婦人麵前“阿姨,嫋嫋已經找到”婦人瞧著嵐嵐“嫋嫋在哪?”封度對著叨叨問道“你愛嫋嫋嗎?”叨叨坐在沙發上,低著頭“愛”聲音細小。封度也坐了下來“你還不夠真心。”叨叨問道“什麼意思?”嵐嵐說道“嫋嫋已經死了。”婦人聽到這話“死了,嫋嫋死了,不可能。”衝著嵐嵐吼道“她是怎麼死的?”對著叨叨“我女兒的屍首在哪?”叨叨憤怒道“是誰殺了她?”哭了起來“她可是我未過門的妻子,在一起六年了。”成兮眼瞅著叨叨說道“我們已經找到凶手。”升文指著叨叨“就是你”叨叨辯駁“嫋嫋是我的婚妻,我愛她還來不及,我怎麼可能殺她?”手指挺挺地指著封度五人“你們沒有證據,在我家裏汙蔑好人。”成兮提拉杆箱放置在叨叨麵前,婦人驚訝道“這不是嫋嫋的拉杆箱嗎?”指著成兮“怎麼會在你的手裏?”從手裏搶過拉杆箱,拖在身前。叨叨哭著“對不起”抬頭望著封度“能不能請阿姨出去一下。”婦人問道“嫋嫋死了,屍首在這裏麵。”眼望著叨叨“是你殺了我女兒。”嵐嵐拉著婦人“放開我”推開嵐嵐“我不出去”問道“你為什麼這樣做?”叨叨又一句說道“對不起,是我失手造成的。”直指著拉杆箱“是我將她碎屍放進了拉杆箱裏,埋在了城東郊外的山上。”婦人凶惡道“可惡”走上前“我要殺了你”嵐嵐攔住。叨叨講述“那天,星期二,我打了一個電話給嫋嫋,我在酒店裏預定一間房間304號,與她在月亮酒店見麵,當時我沒有趕來,約她在酒店後街接她,然後我們在城東郊外山上踏青,與她在老奶奶家裏共住一晚。沒想到我與她因一點小事發生了爭執,失手殺了她,然後就將她野埋。”對著婦人道“阿姨,我不是故意的。”叨叨哭了起來“請抓我吧!我是凶手。”洛洛拿起手銬將叨叨銬住“慢”封度說道“你與嫋嫋的婚事準備得怎麼樣?”叨叨望著封度奇異的眼光“嫋嫋是我殺的,問這幹嘛?”眼看著封度的眼神“如果嫋嫋沒有離開,我會為她舉行一次盛大的婚禮。”封度接著問道“資金多少?”叨叨理直氣壯道“五十萬”封度冷言冷語道“我聽說你年收入三十萬,工作三四年,不吃不喝也隻有九十萬至一百二十萬,你打算婚後買車買房,加起來已經超出預算。還有你與你的父母親鬧了一點別扭,而你離家出走。”叨叨問道“你想問什麼?”封度直言不諱道“星期二,你給嫋嫋打電話,從旅社出發,搭乘的士約她在酒店304號房間見麵,然後又讓嫋嫋在酒店等到九點半,走出酒店往酒店後街出發,你開了一輛小車接她,到了城東郊外山上,住進老奶奶家裏,將她殺害,然後碎屍將其野埋,然後在早上清晨六點離開老奶奶家裏,然後打電話給阿姨。你不是失手殺害嫋嫋,而是嫋嫋發現你走私毒品,殺人滅口,這一切都是你設下的陷阱,躲避罪責,設下一個迷局。”叨叨憤怒道“你沒有證據。”封度從成兮手裏拿起一張照片“你自己看吧”丟在叨叨麵前,瞧見照片上,自己與一個男子見麵,自己手裏拿出一個黑色塑料袋遞給男子“緝毒調查隊已經抓到犯人,已經招認。”叨叨道“我認了。”洛洛銬住叨叨走出房間,封度又說道“我忘了告訴你,嫋嫋隻想有一個愛她的一個家,而不是奢侈的生活。”拿出一個日記本“這是嫋嫋最後的遺物。”嵐嵐瞧見封度手中的日記本,想起小時候十幾歲的一個男孩子拉著一個小女孩“這裏就是你的家。”小女孩瞧著四周,一間房間裏,一個洋娃娃放在床榻上,一些剪花貼在窗戶上,一個台子上放置著一把梳子,牆壁上掛著一麵鏡子,一個花瓶立於牆邊,瓶裏插滿鮮花.....十年前。雨天,雨越來越大,沒完沒了,雨聲中夾雜著哭聲,一個小女孩跪在一個男子的身邊“爸,爸,你醒醒啊!爸,爸。”母親跪在男子的身邊喊著“你醒醒啊,你可不要嚇我,你醒醒啊”地上鮮血直流,從頭部流出,全身未看見傷口,一根棍棒遺落在地上,一個男孩拿起棍棒,看著棍棒上殘留鮮血,輕輕放在原處,覺得手上滑溜溜的“什麼東西?是油嗎?”房間裏幹幹淨淨,沒有打鬥的痕跡,一輛救護車趕來,立即把男子抬進車裏,送進了醫院,警察在房間裏勘察,嵐嵐的母親跟著坐進了車裏“我能幫你找到殺你父親的凶手。”男孩對著女孩說著,女孩直盯著救護車慢慢離開,然後對著男孩說道“風,是真的嗎?”封度問著“你爸爸是做什麼的?”女孩說道“我爸爸是木匠。”封度問著“你爸爸與什麼人吵架嗎?”女孩說道“我爸爸與李叔叔幾天前就吵過架,與隔壁伯伯也吵架,鄰居阿姨也吵架,還與一個對麵的小叔叔也吵架”對著封度問道“我爸爸會好起來嗎?”封度道“會的,我已經找到凶手是誰了?”拉著女孩走去“李叔叔住在哪?”女孩牽著封度的手“給我來”走到街上“就是他”瞧見男子擺著豬肉攤,有幾個人正在買肉。李叔叔對著嵐嵐道“嵐嵐,你來賣肉嗎?你爸爸呢?”嵐嵐說道“我爸爸被人襲擊了,現在躺在醫院裏。”叔叔放下手中的刀道“什麼?被人襲擊,是誰?”封度說道“警察叔叔已經在調查。”叔叔走出攤外“有什麼事?記得來找叔叔知道嗎?”封度轉身問道“隔壁伯伯在哪?”女孩拉著封度走幾步,豬肉攤斜對麵“就是他”原來是一位老者在賣油豆腐,用手抓住著油豆腐放進稱盆裏,稱好稱放進袋子裏遞給客人,瞧見嵐嵐“嵐嵐是來買油豆腐嗎?你有錢嗎?”嵐嵐叫著“伯伯,不是的”伯伯問道“你爸爸呢?”嵐嵐依舊說道“我爸爸被人襲擊了,凶手還沒有找到。”伯伯走出來抱住嵐嵐“不用害怕,你爸爸明天會好起來的,伯伯會在你身邊。”封度問著伯伯“那位賣肉的叔叔九點至十點的之間有沒有離開豬肉攤?”伯伯說道“你為什麼問這個?”封度又答道“我與嵐嵐在玩遊戲,猜伯伯與叔叔在各自崗位的這段時間做什麼?”伯伯說道“哦”想了想“那位叔叔了,在九點的時候離開一次攤位,半小時之後背著一塊豬肉擺在攤位上。”封度拉著嵐嵐走到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