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嵐邊走邊抬頭望著天空,太陽已經徐徐升起,鳥兒在天空中翱翔,一陣風起,草葉上的露珠閃著光輝,兩排的青山,夾著一條自西向東流的小溪,婉轉悠長地穿越大山,生著氣地往前走著,在意地回頭望見範翎繼續對著封度說道“我是這麼認為的,幕後還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眼看著封度微笑著說道“哦”範翎生氣地說道“不要一直‘哦’,我在跟你說正經的”一把手攔住封度在前,望著他繼續說道“說吧”雙眼緊盯著他,接著封度愣了一會兒,笑著說道“一切正常”一甩手撇開範翎往前走去,範翎一把拉住他,封度側臉望著範翎繼續說道“我雖沒有神馬證據,但我已經猜到這不是唯一的真相”一鬆開手站在封度的前麵說問道“封度,你是不是有神馬沒有告訴我們?還是有神馬驚天秘密的?”封度微笑著搖著手,接著搖頭說道“你在胡思亂想神馬?”一揮手摸著範翎的腦袋,哈了一口氣繼續說道“一點也沒變”轉身就往前走去,範翎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望著封度往前走著,一個背影在陽光下恍恍惚惚,接著範翎揮手也摸了摸自己的頭,偷笑了一會兒,繼續追了上去。
大家繼續往前走著,嵐嵐停下腳步歇息了一會兒,抬頭望著天空,天空白雲飄飄,腳下一處處水田一層又一層,長著野草綠草如茵,瞧見水田的中間有一條小溪,溪水清澈透底,還有魚兒在溪水裏的野草中漫遊,一座小拱橋橫架在小溪的兩頭,小橋的一旁有一棵柳樹,細長的枝葉在風中飄揚,眼看著大家都過了橋,嵐嵐也緊跟其後,回頭望見封度站在橋頭一動不動,鐵著臉六神失色的樣子,嵐嵐轉身一步走來,卻又停了下來,聽見他的嘴裏碎碎念著,輕輕的聲音“九月九楊樹下,一知片刻黃葉落。路人聞聽山水河,不知山中是幾何?”眼看著範翎好奇地走去,對著封度問道“怎麼哪?”眼看著封度露出一副烏青的臉,雙眼迷茫,神情恍惚地對著範翎問道“這是在哪裏?”來回張望著四周,摸不清方向。嵐嵐擔心地喊道“風”揮手在封度眼前晃悠著,接著封度撩開嵐嵐的手,回過神來好奇地問道“大家怎麼哪?”望著大家莫名其妙地問道“大家都看著我幹嘛?”笑著無所顧忌的樣子,撇開所有人繼續往前走著,緊接著嵐嵐追上前一把拉住他問道“風,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一臉擔心的樣子,眼看著封度依舊微笑著鬆開嵐嵐的手,搖著頭說道“沒事,沒事”突然聽見沈從文在背後一聲叫道“慢著!我知道”接著把一個個人攔開在一旁,走到封度的麵前說道“你剛才嘴裏碎碎念著‘九月九楊樹下,一知片刻黃葉落。路人聞聽山水河,不知山中是幾何?’是這樣吧”一副得意的表情盯著封度,轉身對著嵐嵐說道“你放心,不會有神馬事發生?”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笑著,頓時嵐嵐嚇得退後一步,驚恐地說道“不可能”一個跨步奔到封度的麵前說道“風,他不可能...”封度一時冷靜地盯著嵐嵐,抬頭望著大家,緩緩走到沈從文的麵前吼道“你想幹嘛?”一揮手推著他退後幾步怒道“你還嫌不夠麻煩嗎?”緊接著沈從文走上前對著封度大喝道“封度,我已經忍你很久了”揮手直指著他吼道“不要以為我好欺負”緊握著拳頭就衝上來,西萬連忙攔了下來,緊緊抱住他,回頭對著西萬喝道“西萬,快鬆手,聽到沒有”緊接著辦開西萬的手,抬頭看著封度一個箭步撲來,洛洛與成兮一把死死抱住封度,聽著封度叫著“你以為你是誰啊?”麵紅臉赤地說道“我怕你不成”來回望著倆人緊緊抱住自己,喊道“洛洛、成兮,你們倆想幹嘛?”用力推開他們倆,突然聽見劉瘋語站在一旁大聲喝道“你們倆鬧夠了沒有?”眼看著倆人凶惡的表情,一時急紅了臉,圓瞪著雙眼,緊繃著身體,緊握著拳頭,一鼓作氣的樣子,倆人眼看著劉瘋語一臉恐怖的樣子,頓時冷靜了下來,聽著劉瘋語說道“他是不可能在這裏,不過我推斷,這與這棵柳樹無關”回頭叮囑著封度說道“封度,你還是安心地靜下心來想一想,不要一時急昏了頭”回頭對著沈從文說道“沈從文警官,你也不要在意,封度也是一時急糊塗了,不是惡意傷人”接著歎息一口氣地說道“快走吧,都到了中午,先找個地方休息一下”一人朝著前方繼續走去,大家也接著也緊跟其後。
時間如風一般一遍又一遍地吹來,喚醒了春天,帶來了炎夏,激起了秋風,掃盡了風霜,不斷地旋轉著。大家冒著大太陽繼續往前走著,嵐嵐與範翎累的已經走不動了,在在一棵樹下歇息著,嵐嵐喘了一口氣地說道“喂,你這是幹嘛?”露出一雙鄙視的眼神盯著她。範翎一時神采飛揚的樣子,得意地說道“這地又不是你的”一彎腰就坐在地上,神氣地瞪著她說道“你想怎麼樣?”嵐嵐一時氣急敗壞的樣子,直挺著腰怒指著她喝道“自從見到你之後,一直跟我作對,我跟你無冤無仇的,你老是針對我幹嘛呀?”範翎一下跳起身怒道“誰?...”緊接著嵐嵐敞開著喉嚨一聲嘶吼道“閉嘴!我還沒有說完...”直指著她極極凶惡眼神,恐怖的樣子道“你給我聽著”頓時範翎嚇得驚住了神,開口想說的話都憋住了嘴,眼睜睜地聽著嵐嵐怒道“不要以為你在封度的麵前有說有笑的,我的確很生氣,很討厭你”接著一甩手指著範翎說道“不要忘了,我與他青梅竹馬,從小我就喜歡他。在他的心裏根本就沒有你,你不要癡心妄想了”嵐嵐一時急得額頭都冒了汗,“切”一聲轉身就往前走去,眼看著封度走了過來,好奇地對著嵐嵐問道“你們倆剛才怎麼哪?你在那裏吼什麼?”眼看著嵐嵐莫名其妙的眼神“嗯”了一聲,若無其事的樣子。封度一時摸不清頭腦,撇開嵐嵐追了上去,突然聽見嵐嵐喝止道“風,她今天累了,想一個人靜一靜...”接著封度回頭望著嵐嵐,聽著她繼續說道“你就讓她想一想吧,免得打擾到了人家”緊接著封度擔心了起來,關心地問道“她怎麼哪?發生什麼事了?”嵐嵐敷衍一句說道“啥?”敞開著雙手無所謂的樣子道“誰知道呢?”轉身就往前走去,回頭看見封度又走了上去,一時咋著舌,滿臉生氣的樣子跺著腳。突然間封度停了下來,遠看見範翎一副不高興的的樣子,低垂著頭站在樹下,抬頭望著天空,一副失魂落魄的表情,頓時封度停了下來,擔心了起來,深吸了一口氣喊道“羽翎...”範翎一時情不自禁地“嗯”了一聲,好奇地側臉望去,聽見封度接著喊道“快走了,天快要黑了”突然間範翎不由自主地往前走出了一步,緊接著張嘴喊道“‘封...’”眼望見嵐嵐就站在封度的背後,瞧見她模糊的樣子,一副生氣的表情,接著難為情地縮回來腳,憋住了嘴,無奈地眼神鬆懈了下來,哀哀歎息一口氣起步往前走去,眼看見封度轉身跟著嵐嵐繼續走著,頓時一臉蒼白,失望的眼神低垂著頭走著。風輕輕地吹來,樹葉嘩嘩響著,小蝴蝶在花間轉著,淺藍的花兒在風中搖曳。範翎“啊”一聲尖叫著,捂著頭抬頭望見升文轉身問道“你沒事吧?”範翎輕輕地搖著頭,揉了揉額頭失望地說道“沒事”一放開手望著大家都站在前麵,好奇地問道“怎麼哪?發生什麼事了?”繼續走上前去,突然聽見洛洛“啊...”一聲尖叫,慌張地跌倒在地上,揣著腳地往後爬,幾顆小石子跌落山崖之下,零散地聽見瑣碎的聲音,升文與成兮連忙扶起洛洛,立即往後退到大家的後麵。範翎逐漸走到山崖邊上,站在大家的中間,望著四周山崖之下,一條足有幾百米遠寬大峽穀,橫穿兩旁的大山望不見頭,望不見尾,崖壁垂直陡峭深不見底,唯有一層濃霧掩蓋在懸崖半腰之間,肆意流動無所顧忌,唯有一根鐵索橫跨大峽穀,鏈接兩頭的山崖子,固定在一顆大石頭下,在輕霧之間擺動著。西萬一聲尖叫道“大家快看”揮手指著著對麵的山崖子說道“那有個人站在那裏”洛洛一時好奇站在最前麵,瞪著雙眼望著對麵的山崖子,發現半個人影也沒有,一邊說道“哪裏哪裏?”沈從文生氣地說道“你在這裏胡說八道幹什麼?”一揮手敲著他的腦袋,西萬捂住頭說道“是我錯了,再也不敢了”封度接著嘴裏念道“九月九楊樹下...”抬頭望著前方,一時擔心了起來說道“一知片刻黃葉落”皺著眉頭一時有點害怕的樣子問道“有誰知道?河邊的那顆柳樹是怎麼回事?”洛洛一頭霧水地說道“神馬跟神馬呀?頭,你不是糊塗了吧?”劉瘋語站出來接著說道“其實那棵樹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我們剛才經過那顆樹的時候,在一側的山坳裏有一個村子,名叫‘柳村’其實那裏的人都不姓柳,為什麼叫‘柳村’就是因為河邊的那棵柳樹,在抗戰的時候,有一位地下黨員逃亡到這裏,特務一路追到這裏,就在河邊的小橋上,那時已經天黑了,天空也下起了雨,伴著雷鳴閃電,河裏的水也漲了起來,特務正追到河邊,眼看見地下黨員跑上了橋,特務正往橋上追的時候,一道閃電飛過,一聲雷鳴響起,一陣風突起,河水嘩啦啦地響著,突然聽見有人在哈哈大笑,一個黑影站在橋邊搖搖晃晃,像似一個醉酒的人在河邊搖頭擺尾的樣子,特務看著這情形一時嚇蒙了,趕忙退了回去逃掉了,就此地下黨員趁此機會逃回了村子裏,之後就在這個村子生活下去,打倒了地主,成為了這裏的英雄,突然有一天他消失不見了,之後有人在河裏發現了他的屍體,便把他的屍體埋葬在那棵柳樹下,之後這個村子就改名叫‘柳村’其實這個英雄的名字姓‘楊’,名卻無人知道,不過他自稱‘楊柳’就是這麼一回事”眼看著大家一副不肯相信的樣子,接著西萬好奇地問道“劉警官,你這故事是從哪裏聽來的?”洛洛直言不諱地說道“劉警官,瞎編也要先準備一下是不是?”升文滿腹狐疑地樣子問道“劉警官,這也與這首詩有關係嗎?”沈從文接著不屑一顧地說道“九月九楊樹下,一知片刻黃葉落。路人聞聽山水河,不知山中是幾何?哪有九月九重陽節的那一天楊樹就會落葉的,楊樹本是常春樹,跟柳樹也是一樣,何來掉葉?如果是這樣,隻有一個可能性,那就是樹枯死了...”抬頭瞧見大家目瞪口呆地盯著自己,奇異的目光,一時瘮得慌趕緊閉上了嘴,接著聽見劉瘋語笑著說道“沈從文警官,你在說什麼呢?”搖著手使著眼色說道“那有這麼嚴重,開開玩笑就算了”沈從文接著尷尬地回答“是啊是啊”接著笑了起來,眼看著劉瘋語扶搖著鐵索在峽穀之中搖晃著,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露出一臉微笑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