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陳十三聞言隻覺得好笑,“還最佳治療時間?你這算是治療嗎?人工呼吸我雖然沒有學過,但是我至少也知道,人工呼吸時需要將人扶正躺好吧?你呢,我怎麼看你剛才直接就將手伸向人家姑娘的胸口方向去了呢?”
圍觀群眾點頭附和,紛紛又指責酒槽鼻。
就在酒槽鼻又想急赤白臉地辯解時,陳十三又說:“而且,這姑娘分明隻是氣血不足,又加上天熱難耐,所以才暈倒的,又沒有什麼呼吸不暢、心髒停跳,何須人工呼吸?”
圍觀群眾聞言,再去看昏迷的姑娘,發現果然如此,雖然她是昏迷不醒的,但胸口一起一伏,分明不需要人工呼吸。
酒槽鼻終於難再辯解,張口結舌、無話可說。
在他眼中,周圍的人眼裏都朝他發射著一種叫做“阿爾法貝塔鄙視射線”的武器。
根本不能再待下去了,酒槽鼻恨恨地看了一眼陳十三,隨後衝出人群狼狽而去。
人群中有人對著酒槽鼻的背影大吐口水,邊吐還邊罵。
有個大爺這時候誇讚陳十三道:“小夥子,還是你厲害,觀察仔細,算是沒讓那個壞蛋得逞!”
陳十三哈哈一笑,然後看向地上昏迷的姑娘,對眾人道:“這姑娘也並非我剛才所說,隻是因為氣血不足和天熱才暈倒的,恐怕她身上還有別的疾病,我先把她挪到陰涼地方再說吧!”
說完,矮身輕輕一攬,陳十三已把那昏迷中的姑娘抱在懷裏。
其輕鬆寫意的模樣,不僅又讓圍觀之人讚一聲“大力max”。
“小夥子,你都看出來這女娃是啥毛病了?”那個大爺問陳十三。
陳十三轉到一個陰涼所在,也就是一棵粗壯的行道樹下,將懷裏的姑娘平放在了圍著樹的石台上。
他雖然一眼已是看出此女所患疾病,但也不好直接揚言明了,於是說:“我給她把個脈吧,這樣更確定一些。”
把脈?這不是中醫嗎?
大爺大嬸們,還有一些青壯年輕們都麵麵相覷:中醫管用嗎?
也就是這時,一串“嗚哇嗚哇嗚哇”的救護車警報聲由遠及近,已經駛到了就近。
車上下來一個穿白大褂的醫生,手裏還提著一個急救箱。
然後就有人喊:“醫生!這兒!在這兒呢!”
醫生其實也看見這圍攏在一起的人了,聽到呼喊後就朝這邊走過來,後麵還跟著一個麻子臉的護士。
“咋回事啊?”醫生問道。
然後就有人七嘴八舌說起來了,說得很亂,醫生別提多反感了。
他見陳十三就站在昏迷女孩的旁邊,且形象姣好,又看看昏迷女孩容姿也是非比尋常,於是下意識地認為這兩人是一對情侶,所以問道:“病人是你的女朋友吧?你來講,到底咋回事?”
陳十三一愣,然後解釋了一句:“我也隻是個過路人,湊巧會點醫理知識,搭把手而已。這姑娘身子性寒,營養不足,再加先天體弱,於是導致昏迷。”
醫生詫異:“哦?你會醫?你是哪個醫院的?或者是哪個診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