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壓本隻是一種氣勢上的壓力,但是在這個世界卻是一種強者對弱者的非常有效的攻擊手段,這種威壓已經不僅僅是單純的氣勢,而是一種自身力量的擴散,對於實力相當的人幾乎沒有任何效果,但是對於實力低於自己的對象會照成非常大的壓迫力,差距太大甚至能直接致人死亡。一般來說大多數人都並不是刻意釋放,隻是受到情緒影響自然的釋放。不過在獸類中卻完全相反,大多數獸類天生就會釋放威壓,這是一種很有效的警告,可以防止很多不必要的爭鬥。
現在柳雪寒他們所受到的威壓無疑是刻意而為,而且非常明顯的是,這是警告。而這威壓自然是來自從半空的裂縫中緩緩走出的身影。那個身影越是往外走,那威壓便越強,然而本應該一瞬就出現的身影,卻仿佛變得特別漫長,猶如時間被無限延長一般,那個身影永遠也不會完全走出來。
無論感覺時間過了多久,實際上那個身影僅僅一秒便完全出現在了眾人的視野中。那是一名看似二十左右的女子,青色紗衣,鱗甲似的抹胸,緊身的短褲,****的雙腳,全身沒有一絲能夠能稱為打扮的痕跡,非要形容僅是穿得有衣服而已。全身充滿了洪荒的狂野氣息,但是即使這樣也並不讓人覺得有何妥,反而卻有一種莫名的美感。
女子踏在虛空之中,豪無表情的看了一眼柳雪寒,狠狠的瞪了一眼,嘴裏與柳雪寒之前一樣輕輕的低語,似乎正在與之對話。然後轉過頭看向已經無法正常站立的五行打手,嘴唇微動,“這,我罩的!懂?”
那聲音就如同一個信號一般,被威壓壓得近乎昏迷的眾人終於回過了神來。五行打手的第一反應就是逃,這一刻他們終於明白了那一線為何叫做生死線,所有的傳說並不是假的,跨過空間裂縫出現,這種實力的存在根本就不應該在兩儀環出現。然而一切早已經完了,那個身影可一點也沒有打算就這此放他們離開。
“哼,我有準你們走嗎?”女子冷哼一聲,沒有任何動作,幾乎與話音落下的同一時間,五行打手突然被無形的力量壓在地上,身體的一般已經被壓入了土中,而且似乎還在持續下沉。“那就留下來當花肥吧。”
在五行打手完全沉入土中消失不見之後,女子緩緩的飄落在柳雪寒的麵前,用充滿疑惑的視線左右打量著,“那麼,人已經幫你打發了,該告訴我你為何會我族的語言了吧,人類。”
那話語冷若冰霜,仿佛空氣都結冰一般,在見識了剛才的畫麵後,無論是紅紅和白星玉還是柳雨清,早已經嚇得不敢動彈了。五個師級九階的存在,一瞬間連手都沒動以下就那麼消失了。在這個世界所謂的戰鬥,隻存在實力相當的人物之間,實力差距大了,那便不再是戰鬥,而是單方麵的屠殺,連反抗的機會都不會存在。眼前的這個女子的實力,其實他們都猜到了,但是誰也不敢承認,不敢去想。即使和帝級的白月衣,尊級的柳芸熙一起生活過的白星玉與柳雨清,即使是見過眾多強者,甚至還被這些強者護衛過的紅紅,都不敢相信在這兩儀環會有那個等級的存在。
“拜托,把你的威壓收收,我們這小身板可受不了。”柳雪寒卻完全不當一會事,對於眼前這個女子,他非常了解,因為那是他前世的師父。“先去你家,坐下來慢慢說可好?”
“人類,我這的規矩可是越界者死,現在隻是暫時留你的命回答我的問題。”對於柳雪寒的回答,女子明顯的感到不快,她這話把紅紅他們三人嚇得全往柳雪寒身後躲。
“是嗎?我怎麼記得規矩是,隻要有酒一切都好說了?”說著從手鐲中拿出一壇酒在手上顛了顛,對著女子露出一個無比燦爛的笑容。而幾乎就在這壇酒出現的一瞬間,女子的表情完全變了,剛才的威壓瞬間消失,威嚴全無視線完全盯在了那壇酒上。柳雪寒也並沒有吝嗇,直接將手上的酒丟給女子,“這樣能請我們去你家坐坐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