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一個喜歡下棋的人來說,無論對手水平如何,隻要在下棋,那便是一種快樂。而以圍棋來說,隻是就樂趣而言,雙方的水平並不重要。高手與新手下下指導棋,看看對方的應對,也是充滿了樂趣的。不過卻有一種情況,讓這種這下棋的趣味蕩然無存。
柳雪寒並不會下圍棋,也就剛才在邊上看了會,知道一點點基礎的,他甚至連如何決定勝負都還沒搞明白。不過這些並不影響什麼,因為柳雪寒並不是想下棋,柳雪寒所下的乃是模仿棋。圍棋棋盤上,天元乃是中點,柳雪寒黑子先手,一手天元占了這個中點,之後無論康樂老人下哪,他隻需要照著天元這個中點找到對稱的地方下子便可。這模仿棋可以說簡單無比,一不用思考,二不用知道規則,反正完全照著對手來。
在圍棋之中,模仿棋是一種比較特別的戰法,特別在誰都能用,但是不同人用卻完全不一樣。像柳雪寒這種,也就能對付下康樂老人這種棋爛的人,一般隻要棋藝稍微好點的人都懂怎麼破這模仿棋。而如果是用模仿棋的是一個高手的話,那就不一樣了,那是真正的是一種有效的戰法,並非完全的模仿,而是以模仿來讓對方放鬆警惕,伺機而動一旦對手出現破綻,立馬抓住不放大殺四方。
不說這模仿棋到底如何,但是對於像康樂老人這種棋又爛,又還癡迷的的人來說,簡直就是折磨,這就像是一個人對著鏡子比劃。一局還好,可是第二局也是這樣,三局,四局依然這樣,他怎麼受得了?
“不來了,不來了!你小子這叫下棋啊,簡直就是在下蛋!”第五盤棋康樂老人終於受不了了,這種即無聊又無趣的棋他能堅四盤都已經是奇跡了。
“這怎麼行了,不是說好了,我不說停,就要一直下麼?”柳雪寒等的就是他厭煩,不過可不能就這麼直接問話。
“說不下就不下了,哼!”再繼續,康樂老人怎麼可能幹,不過柳雪寒卻不會放過他,你混?我比你還混,說什麼都要拉著他繼續下棋,就這樣又下了一盤,這一下康樂老人整個人都不好了,“小兄弟,我求你了,我們不下了好不?那邊的那個誰誰誰,快幫我勸勸這小兄弟,你們不是要問事麼,隻要不和他下棋了,我們就談事。”
這下東門一笑明白了為什麼之前上官家兩父子在那偷笑,看柳雪寒那奸計得逞的樣子,她也不由的笑了。前麵吵著下棋的如同個孩子的小老頭,現在完全便了個樣子,誰和他談下棋他跟誰急。
“我當什麼啊,就這兩把破刀,沒錯是我打的。”對於柳雪寒他們帶來的刀,康樂老人就看了一眼便看明白了。“這刀是樂家的人來請我打造的,這破玩意打造起來很麻煩,要不是看在他叫我一聲爺爺的麵子上我才懶得打了。”
“樂家?”這一下事情更大了,八大家族一大半都被牽扯進來了,這更讓柳雪寒覺得這是一場大陰謀。
“沒錯,就是樂家的人,背著個大毛筆,不是樂家難道還是仇家啊?”代表書的兩個家族,仇家使用的是判官筆,也就一尺左右的長度,而樂家使用的是大毛筆,長度至少都有一米,所以這兩家人非常好區別。“話說這刀怎麼在你們這啊,當初他要我打造了四把,現在一半都在你們這了,我就奇怪了,這洛苑沒啥人會用刀劍這些武器啊。”
“什麼?四把!”這一下連上官戩也不冷靜了,事情已經很明顯了,既然樂家來打造的,那麼肯定會對仇家下手,這樣便有三把,再一把那自然是東方和雲家中的一家了。這可是要把整個洛苑八大家都牽扯進來啊。
“不對,這事不對啊。”柳雪寒對這也越想越奇怪,就像康樂老人說的,這洛苑用刀劍的人很少,要知道這可是出了名的文藝之鄉,滿大街都是文修之人,像柳雪寒這種用匕首啊什麼真正意義上的兵器的人,那是少之又少。“老先生,你看這刀可知道都是什麼人用的嗎?”
“這玩意還能是什麼人用的,海那邊的那些家夥唄。”太刀這東西是南方國家比較有代表性的武器,可以說在南方國家是非常主流的武器。不過洛苑這邊和南方一直有通商,所以這種武器在這有也沒什麼奇怪的,也是柳雪寒為什麼沒去在意的原因,不過現在卻又不得不在意了。如果隻是一人,柳雪寒不會太在意他是什麼人,無非就是兩個可能,要麼是專門培養的死士,要麼就是雇傭的殺手。可是當現在看來,這可不隻是一個人,很有可能是四個,甚至更多,這代表著這很有可能是一方外來勢力。“這玩意準確的說叫做小太刀,隻不過比正常的小太刀稍微要長一點,但是卻並沒有到達正常太刀的長度。大陸這邊的鍛造師一般不會打造這種刀,最多也就打造一下標準長度的太刀,畢竟不是主流,而且大陸的直刀比這個可好用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