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9章(2 / 3)

第二次司馬夫人上門說了什麼,讓她不得答應。正是又司馬家在,嫁給錢生的人才會變成文珠,為了這事,文珠可沒少在府上鬧著不嫁,她聽鈴兒說了不少,最後是王夫人扇了兩個耳光,她老實了,不敢再哭鬧。

王夫人沒看見謝清霞入席,叫來柳月。柳月道“少夫人說突然有些頭疼,回去休息了,讓奴婢跟夫人說說。”

“沒什麼事吧?”王夫人不放心的問。

“聽雪霽隻要休息一下就行了,夫人不用擔心,若是嚴重了,少夫人會叫大夫的。”王夫人點點頭不再多問,畢竟府上還有這麼多客人要她招呼。

送走客人,王恒之回了園子,見謝清霞站在屋裏幽怨的看著她,半邊臉紅腫著,他微微吃驚,問“怎麼弄的?”

他一出聲,謝清霞淚水一顆一顆落下,無比可憐無辜的看著她,說“是若表妹打的。”

“胡說。”若娘才不會粗魯的打人。

“不是她難道是我自己打的?”謝清霞道“相公一直被她騙了,她心機深沉,下手又狠,上次落水她想溺死我,相公隻是被她蒙騙了而已,她可不是什麼柔弱的女子,她別誰都有手段。”

謝清霞哭著說“相公以為二叔為什麼要在相公的燉品裏下藥,他看上了陶若,知道你們在一起,他嫉妒了,所以他對你下藥。”

王恒之吃驚不已的望著她,她說“我說的句句屬實,相公不相信也沒辦法。”

說完她扭頭進了裏間,心中快意,既然她在裏心中那麼美好,如今知道了她的真麵目,還會喜歡她嗎?

對她的話,王恒之震驚過後,覺得她的話經不起推敲,隻當她是胡言亂語,在他麵前抹黑若娘,他知道謝清霞知道他和若娘的事情。

所以對她說的並不在意。

及笄後沒幾天,司馬家延請金陵城最紅的媒人上王家提親,王府前放了爆竹,陶若在園子裏聽著鈴兒說,心思複雜,而她是默認的。

自問錯過了司馬家,她再也尋覓不到這麼好的家世,能從錢家輕易的跳出來,這是她意想不到的,她原本等王夫人跟她說讓她嫁給錢生時,她就帶著自己的包袱趁夜離開,躲得遠遠的,再不自作聰明的守在金陵城被他們抓住。

至今她都不知道王夫人他們是怎麼知道他們在別院的,並且不過是一天一夜的時間。

謝清霞得知安國候府的人向陶若求親,以為自己聽錯了,雪霽道“小姐,奴婢都打聽清楚了,不是謠傳,是真的,媒人就在主院呢,不會有錯的。”

“她又用了什麼狐媚手段,居然讓安國候府不計較身份地位的迎娶她這樣一個不要臉的孤女?”

雪霽聽著不敢胡亂出聲,畢竟她也覺得這個表小姐真是好手段,一邊把大公子迷住了,這邊又迷住了司馬公子,還讓二公子為了她下藥,可真是有手段的狐狸精。

人說狐狸精最後媚惑人心,表小姐恐怕是狐狸精轉世吧?

“憑什麼,憑什麼,姨娘,憑什麼她一個寄人籬下的孤女能嫁娶安國候府,憑什麼我這個堂堂的王家小姐要嫁給一個小吏?”文珠得知消息,氣得哇哇大叫,氣著就要去找王夫人理論。

樂氏連忙抱住了她“珠兒,你別衝動,難道夫人的耳刮子還沒吃夠嗎?你這樣去一定會受到責罰的。”

“責罰就責罰,總比被她們欺騙了的好。”文珠不顧樂氏阻擋,非要去找王夫人理論,樂氏沒辦法,知道她這是不撞南牆心不死,非得頭破血流了她才甘心。

果然沒多久,文珠臉頰紅腫,一臉淚痕的回來,樂氏早料到,如今看著還是心疼,畢竟是她身上掉下的肉,十月懷胎的苦,隻有生下她的人才知道。

文珠看見樂氏,委屈的撲上去,嚎啕大哭“姨娘,姨娘,為什麼,這是為什麼,我不甘心,為什麼安國侯府會看上她,她何德何能,無身份,無地位,她怎麼能嫁入侯爺府?”

“好了好了,姻緣天定,這都是命,你不甘心也沒用。”樂氏安撫道“等錢生當大官了,你也是大官夫人,榮華富貴享之不盡。再說你可是正室。”

吃了半輩子妾室的苦,樂氏覺得就是小門小戶,隻要是正室都過得比大門大戶得寵的妾室好。

她就是這樣的一個例子。

“她嫁入安國候府還不是正室,還是嫡子,還是連中三元的狀元郎。娘,我不活了不活了……為什麼我這麼命苦,為什麼?”若是她能嫁入興國侯府就是死也知足了,可是,可是他已經娶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