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青年的速度同樣不慢,不過又怎麼比的上李慕白?
讓李慕白有些詫異的是,這個青年似乎從口袋裏麵摸出了一張黃符往自己身上一拍,然後整個人一跨就是一丈的距離,又開始拉開了二者的距離。
“修道之人!果然有貓膩,不過想從我手裏逃脫,不可能!”
現在已經進入了大山之中,周圍並沒有什麼人,這個季節也不會有人上山的,李慕白漆黑的雙目陡然間變得赤紅,整個人化為一道殘影躥了出去。
青年跑到一株大樹下,右手撐著大樹的樹杆,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於此同時驚慌的看著自己的身後,發現李慕白並沒有追來,這才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一臉輕鬆的模樣。
“繼續逃,怎麼不逃了?看看你的縮地成寸符能有幾張。”
一個冷冷的聲音從青年的頭頂傳來,帶著一絲譏諷和憤怒之色。
青年聽到聲音,臉色微微一變,瞬間就冷靜下來,往身後一退,看清楚樹杈上的人影,這個人正是李慕白。
“兄弟,你追我幹什麼?”
青年頗為無奈的笑了,隻是笑的很尷尬。
這個青年看起來和李慕白一樣大小,身形消瘦,頭發齊耳,五官很普通,很容易被人遺忘的那種人,他身上穿著一件深色的衛衣和牛仔褲。
李慕白從樹杈上跳了下來,動作輕盈無比,看的青年一愣,然後麵容冷峻的衝著他開口道。
“你到底是誰,怎麼會到我家的,我父親的死,是不是與你有關。”
“兄弟,我叫你一聲兄弟,那是因為你是我師傅李建國的兒子,但是你汙蔑我師傅的死與我相關,那就是你不對了。”
青年摸了一把額頭的汗珠,有些生氣的開口說道。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不曾見過你的。”
李慕白冷聲道。
“我……我自然是在師傅家看到過你的照片,當然認識你啊。”
青年有些無語的開口了。
“但是,我父親根本就不會帶你回去的,你是修道之人,去我父親那當個小建築工人?沒有目的?而且雲哥他對你那麼好,你為什麼要用磚頭砸傷他腦袋?難道是不小心?”
李慕白厲聲問道。
“我真是不小心,當時我也隻是一時手滑,沒抓穩。”
青年眼珠一轉,反駁的說道。
“謊話連篇,雲哥身上完好無損,腦袋也沒被砸傷,看來不動用點手段,你是不會說實話了。”
李慕白冷笑一聲,欺身而上,狠狠往青年的肩膀抓去。
青年咬了咬牙,滿臉驚怒的盯著李慕白,手裏卻抽出一張黃符,手腕一抖,黃符便消散不見,李慕白腳下忽然生出紫色的藤蔓纏繞住自己,這些紫色的藤蔓之上有著三角型的小型尖刺,這些尖刺密密麻麻,並且泛著絲絲黑色的寒芒,一看就是劇毒之物。
“你不知道,該多好啊,何必問這麼多呢,非得逼我招出毒藤蔓,毒藤蔓可不是普通的藤蔓,裏麵是蘊含劇毒的,你就等著做花肥吧。”
青年嘿嘿一笑,露出滿口雪白的牙齒。
青年很滿意的看著紫色的毒藤蔓纏繞住李慕白,這藤蔓長得很快,幾乎是數秒就瘋狂的漲了一尺之高,有些觸手在空中搖擺著,上麵的三角型倒刺散發出森然的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