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一邊是父母著急抱孫子的催促,一邊是心愛妻子生不出孩子的困擾,陳子墨,你又會怎樣取舍呢?
李優想著想著就笑了出來,她坐在椅子上,詭異的笑容讓旁邊的張秘書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忍不住用筆尖捅了捅她的胳膊,小心的說了一句:“李秘書,想到什麼好笑的事了,說出來分享一下啊。”
“哼。”張秘書的話讓她從幻想中回過神來,李優轉頭看了一眼她,冷冷的說道:“沒什麼。”
“切,得意什麼?”張秘書看著她那副樣子,小聲的說了一句,也不再搭理她,繼續做自己的工作了。
辦公室裏。
宋小染窩在沙發裏,喝著李優衝泡的奶茶,並不知道裏麵其實放了會致人不孕的紅花粉,她喝的津津有味,哪裏知道不久後的一次檢查,差點讓她和陳子墨之間的關係崩塌。
第二天,陳子墨開車載著宋小染來到手下查出來的一家小公司裏,她要找的人就在這裏!
進去的時候,宋小染緊緊抓著陳子墨的手,緊張的手心裏都是汗,一想到待會兒就能揭曉答案,她連走路都有點打擺子。
“看你的樣子,不就是確認一下老朋友嗎?害怕成這樣?不了解的還以為是要赴刑場呢?”
“你才害怕,你才赴刑場!”宋小染額頭上冒出三條黑線,她哪裏害怕了,她是緊張好不好,這男人什麼比喻,赴刑場這麼古樸血腥不吉利的話,虧他也能說得出口。
不過陳子墨這樣子不正經的一番話,倒是緩解了一下宋小染亂七八糟的情緒,讓她此刻終於能正常了,腿也不打擺子了,手心也不冒冷汗了,就連抓著陳子墨給自己施加勇氣的手,也賭氣似的丟開了,昂首挺胸的像裏走去。
看著她有點孩子氣的動作,陳子墨摩挲了一下下巴,站在原地盯著她的背影看了足足有十秒鍾,才‘唔’了一聲,提著步子追上去。
這就是個專門發放傳單的公司,巴掌大的一小塊地方,放了個桌子,地上是一摞摞捆好的宣傳單,後麵拍了一溜人,隻等領了一摞傳單到外麵發放,宋小染眼睛在排隊的人中搜尋,很快就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她似乎很怕冷,整個人裹得嚴嚴實實,被一群男女夾在中間,就連臉上,也帶了個口罩。
“是這個人嗎?”陳子墨順著她的視線,看向那個全副武裝的纖細女人,一款厚重的羽絨大衣,肥大的牛仔褲,完全看不出身材,就連帽子也拉到了頭頂,若是放到五十年代,就是一副奸細樣。
宋小染點點頭,陳子墨邁開步子就要上前,宋小染連忙拉住她,問道:“你要幹嘛?”
“過去扒了她的圍巾驗疤痕啊!”陳子墨用一臉這還用問的表情看著她,氣得宋小染想尖叫‘啊啊啊……’手也忍不住抬起來,照著他的腦門抽了下去,完全沒有腦子的家夥!
宋小染一巴掌忽到了他的腦門上,將用發蠟定好的發型給弄亂了,收回手的時候,順便在陳子墨的胳膊上狠狠擰了一下。
‘白癡。’他剛才如果真的上前當眾扒了那女人的圍巾,收獲的色狼眼神,拿十個籮筐過來,都裝不下。